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丰言如此无用,眼看就要靠不住,老七只好停止了胡思乱想,开始思索如何应对眼前这只狡猾又恶心的“大老鼠”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好汉,你放过我们吧!箱子里的宝物你都取走,我身上还有一串家传的南海珍珠手链,你也拿去,只求您在帮主面前多为我们说说好话,饶过我等性命吧!”老七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谁告饶过,这幅哀求的口吻还是在丰言身上现学现卖的呢!怎么听怎么带着一个“丰氏”口吻。
不过于冒此时那里顾得上这个,他的全部心神都被老七嘴里的那串“子虚乌有”的南海珍珠手链给吸引住了,这个于冒狡猾是狡猾,可是也是鼠目寸光,他又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贪财,一听老七说什么家传宝贝,那里还顾得上和丰言斗嘴,反正两个人每天见面就吵,也不差今天。
而且他也不是神仙,更不会未卜先知,当然不会真的就猜准丰言就带着奸细上山,刚才他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刁难丰言的,如今有好处在眼前,他自然也就懒得和丰言斗嘴了。
于冒嘴里应承下来,然后急匆匆的就让人打开了城门,自己一个人独自跑了出来,慌张的以至于连城门也没有关上,他心里肯定想,自己一会还要进去的,所以也懒得一开一关的,麻烦!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出去,就一辈子也别想进来了。
“拿出来!爷一会就在帮主面前替你说好话,让他老人家饶了你一条小命!”走进老七,于冒迫不及待的朝着老七索取那条“南海珍珠手链”
“爷,你看我的双手都被绑着呢,怎么给你拿?要不你自己动手吧!珍珠手链就在我怀里呢!”老七扭动着反绑的双手,一脸为难道。
于冒一看,心里更放心了!这家伙双手都被绑着呢!能玩出什么花样,他的手的确不空,怎么给自己掏手链啊?为了宝贝,自己也不嫌麻烦,干脆自己亲自动手好了。
当于冒的手刚刚伸出,还没有触及老七衣衫的时候,只见老七原本被束缚的双手却不知怎的就扭到了前方,而且手里还晃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扑哧”利器入体的声音,那把锋利的匕首正好插在了于冒的咽喉处,老七则往旁边一闪,涌出的鲜血竟然半点也没有沾惹上老七的手和衣衫。
老七朝着地上不断抽搐的于冒,冷笑道:“要是让你这只大老鼠挨着爷的身,鸢儿还不恶心的让爷一辈子睡地板啊!”
一旁的丰言一看见这幕,还没有干内衣,又被新冒出的冷汗浸透。想起就是这把匕首哪天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来晃去!“乖乖!幸好没有插在咱身上!”看到死透的于冒,丰言突然兔死狐悲的一阵后怕!
当丰言从后怕中回过神来一看,才发现城楼上的人片刻之间已经被清理安静,迅捷的速度,干净利落的手段,杀人不眨眼的心肠,让这个当惯了土匪的丰言也是自叹不如,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说他们是正经人吧!可正经人谁会看上土匪窝啊?
说他们是土匪吧!可哪家的土匪这么有钱,丰言亲自看见过那个“压寨夫人”身上穿的,头上戴着件件都是上等货,她手上的一个玉扳指扔掉,也比自己姐姐所有的首饰加上还值钱!
而且这个爷手下的那些人,一个个身手了得,训练有素,就是草原上最强的土匪头子“独眼貂”手下的十二金刚也没有这身手啊!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却默默无闻,(就算是有点名气,自己这么怂包的人,也不敢去抢啊!)还真是奇怪了!
丰言百思得其解,但有一点他却是明白的,这伙人不好惹,是千万不能得罪的!自己既然已经归顺他们了,就一条路走到黑吧!是福是祸,再也不能回头了。
老七也不知道丰言是那根神经错位了,突然卖力起来!对自己也是极尽的殷勤奉承,难不成刚才自己杀了他的老对手,他对自己“报恩”来了?
反正管他为什么原因呢?老七胜券在握也不怕丰言耍出什么花样来,倒是一旁的陈锋不放心了,留了一个心眼好好的关注“异常”的丰言,结果事实表明,人家丰言还真是“铁了心”的要当叛徒!
