花擦!朕当时就震惊了,丞相竟然是背后黑手,不但害了朕的大哥,还想害朕?!如何了得!!!
朕看了过去,丞相的脸色也非常不好,声音都沉了下来:“你莫胡说八道!”
“本王胡说?”端木腹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朗声大笑起来,指着那群大臣道,“我是否胡说,你今日的所为便已足以证明一切!来啊,将许犹拿下!”
“是!”那些原来对准朕龙头的刀剑,唰地一下指到了丞相身上,侍卫也一步步地往丞相逼去。
“啊呀喂,还废啥话呢,该抓就抓,甭废话了,上啊,上啊!”
锵锵锵,铛铛铛!终于将丞相给抓到了手里,将他压到了朕的面前,啊咧,这家伙还不肯给朕下跪。不怕,朕走了上去,朝他丁那个丁踢了一脚,哇哈哈,跪下了罢,叉腰狂笑。
“唔……为何,究竟为何!”丞相莫不是疯了罢,一个劲地问什么为何,朕很疑惑地看向丞相,拍了拍他的肩。其实朕也想知道为何,明明你连东西都准备好了,为神马还木有上来同朕君羊皮咧。
啊呀喂,朕的耳朵,好痛啊。
“安殊和,你当真是胆子大了,嗯?!”
朕甩开了端木腹黑扯朕耳朵的手,瑟缩了一下,悄悄地后退。端木腹黑太可怕了。
端木腹黑走到了丞相的面前,冷笑道:“你处心积虑如此多年,本王不得不说,你确实有谋有略,连御前侍卫皆能收服,但可惜,你过于急躁与愚蠢!我皇自登基至今,凭借年幼之龄,尚能活到今日,你以为他凭靠什么,本王相护?错!”端木腹黑将声音调了一个度,“本王再能护他,他若无能力,也定不能在宫内生存。你以为本王为何能死而复生,并能暗中掌控你的势力?盖因本王离京之前,我皇相赠了一瓶假死药,使本王可借由假死,瞒天过海,引出你,并将你的势力收之囊下!”
假死药?!朕了个去,朕给端木腹黑的不是毒药么,怎么变成假死药了,朕很哀怨地看了端木腹黑一眼,朕一定是当日没睡醒,拿错药了,因此才意外给了假死药。啊啊哦,朕太幸运了,又意外办了好事,好厉害!
“什么?!”丞相似乎很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朕,朕缩了一下,看么看,朕很帅不要嫉妒朕。
“许犹,你当真以为我皇是你想象中那等愚钝之人么。”
嗯嗯,朕是逗比。朕当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等愚钝之人。叉腰。
“你可曾想过,你今日为何会输。”
是啊,你今日为何会输,朕也没想过,朕都洗干净屁屁等着你来君羊皮了呢。
“你太过自信,以致至今都未发现我皇是装疯卖傻,实则却在背地里谋划着如何将你引出。从一开始,蒋公公事件至今,你一步步都在我皇的计划之内。”
装疯卖傻?朕是逗比,为毛还多此一举装疯卖傻。至于计划……端木腹黑,朕真的神马都不懂啊qaq
“计划……”丞相似乎很震惊,说话都在打着抖,“莫非这一切都是安殊和你故意所为?!你不是病入膏肓了么!”
“是啊,朕得了相思病,思念端木腹黑成疾,病入膏肓了!”
朕觉得丞相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大胆,我皇名讳岂是你一贼人可喊!”
“不要紧,随便喊,朕很随和……不不不,不能喊,朕的名讳是忌讳,谁喊谁就木有小鸡啊哦丁!”
