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xc`p``p`xc`p`“那又如何,至于药……”他上下打量了朕一眼,“莫不是你想我了罢?”
“哟呵,还笑得如此邪恶,信不信朕打一拳到你脸上。”
“你敢╰_╯#”
朕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朕不敢,朕是黄豆,比不过黄桑,吸鼻子。
“殊和,”端木腹黑突然就软下了声音,把朕搂到了他怀里,给朕擦了擦鼻水,“你可知我为何不放心让你离开京城么。”
“朕怎么知道。”扯过他的龙袍,朕用力吸,擦鼻水,哼。
“因我担忧你。”
“朕知道,可是朕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懂。”端木腹黑甩了甩衣袖上的水渍,摸着朕的脸,静静端详,“我想你能在我可看到的地方,若真有事,我可第一时刻保护你。但你若走了,我的心便空了,我会害怕你出事,怕你一去便不回了。”
他突然抱住了朕,亲了亲朕的额头:“我生平最后悔的,是当年大哥御驾亲征时,未能随同他上战场杀敌,以致当我再看到他时,他已昏迷不醒,病入膏肓。那种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你可明了?”
朕僵硬了,突然听到他说这种话,朕的鼻头也跟着酸酸的。
“这些年我不住地问自己,若是当年我随同大哥而去,会不会便可保他,不让他受那一箭,让奸人得逞。可过去之事无法挽回,我只能让将来不再犯同样的错。我知晓你想出宫,不想困在这儿,可是殊和,我没有办法阻止自己担忧你,我生怕你离开我的视线,你便……唉。”
朕不自觉地搂住了端木腹黑,有什么东西正滑到了朕的脸庞,湿湿的。朕从来不懂,以为他只是单纯地保护朕才不让朕出去,哪知道,竟还有这层关系在。
朕突然觉得端木腹黑很可怜,呜呜呜,~~o(>_
“诶,别哭了,不说这些了,殊和,”端木腹黑握住了朕的手,“你等我可好,待朝廷局势稳定后,我定带你出宫去玩,你想去哪儿,我便带你去。”
朕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朕想了想,若是朕真的走了,端木腹黑一定很寂寞,宫内那么冷清,朕都不陪着他,他会哭的。
呜呜呜,朕的鼻子又酸了,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朕不走了,朕留下来陪你。
“当真?”
“当真,比珍珠还真。”
“那好,”端木腹黑不怀好意地扫了朕臀部一圈,“洗干净,回君舒殿等着。”
“朕了个去,朕不要被煎,朕要煎人!”
“成。”
好棒,竟然就这么应了,朕太开心了,扑上去,抱住端木腹黑啃了几口,嗷呜呜,印上牙齿印,朕屁颠屁颠地跑咯。
可是,晚上的时候……
“嗷嗷嗷,好痛啊,这观音坐莲是肿么回事,这骑乘式是肿么回事,不是说好朕煎人的么,端木腹黑你欺骗朕。”
“我如何欺骗你了,你这不是在上头用你的后|庭煎我么。”
啪,“动快些,”啪啪,“听见没。”
朕可以嘤嘤嘤地哭么,朕要离婚,离婚,这货太腹黑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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