“快开城门,我带好东西回来了!”站在飞鹰岩的正大门外,丰言扯着嗓子,镇定的朝着城楼上喊话。
“是你小子啊!怎么今天抓了几只鸡啊?”城门上传来了调笑声,看来这个丰言的确本事稀疏平常了些,战果感情抢“鸡鸭牛”的时候居多,怪不得看到自己马车时,那股子差点就流口水的“馋样”。也不踩踩点,就急不可耐的冲了上来。
“刀疤脸,你少嘲笑我,看看这次我带回来的战果!”丰言一副嬉笑怒骂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之前的畏畏缩缩,如同平日里和同伴的打趣调笑,在正常不过了!
“咦!收获这么丰富?你小子撞着狗屎运了!”一个左面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从城墙里探出头来,一看七八个大箱子,还有一连串的“俘虏”,一脸的震惊。
“老天爷眷顾呗!”丰言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身旁的木箱子邀功道:“这里可都是好宝贝,一会让你开开眼!”
丰言的表情里找不出一丝可以让人怀疑他的理由,刀疤脸一边笑骂道:“你小子除了溜须拍马外,还能寻到什么好宝贝?”一边晃着悠闲的步伐,让两旁守门的喽喽打开了山寨那道沉重的木质大门。
“吱呀”一声,那扇沉重的木质大门大大的打开,一串“俘虏”在丰言的绳索牵引下“耷拉”着头缓缓的走进大门,他们身后跟着的数个又高又大的木箱,这木箱高度不算高,可是出奇的宽大,别说是金银珠宝,就是好几个活人放在里面都装的下。
刀疤脸忍不住好奇的围着木箱打量着,却发现这些木箱居然都没有上锁,于是疑惑的骂道:“咦!还说是宝贝,你小子绝对是骗我,连锁都没有上,不会是装着石头吧!”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丰言自己走到一个木箱跟前,朝里轻轻的叩一乐叩,却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
“好!我打开看看你小子玩的是什么花样?”刀疤脸说着就准备打开木箱。
即在此刻,他身边的那个大木箱突然自动的开启了,刀疤脸一愣,还没有待做出反应,木箱里一跃出三四个身手矫健的男子,刀疤脸做梦也没有想到木箱里居然会装着大活人,而这些大活人手里居然还一人拿着一把杀气四溢的钢刀。
“你们……”话音戛然而止,刀疤脸的身躯仰面朝天倒下,致死他都圆睁着双目,不明白为什么连老鹰都不容易飞上来的飞鹰岩会混进来了奸细,不是有十道关卡吗?居然一点风声也没有传过来。他们是怎么上来的?但是这所有的疑问都不再会有人回答他了,或则说回答了,他也不会再听得见。
就在刀疤脸被杀的同时,所有的木箱都同时开启,和第一个木箱一样的情景,里面同样跃出三至四个拿着统一配置钢刀的男子,他们动作敏捷,都精通武艺,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冲入毫无准备的匪徒之中。
和他们同时行动的还有那些“可怜的肥羊”们,只见他们被束缚的两只手不知怎么几下搅动,就轻易的挣脱出绳索,而每人的腰间居然还带着一把软刀,这些特制的软刀装在腰带里被系在腰间,若非留意查看,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布腰带子,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利器,他们和之前木箱中涌出的人相互配合,进退有序,毫不慌乱,极有章程的惊慌失措的匪徒们开始一边倒的“屠杀”。
一个匪徒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其他同伴,和拿刀抵抗,直接扭身就跑,李勇正在和另外一个匪徒厮杀,只见他一刀砍在和自己对垒的匪徒胸口,然后左脚飞起,将匪徒手中原本握着的刀踹飞,直端端的就朝着逃跑的那人飞逝而去,钢刀正中后背要害,从后背一直穿透出胸口,那人身体还保持这逃跑的姿势,脚步却已然停止,身体便僵硬的朝前摔去!