……为毛朕感觉到端木腹黑的低气压更厉害了,好像朕说了什么不好的话。闭嘴了。
“哼,若非我一时失误,又岂会失手。”
“不不不,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朕觉得,丞相你失败,不在于你失误,而在与你太低估朕这个逗比了。”
“什么?”丞相瞳孔都缩了起来。
朕咳了一声,单手负于背后,挺直腰板道:“朕是什么,朕是天子,天子所做之事皆是有天庇佑。你可知为何朕如此年少,尚能在这吃人的宫内活到如今,那是因上天庇佑!你可知为何你步步算计,而今却成为一败涂地,盖因你非命定天子,未有上天庇佑!你言道你乃丽妃之子,是皇子,可为何你娘当年逃离出宫,朕的父皇一直未有寻你的下落,你可曾细想过其中缘由!”
丞相虎躯一震,双瞳睁得更大了,朕很淡定,继续道:“你这些年,不过是被你娘哄骗罢了,你当真以为皇位本该属于你么,错!皇位天赐,由谁而坐当由天定,先皇意外驾崩,固然有你所害之由,但更多的是上天召唤先皇,使其早日驾鹤飞升,回归天庭。你瞧,先皇不便在你身后,冷笑着看你所为么!”
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丞相的身后。
“你骗我,什么都未有!”丞相紧张不已,朕嗤鼻了一声,“先皇乃天地之子,是仙人之躯,岂是尔等凡人之眼可亵渎的,自然只有朕一人可见!”
“皇兄,”朕走了上前,对着前方就是一个大大地环抱,“皇兄,许久未见。”
“皇弟,可还安好。”一个醇厚的男声就响了起来。
全场震惊,大臣们哗然。
“这……这是先帝的声音,先帝的声音!先帝显灵了!”
哗啦啦,一大片跪倒在地,连端木腹黑都震惊地看着朕的前方,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
“皇兄,朕好想你。”朕泪眼朦胧,哭了出来,只能掩着袖子遮面了。
“皇弟,为兄时候不多,今日下界是为见你严惩贼人,而今看你已长大,得惩贼人,皇兄已然心安。但皇兄仍有一心愿未了,若皇弟不嫌,还望皇弟相助还愿。”
“不嫌不嫌,”朕抹干净了眼泪,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皇兄想朕做什么,朕都做!让朕让出皇位,朕都愿意!”
“皇弟你素来懂事,不争名利,这些年,朕一直亏欠一人,升天之后,日思夜想寝食难安,今日借此之机,以弥补对他的亏欠。”
“好,”朕颔首答应,“想怎么弥补,朕都应你!”
“此处有一圣旨,乃朕离世前拟下,但未能公诸于世,便含恨离去,而今朕下界而来,便将这圣旨交给你手,让你替朕还此心愿。”
朕伸手往前,喝,便有一沉甸甸的圣旨落到了朕的手里。
全场大惊。
“先皇,先皇果真在此!参加皇上!”一下子,又全给跪倒了。
“朕已非皇上,不必多礼。朕时刻不多,该是时候离去了。之后,还望众卿辅佐天子,庇护我大天朝!”
朕抽出了小锦帕,对着前方挥了挥:“大哥,一路走好!”
先帝走了,朕低头看着这沉甸甸的圣旨,朕又看了一眼震惊当场的大臣,朕很惶恐,不造这圣旨里是什么内容,要是朕念出什么黄啊哦爆的内容,朕会很害羞的。
于是,朕对着常公公招了招手:“来来来,替朕念。”
常公公好似捧着金玉一般,哆嗦着手接过,徐徐展开,清了清嗓子就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悉……”
“悉什么,念啊。”朕很焦急,刚念个开头就卡带,这是怎么回事?
常公公抖了抖身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手里的圣旨呈到了朕的面前,哭喊道:“小的不敢念,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朕就纳闷了,不过一个圣旨,有什么不敢念的,朕来。
扯过圣旨,朕匆匆阅览一遍,哇啊靠,这圣旨也太有爆炸性了!
“究竟何事。”端木腹黑忍不住发问了。
朕瞄了他一眼,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很郑重地问:“端木语,朕问你何为国,何为家。”
“小家成国,国成大家。”端木腹黑疑惑地道。
朕很开心,不错,有见地啊,端木腹黑如此能干,又帮朕抓了丞相这个坏蛋,理应要给一些奖励,奖什么好呢,得奖个有深度又有广度,唔,那奖个金帽子好了!
