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
你以为这样一伸手,就能打中我?再借你十双手,试试看能不能碰到我的脸?
不自量力!
宗南天劝道:“南丘,这是在陈国,不是在南夷,切不可随意伤人。”
金银花:“……”
这是啥意思?
在陈国,不能随意伤人。
在南夷,就可以?
我现在要不在陈国,恰好在你南夷,不管怎么被虐待,都没什么关系?
什么道理!
金银花看着宗南丘:“你要是现在打自己一巴掌,今天这事就算过了。要是不,后果自负。”
宗南丘不为所动,嚣张极了,张狂的笑声在小饭馆内飘荡,周围的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思,专心看起来热闹:“想让我打自己,你疯了吧。”
还没等金银花说什么,宗南丘鄙夷的敲着她:“一介女流,下贱东西,也敢威胁我?”
金银花:“……”
很好。
她可以死心了。
不用想着,怎么给他讲道理。
讲了也是浪费唾沫。
转眼间,宗南丘朝着金银花,挥出一拳头。到了这个地步,宗南天还是没想起来,要拉着自己的疯弟弟,任由他胡作非为!
宗南天看了一眼琉璃。
琉璃恰好看他。
这是第一次,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真实的情绪。那是:嘲讽。
他心下一凉,赶紧代弟弟向金银花道歉:“这顿饭我来付钱。王弟不懂事,我以后一定多加管教。”
金银花:“……”
这种歉意有什么用?
是觉得她掏不起一顿饭的钱?这顿饭加起来才一百文。她缺这点钱?
以后,严加管教是什么意思?
今天不管教了,就这样?
以后咋管教?
空口一说,就算给个交代?
金银花看了一眼琉璃:“这顿饭看样子是吃不成了,你自己换个地方吃饭,我先消失一会。”
琉璃:“嗯。”
接着。
金银花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宗南丘。
宗南天看向琉璃:“你朋友掳走了我王弟!”
琉璃:“……”
这叫掳走吗?
叫吧。
琉璃:“我什么都没看见。”
宗南天:“我南夷虽然是陈国的附属国,可并不是什么弹丸之地,陈国一直都很重视我们,这次更是同意嫁一个公主过去。”
琉璃:“…….”
所以呢?
宗南天:“掳走南夷王子,此事非同小可。将她斩首示众,也不为过。”
宗南天:“劝劝你朋友,以后切莫和我王弟对抗。能忍就忍,方可少吃些苦头。”
琉璃:“……”
真可笑。
她站起来。
离开。
宗南天觉得心伤。他明明在好心好意的劝,她怎么还不领情?一声不吭就走了。
金银花本来想把宗南天带到黑角落的。
可是一想没有绳子绑他。
于是干脆带回家。
到家后,找了根绳子,绑住他的双手。在他试图逃跑的时候,抬腿绊了他一脚,又寻了根绳子绑住他的脚。金银花:“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拿菜汤泼我,怎么打我!”
宗南丘:“你个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