“李哥!功夫没有后退啊!”旁边的陈锋打趣道。然后顺手砍下一个偷袭匪徒的脖子。
“小子,和哥哥比比,看谁今天砍下的脑袋多!”李勇不以为然的又冲进了盗匪群中。
“算我一份!”王塞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手里的钢刀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流,而络腮胡子也被溅射的鲜血染红,模样特别的狰狞。
不管是老七手下的皇家侍卫,还是原本就是京师军中翘楚的李勇等人,就连李国舅赠与的侍卫,那也是千万军士中的精英,他们个个身手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轮到单打独斗,每个人放到江湖中都算是好手。如今聚在一起一块放出来,威力自然惊人,和这些乌合之众较量起来,那还不跟玩儿似的。
且不说这些侍卫了,就连那些普通的北疆军士,北疆因与吴国连年战事,他们之中个个都是经过战火洗礼的,现在又有优秀的将领带着,讲究阵势发动,进攻后退完全都是有阵法可依照,岂是这些惊慌的匪徒可以比拟。
不多时,那些聚集在城门附近的匪徒们不是被诛杀殆尽,就是双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根本再无可战之力。
丰言看着眼前一幕,完全震惊了,从自己带的人被一阵乱箭射杀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伙人绝对不普通,他们应该很强,可是丰言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强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太恐怖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完全消灭一只在草原上并不算弱的“帮派”,这些人的实力大的出乎意料。
丰言正感叹着,他突然想想起什么一样,拔腿就朝着山寨后方方向跑去!
山寨的生活是单调而无聊的,无事可做的飞鹰帮的帮主此刻正在白日宣淫,搂着他的压寨夫人亲亲我我,做着羞人的xxoo,突然听着门外一阵喧哗,他恼怒的从白豆腐一般的水蛇腰身上抽离,然后披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出去,随着他大步迈去,那个活儿就在袍子低下“自由活动”。
“混账玩意!嚎什么嚎,老子还没死了,嚎丧呢!”飞鹰帮帮主骂骂咧咧的朝着门口嚷嚷。
他走出门,却看见那些喽喽们四下惊慌的乱跑,却没人搭理自己这个帮主,忍不住赫然而怒,正准备痛骂起来,突然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帮主!”
“丰话篓,出什么事儿了,这些人都怎么跟疯了似的,到处乱跑?”一看是自己的“便宜小舅子”,飞鹰帮帮主忍住不向他打听目前的状况。
“他们没有疯,只是有人攻上咱们山寨了!”丰言盯着飞鹰帮帮主,眼神直勾勾的,看上去有点怪!甚至还带着一阵阴寒,让人不禁鸡皮疙瘩四起。
“啪!”飞鹰帮帮主顺手就给了丰言一个耳光,暴怒的骂道:“胡说什么,咱们飞鹰岩是什么地方,外人除非会飞,怎么可能上的来?”
“他们是……”丰言说着突然降低了声音,弱的让飞鹰帮帮主听不清楚,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身体朝前靠了靠,想听清丰言说的是什么。
“其实他们是我带上来的!”丰言刚一说完,飞鹰帮帮主就立刻暴怒而起,他准备一掌将这个丰言打飞,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他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飞鹰帮帮主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腹部正插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匕首的锋利处全都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被血迹染红的一个陈旧的匕首把子仍滞留在外边。
“为什么?我待你不薄!你姐姐还是我的压寨夫人,你忘恩负义……”飞鹰帮帮主难以置信的看着丰言,艰难的问道。
丰言眼神里再无往日的猥琐和胆怯,他冷冷的看着倒地的飞鹰帮帮主,漠然的开口道:“和你每日缠绵的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媳妇,我刚过门的媳妇。”
“那你为什么要将她给我,是你主动给我的!”飞鹰帮帮主不甘心,那个娘们的肚皮虽然好,可自己一世枭雄居然死在这上面,他实在不甘心!
“我若不将他给你,你会放手吗?你会留我的性命到现在吗?”丰言当然忘不了,如果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自己也不会落草为寇,爷忘不了自己当时自己带着新婚媳妇上山时,飞鹰帮帮主对自己新婚妻子眼里透出的贪婪和觊觎。
丰言的眼神越来越冷,他将那把插在飞鹰帮帮主的匕首使劲的扭动几下,然后“嗖”的一声猛抽出来,冷眼的看着飞鹰帮帮主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知道完全没了声息,他才放肆的冷笑道“现在你明白了吗?你说你该不该死?”