可是金帽子哪里找呢。啊呀呀,不等朕想出来去哪找,朕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摸上了朕的脑袋,一摘,一扣,锵锵锵,端木腹黑就戴上了朕的九旒冕,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有木有!
“皇上!”端木腹黑立马就跪了下来,欲将九旒冕摘下,可似乎生怕玷污了九旒冕,这手不上不下的。而众臣也跟着跪下,惊惶道,“皇上,九旒冕乃天子所有,不可儿戏!”
“朕木有儿戏,朕很认真的。这是先帝的旨意,看!”朕将圣旨一抖,在每一个大臣面前都绕了一圈,一时之间,各种唏嘘声不绝,当朕将圣旨放到丞相面前时,他大惊失色,扯着圣旨差点要将其撕烂。
“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黄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朕扯回圣旨,指着上边的字一个一个字念了出来,上面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端木语其实才是皇家子弟,因当年端木语的娘亲,也就是当今太后,有孕时遭人嫉恨,未免被人所害,遂让一长相酷似她的女子易容进宫,代替她为妃,而她则暗中出宫,诞下一子,也即是端木语。五年后,端木语懂事,太后方将端木语寄养于权臣之家,而她则回宫同那易容做她的女子互换。彼时那女子同一侍卫相啊合,有了身孕,为了能保下端木语,太后便将这女子的孩子当做自己亲儿养了起来,而那孩子,便是朕。因此,朕其实不是皇家血脉,端木语方是。先帝的圣旨最后要求,将皇位传给端木语。
“狗屁不通!仅凭一假意捏造的圣旨,我为何信你。”丞相发狂了。
朕鄙夷地觑了他一眼:“别个大臣都不说话,就你意见多。来来来,你们瞧瞧,这可是先帝的笔迹,可是真的玉玺印?朕继位后,一日玩闹,将玉玺摔磕了一小块,若朕伪造,这印章定是有缺,你们不妨瞧瞧,可是朕造假的?”
一老臣走了上前,问朕要了圣旨,细细端详后,断言道:“确实是先帝笔迹不错,上头的字迹已有了不少的年份,而这玉玺亦是完好无缺,当是真品无疑。”
“方才先帝现身,诸位有目共睹,而今你却怀疑此事作假,究竟有何居心!”朕对着丞相指道,“你不信是么,那唤太后来一验真假便知!”
“太后驾到!”
这么巧,同端木腹黑心有灵犀么。
太后一来,听闻了圣旨一事,立时抽出了锦帕,泣不成声,直接便承认道:“端木语确实是哀家同先帝所出,当年哀家遭丽妃陷害,先帝护着哀家,生怕哀家出事,便默许了哀家出宫诞子之事,并善待那替哀家为妃的女子,在她产子后,先帝亦将其子视为亲骨肉看待。可惜那女子同其夫君命薄,未能照顾其子多时便过世,其子便交由哀家管教。后来,哀家本欲让端木语恢复其皇家身份,怎料恰时善巢国骚扰我天朝,皇上御驾亲征,归来未久后便驾崩。当时朝局混乱,哀家未免有心人从中作梗,唯有忍下此事,一心辅佐义子——也即是当今皇上,直待时日成熟,方能出面认亲。我儿,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太后就走了过去,拉着端木腹黑的手,痛心地拍了又拍,摇头不已。
朕看着这一幕,鼻头也酸酸的,不造为毛就想落泪了,端木腹黑愣了很久,始终不发一言。
本该多喜庆的相逢,结果偏有人横插一句,“你言道他是,他便是了么,你有何证据!”丞相啊丞相,你不造你说得越多,错越多么。
太后怒了,拂袖道:“放肆,我自身亲儿,我岂会不识得。”
“难怪朕同太后都不亲,连一声母后都喊不出,果然不是没道理的。”朕摸着下巴,细细思量,而全场却是哗然,各个开始低声嗡嗡地细语起来。
朕挥挥手道:“太后不怕,来,我们滴血认亲!”
于是,就滴血了,于是,结果出来了,朕同太后的血不溶,端木腹黑的才溶,好棒,朕果然不是真的皇子,这意味着朕以后可以不用批奏折咯,万岁哈哈哈!
“嗤,”丞相依旧不死心地冷笑道,“谁人会知,端木语可是你同他人苟【啊哦】合而诞下!”
太后被气得脸色一青一白,朕也苦恼了,这话问得好啊,端木腹黑的老豆都挂了,去哪儿找证据去。
“昔日先帝为了印证此子确实皇家血脉,曾滴血认亲,并请人当场印证,并记录于册,只消皇上派人将证人传来,并呈上书册便可。”太后强忍怒意道。
朕立马下令,传人证物证。
大约一盏茶的时候过去,便有一众老宫女老太监上来,尚有一个朕叫不出名的官员碰上了一本书册给朕,朕翻了翻,一看,唔,端木语的五官描写都对得上,确实有记载先帝滴血认亲之事。
接着,便有一老宫女发话了:“当日皇子之身,奴婢曾见过,他左胸心下,有一粒黑痣,只消验身便可知真假。”
验身?这是要脱啊光啊啊光么,口水流了!朕迫不及待了,端木腹黑不怕,不要拢紧衣裳,朕来帮你脱。
“不……殊和。”
不要别扭,怕什么,朕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胸膛,脱啊脱,锵锵锵,看,胸有大痣……才怪,啊哦,木有痣,竟然木有痣!
全场大惊!
“皇儿,你胸前的痣哪儿去了,”太后脸色大变,后又退了几步,指着朕的鼻头道,“莫非,是为了他。皇儿,你究竟为了保下他,尚要做到什么地步。”
端木腹黑拢紧了自己的衣襟,摇头道:“我对皇位不敢兴趣,从前是,今后亦是,我胸无黑痣,并非真正的皇家血脉,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王爷。”
木有痣?!不怕,朕胸口好像多了一颗痣,朕给你!脱啊脱啊,露出朕的五圈腹鸭,朕低头一看,很好,这颗痣还在,不要紧,朕抠下来了,这就给你按上去。
可是按哪里好呢,有了,这里正好有一块形如黑痣的疤,就那里了,一按上去,正好吻合,锵锵锵,端木腹黑就有黑痣了,他就是皇家血脉,朕就是个普通人,不用改奏折了~\\\\\\\\\\\\\\\\\\\\\\\\\\\\\\\\(≧▽≦)/~
可是,啊喂,你们那鄙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朕都说了朕不是皇家血脉,你们还不信了(-3)
“你……你竟将此痣剜下,给了这人!”啪,太后发怒,打了端木腹黑一巴,朕看得那个心疼哟,端木腹黑啊,你就不要别扭了,老实招了自己的身份罢,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端木腹黑看了过来,忽然拉起了朕的手,一扯,啊呀喂,进他怀里了。然后,喂喂喂,公众场合接吻真的好么,不带这么刺激的,唔唔唔,可是这货吻技又提高了,朕不行了,飘飘然了,两眼一翻,陶醉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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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和,安殊和。”
啊呀喂,什么鬼在朕的耳边叫,吵死了!
“安殊和,你再装死,我便将你煎。了!”
煎了,这好哇,朕立时惊醒,酷爱来,小鞭子朕等很久了!
对方不说话了,很久之后,一坨衣服丢到了朕的脸上,呀呀呀,这是要准备脱啊脱搅拌啊哦基了么。
……想太多。
朕睁开双眼,发现朕一身**,而端木腹黑正背着朕换衣服,花擦,竟然这么快就穿龙袍了,好帅啊,口水ing...比朕这把龙袍穿成泥鳅袍的,好多了!
“端木腹黑,你这是要继位了么,朕这是要准备退位了么。”
“退位?”端木腹黑扶朕起来,给了朕一碗药。
“为嘛要喝药。”朕吸了吸鼻子,朕没病!