当丰言提着飞鹰帮帮主的人头,递给老七时,众人都吓了一跳,在大家的印象里,这个丰言除了话多以外,胆小、怕事、猥琐、便是众人对他的全部印象,就着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却独自杀死了飞鹰帮的最大“BOSS”这不得不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
丰言也不再隐瞒,拉着飞鹰帮帮主留下的压寨夫人,恭敬的跪倒老七面前,将事情的原委全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最后陈恳道:“我大仇已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老七张大嘴巴,就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半天才傻傻的问道:“你的意思说,之前你那怂包样儿都是装出来的?”
丰言默然的点点头道:“其实应该说从袭击你们的马车开始,就是一个局,你们布了一个圈套想引诱匪徒上当,可是你们太疏忽了,试想一个真正的帮派能长长久久在草原上生存下去,怎么会没有一点手段,难道你以为我们连基本的”踩点“都不懂吗?而且你们的手下虽然扮作仆役,可是一个个趾高气昂那里有半分奴仆的猥琐感!只要是有点眼力劲儿的、有点经验的道上人,谁又看不出来?”
“怪不得!”老七恍然大悟的拍拍头,然后对着身边的李勇道:“我说呢!怎么我们设了半天的局,上当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半条大鱼都没有上钩,感情当个土匪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
老七他们一直以为自己们利用了丰言端平了飞鹰帮,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是谁利用了谁?
“其实,你就是想利用我们的力量给你报仇,好心机!”陈锋赞道,一个男人能忍辱负重,能如此会巧妙利用时局为自己所用,这份谋略果然不简单。
“也就是说,我不提出让你当内应,你也会带着我们去攻打飞鹰帮?”小崔子很沮丧的问道,他还以为自己终于一展才能,能洗脱大家对他“小孩子”的眼光呢!结果最后还是被人利用了。
丰言淡然一笑道:“你们太高估我了!其实当初我只是看中了你们人强马壮,想袭击了你们然后将祸水引向飞鹰帮,哪知道你们果然很强,却强大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们的乱箭射杀了很多的飞鹰帮喽喽,还将我活捉了!”
丰言看了看小崔子,突然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然后继续说道:“结果听到你们想攻打飞鹰帮作为牺身之所,这正是老天都帮我,所以我就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飞鹰帮的布置都一一相告,想的就是增加几分你们胜算的把握。却没有想到这位小兄弟人小却智谋异常,想到了这么一个鱼目混珠的好办法!之前那么多人没有想到这招,我也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才能以报此仇了!”
“姐夫,姐姐,我没有被利用,这个办法是我想出来的!”小崔子才不管丰言的目的何在,一听自己的计谋属于“崔家独创”高兴的连蹦带跳。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呢?”老七突然对这个丰言有了很兴趣,原来以为他只是一个小喽啰,现在看来此人不一般啊!要是挖过来就好了!自己当强盗还是新手,虽然李三炮等很多军士以前也干过诸如此类的勾当,可毕竟是业余的,要想“技术”的得到提高,还需要“专业人员”的加入啊!
老七一心一意要将自己的土匪事业经营的“蒸蒸日上”于是他开始想挖墙脚了!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老七也是知道的,他强自压下自己的兴奋道:“现在,你打算怎么样?”
“我?”丰言苦笑一声,他都成了肉板上的鱼肉了,要杀要剐还不是老七一句话,他还能怎么样?
“其实你的目的是杀飞鹰帮帮主,我的目的是抢他地盘,我们各取所需,也算不上谁利用谁,就算是做生意做交易吧!怎么样?我看你带着女眷也没地方可去,这个地方你还是比较熟悉的,留下吧!”老七对这个丰言发出最为真诚的邀请。
“可以吗?”饶是丰言心机深略,听到这个条件,也不由得动心了。他是有心计没错,可是他的力量太弱了,在草原上行走,还带着一个女眷,他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样?