“你不是病入膏肓,快死了么,嗯?那便老实喝药。”端木腹黑眉头都挑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朕,朕简直想哭。
“朕是相思病,不是真病!”
“嗯?你晕倒几次了?”
朕立马将碗捧过来,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唉,”端木腹黑揉了揉朕的头发,放好药碗,抱住了朕,“殊和,你瘦了,想我么。”
“瘦了?”朕很鄙夷地摸着朕的五圈腹鸭,“端木腹黑,你确定?”
“你身子不好,我不在,无人给你调理,听闻许犹还派人给你下药,我实是担心你。”
“朕身子很健康的!”
“健康的身子,会出一点儿事便会晕倒么。”端木腹黑鄙夷地扫了朕一眼,朕就蔫了,朕的身体的确不好,只是一直都是偷偷喝药而已。
“许犹已被我办了,过不得几日,满门抄斩,以慰先帝之灵。”
“抄斩!好痛啊啊啊,其实不用慰先帝之灵的,先帝都回来看到了。”朕很严肃。
“成了,你那小把戏,糊弄他人尚可,骗我可不成。”端木腹黑轻轻地亲了朕一口,好香,“昔日在王府时,我去试探奸细不在书房,但那一封写着皇上遇刺的密信却交到了你的手里,你说,你有何本事,能让忠诚于我的人,放心地将密信交予你一个外人。”
“朕天生魅力大,勾。。引人得到手的。”
咚,朕的脑门又被敲了。
“你便装罢,我事后问过那送信之人,他言道他当时在书房外,听闻书房内有我的声音传出,他便依着我声音所言将密信放至门下。而那声音发出之人,自然唯有可能是你。送信之人跟随我多年,听我声音不下百遍,那一日,却分辨不出真假,由此可见,你可完美无缺地模仿他人之声。而今日,你便是借由腹语,模仿了大哥之声,并用一些小手段,将你放于袖中的圣旨取出,糊弄众臣。我说得可对,安殊和?”
“不对,朕真的见到先帝了,你一定要相信朕。”
“信你个脑袋,你的话若可信,天上掉馅饼了。”
“啊,天上有馅饼!”
咚,朕又被敲了。朕的脑袋不是你随便敲的,朕炸毛了,可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丢过来,朕又蔫了。
“朕是天子,何人脑袋不可敲。”
朕很幽怨地看着他,不用说,在朕昏迷的日子里,端木腹黑一定用了什么手段,理所应当地让大臣接受了他的身份,继承皇位,而朕这个逗比,根据二十一世纪狗血记载,朕要么是被新皇给枪毙了,要么就是被新皇拘禁宫中啪啊啪。
噢,朕举手,朕要选择第二个。
“第二个?你想被我被拘禁宫中?”端木腹黑摸着朕的脸,笑得好邪恶,“也并非不成,只是你老实答我,你究竟何时知晓我皇子身份的。”
“啊,你说什么,朕不是今日才知的么?”
“屁话!这些时日以来,从你出宫去寻我,到后来给我假死药,再致今日圣旨一事,皆是你精心谋划的罢,为的是让我恢复身份。我在边境之时,忽闻你欲抓我之事,当时便服下了假死药诈死,后来戴将军赶至,让我借假死之机,来捉拿许犹的罪证。殊和,戴将军若我未估错,实则是你的心腹罢,你当真是步得一手好棋。可是,殊和,”端木腹黑忽然抱住了朕,“我从未想过要皇位,从始至终,我只想护着你。”
朕的心荡漾了,朕当然知道你不想要皇位,所以朕才把皇位让给你啊喂,谁让你整日打朕的脑袋,朕就把你最不想要的东西给你,虐虐你(-3)
“如此说来,你果真从一开始便知晓我身份之事了,嗯?”
“是又咋样。”
“你从何得知,莫不是你要告知你,你因是什么穿越人士,是以可预测未来罢。”
朕很严肃:“朕是穿越人士,从来木有骗你。”
“嗯?!”
“……只不过是胎穿而已,”朕低下头,玩起了小手指,声音越来越低,“所以好巧不巧,看到了那些恩怨纠葛。”
“果真如此,怪道大哥死后,你忽而言道失了记忆,怕是那时想保护自己罢,殊和,”端木腹黑又抱住了朕,“你真的很聪明。”
朕冲厕所第一名还差不多,聪明_(:3)∠)_
“殊和啊,我不想当皇上。”
“那朕偏让你当。”
“我想当摄政王。”
“那朕削了你的摄政王位。”
“我不想同你在一块。”
“那朕同你在一块。”
“我不想煎啊哦了你。”
“那朕主动爬上你的**!”
……好像哪里不对。
“这可是你说的。”
啊啊啊啊啊,压过来了压过来了,朕心心念念的艾丝嗯母,小鞭子终于登场了,哇哈哈!
唔唔唔,啊啊啊……
结果,长长的一吻后,端木腹黑褪去了龙袍,躺到了朕的身边,抱住了朕:“睡罢,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待许犹之事解决后,我好好犒劳你。”
“犒劳朕,这是要给朕吃豆浆和小笼包么。”(⊙v⊙)
“不,作为一个即将被拘禁于我宫内之人,安殊和,你不觉得,你该付出些什么么。”
“付出菊华?木问题,请戳,朕已经洗干净了。”
咚,朕又被打了。朕很幽怨地瞪着他:“就不能对朕好点么。”
“我怎会对你不好,这些年你辛苦了,因而为了犒劳你,”端木腹黑又轻轻地吻了吻朕,“过几日我封你为后,让你同我一同治理江山。”
“……雅啊蠛啊蝶,求放过,朕不想再管朝廷事了!你这是犒劳么,你这分明便是害朕。”
“我说了,作为一个即将被拘禁于我宫内之人,安殊和,你不该付出些什么么。”
“不该!”
“不该也得该,老实留在宫中,付出你下半生的幸福罢。”
端木腹黑笑得好可怕,妈妈咪呀,朕要回家,唔……不许亲朕,啊啊啊啊,不得了了,这吻技太高明了,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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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朕被煎了,太可怕了。
当朕睁开眼,发现朕一身赤啊果,发丝凌乱,热汗淋漓,这绝逼是被啊煎啊了的节奏!
“皇后,您醒了?”
妈呀,朕跳了起来:“谁是皇后。”
“回皇后,皇后指的便是您。”一个小太监走了上前,哇哦,这人好熟悉,朕想想是在哪儿见过。
“小的是小德子。”
“小儿子!”朕跳脚起来,这不是之前伺候朕却告假失踪了的的小儿子么,“小儿子,你酷爱告诉朕,朕昨夜里是不是被啊煎啊了。”
小儿子躬了躬身:“小的不敢说。”
“不怕,说!”
小儿子双肩抖动,嗤嗤地道:“昨日皇后雄啊姓大发,褪去衣裳,欲将皇上压倒,皇上抵死不从,挣扎离开,而皇后您则因气血不济,晕倒在**。”
……朕的颜面何存!求煎不成,还晕倒,太没脸了。
小儿子是么,来,酷爱给朕收拾包裹,朕要离宫去也/(tot)/~~端木腹黑,皇位交给了你,朕离家出走去叻!
我们江湖有缘再见,朝廷朕就不奉陪啦o(*≧▽≦*)o
啊哦,你问朕煎夫是谁?
既然都结局了,那朕不妨告诉你,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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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不过是朕喝醉了酒,回君舒殿脱衣想沐浴,结果倒**上睡着了而已,所谓被煎那都是假象。
哈哈哈,被朕骗了罢,所以朕一开始找的都不是煎夫,而是备胎么哈哈哈哈哈哈。
朕都说了朕的大智若愚,你们偏不信,乳齿逗比,out╭(╯^╰)╮
至于你说朕为嘛明知木有煎夫还找煎夫,自己想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新开的宫廷温馨**文,霸道攻x温润受,还在存稿,大概下个月发,求收藏咯~
完结了,求给个作收吧,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