“不行!”李勇立刻站出来反对道:“这个小子扮猪吃老虎,把咱们骗的好苦,七爷你不杀他已经仁慈了,怎么还要留下他?依我看,剁他两只手两只脚,然后将他抛下,由着他自生自灭的好!”
老七白了他一眼道:“才几天,你忘了自己什么人了,土匪作风倒是学了个十层十,你倒是说说剁人手脚做什么?”
“喂狗呗!”李勇不假思索道,黑话不是都这么说的嘛!
“咱们养狗了吗?”老七又问道。
“好像……没有!”李勇很老实的回答。
“那喂你好不好?”老七没好气的讽刺道,惹得屋里人一阵哄堂大笑,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舒缓了不少。
“我又不是狗,不剁就不剁吧!有什么了不起,七爷你就是偏心,只爱新人不爱咱们这些旧人了”李勇五大三粗的个子,说出的话却酸溜溜的,活像一个吃了醋的深闺怨妇。
李勇说的很小声,偏偏老七的耳朵很好,个性也很较真,立刻纠正道:“爷也像爱你们这些旧人,可是你瞅瞅咱们这些人,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还屁颠屁颠的自以为是,除了一个小屁孩儿,智商加起来都没他高,不引进点人才,你想咱们以后都给人家当猴耍啊?”
“可是,这个丰话篓(丰言,不就是话篓吗?所以所有的人都习惯叫丰言为丰话篓)小子贼精贼精的,要是以后还耍起”毒心肠“把咱们卖了怎么办?”李勇还是信不过这个丰言,不管是什么原因,毕竟他亲手弑主的前例摆着呢!就算那个飞鹰帮帮主也不是个什么好鸟,但这个丰言的心机实在太深了,留他在身边还不是养了一只毒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依照李勇的意见,就是一刀砍下去,一了百了!简单快捷还省事儿!
“你怕啥那呢?”小崔子在一旁闪着无辜和纯真的大眼睛道:“他要是苍狼,咱们就拔去它的爪子,它要是毒蛇,咱们就撬去它的毒牙,一只没有爪子的饿狼,一只没有毒牙的蛇,还有什么威胁可言!”
话音刚落。小崔子头上就飘过一个可疑物品,他扭头一看,只见老七的一个和玉扳指已经脱离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吼道:“小子,说话就不能说直白点吗?你不知道我和你姐什么智商吗?竞整一些满口虚的,咱们在场的谁能听懂啊?”
小崔子一把接着老七扔过来的玉扳指,心疼的很自然揣入怀里,当然入了他的口袋,就没有打算还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老七的浪费和奢侈!这么好的东西也舍得乱掉,怪不得姐姐老是抱怨姐夫败家!姐夫生在皇家,还真是奢侈惯了!
小崔子将玉扳指收好好,才慢条斯理道:“比如吧!咱们可以将这小子弑主,卖主、然后投靠咱们的事儿,稍稍一渲染然后让人传扬开去,你说以后要是这个小子敢背叛咱们,一个数次谋逆卖主求荣的人,草原上无论是哪个帮派还敢接受他,他们的帮主就不怕半夜被这小子捅了黑刀吗?”
“对啊!这法子好!”老七听后大受启发,沉思一刻接口道:“咱们还可以将他媳妇留下来当人质,他为了这个女人能忍辱负重的在飞鹰帮藏这么多年,心里一定很喜欢吧!咱们将他媳妇留在寨子里,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可能是崔修文的一席话,为这些人打开了一扇新的思维方向,老七发言后,李勇等人也不甘落后,这个说:“咱们可以给这小子下一种剧毒,让他每个月服一次解药,他还敢不乖乖听话吗?”
那个更加狠!一边将手中的刀来回比划,一边“奸笑”道:“咱们可以在这个小子身边安插咱们信得过的人,只要看着这小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可以先斩后奏,一刀了结了他,我就不信了,一个死人还能玩出一朵花来?”这些人越说越带劲儿,却浑然忘了当事人也在场,丰言听着老七等人的对话,开始还满脸幸福,可越听脸上的苦笑越浓,自己这还没有入伙呢!他们想出立刻一个比一个毒的招数来预防自己,要是真的背叛了他们……后果还真不敢想!不背叛,不背叛,打死也不背叛!一个声音在丰言的脑海里不断的喊着。
“爷,我发现最近你好像变聪明了!而且……你对”强盗“这个职业,真的很有天赋!”最后作为压寨夫人,兼“强盗大会”的秘书长崔鸢同学,站出来为“大会报告”总结了如下总结。
霸占可飞鹰岩,老七迫不及待的开始“装修”自己的新老巢,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一般着迷。
首先洗劫的是“库房”重地,都说狡兔还有三窟呢!要不说飞鹰帮的地理位置好了,飞鹰帮帮主可能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的东西会不属于自己,所以基本上他所有的家当都储存在这儿了。
成箱成箱的银裸子整齐的装在箱子里,一根根金条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光闪闪,崔鸢很实际的冲向立刻一推珠宝,然后捧起一大把珍珠项链,得意的说:“我要串一串珍珠门帘子在我的房门口!”
“乖乖,姐姐看来和七爷呆在一起太久了,用珍珠串门帘子”站在崔鸢身后的小崔子一听砸了砸舌头,有钱也不是这样招摇的。
老七从来也不是一个吝啬的主人,他将库房的那些财宝拿出一部分分给了手下人,那些普通的北疆军士都是苦哈哈,即使偶尔出来抢抢,偷偷的,那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什么时候发过这样的横财,自然对老七歌功颂德,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紧跟在以老七为中心,投身“伟大的土匪事业”的决心。
哪些侍卫们显然见过世面,虽然不像北疆军士那般疯狂,可是有银子花,谁会傻得往外推,自然也是双手喜气洋洋的接过银子。
扫荡完库房,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聚义大厅”了,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创始人留下的规矩,甭管那个山寨的大厅都叫“聚义厅”,就连飞鹰帮这个人渣集萃的地儿也叫聚义厅,真不知道他们聚的是那门子的“义气”。
老七兴奋的一屁股坐到了大厅正中的白老虎皮交椅上,兴致勃勃的抚摸着胯下的白老虎头,一脸陶醉道:“真他们阔气,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也能坐白老虎皮,比爷在京师里都显摆!早知道当土匪这么有前途,爷就应该早点出京的!”
崔鸢没空搭理老七的“伟大志向”,她正当着装修顾问,指点着身后的春草记下什么地方改“装修”“整改”了!
“这儿……这些椅子都什么玩意儿,油腻腻的,换了!就换成红木做的家具吧!”
“还有这儿,大夏天的还燃着火盆,也不嫌热,这山洞里好不容易有一丝清凉都给蒸发没了,撤了!”崔鸢鄙视的看着大厅两旁熊熊燃烧的火盆架子,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可是皇妃,这些火盆是用开照明的,移走了它们,山洞还不黑漆漆的一片!”李勇忙赶上来劝住道。
“啧!”崔鸢扭头想想,然后道:“那这样,把火盆移远一些,如果光线不够明亮的话,把库房里的那几颗夜明珠拿来照明吧!”
用夜明珠照明!李勇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啊!不是石头疙瘩,虽说是咱们抢来的,可也不能不当回事儿吧!结巴道:“会不会太贵重了!”
“贵重?”崔鸢本身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对理财几乎没什么涉猎,嫁给老七的日子来,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基本上一直都以转移嫁妆为重心。所以听到李勇的话,不以为然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好东西就是用来用的,夜明珠虽好,不能用,还当不了一个石头疙瘩呢!石头还能搁脚呢!”
李勇显然不能接受崔鸢“前卫的消费观念”,但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下属,而且作为冤大头的七爷都没有站出来指责自己“媳妇”的败家,李勇哪敢不从,万般心疼的将夜明珠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用来照明!
折腾完手里的事儿,崔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白老虎皮上的老七,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冲了过去,大叫道:“哇!多好的毛皮啊!”
老七很满意崔鸢的识货,这个媳妇这点就是好,永远和自己的欣赏水平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于是得意洋洋的向崔鸢炫耀道:“怎么样?好东西吧!这东西望着一铺,多霸气……”
崔鸢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彩,一边抚摸一边说:“这么好的毛皮,我是做一件披风好呢?还是做几条围脖好呢!还是做围脖好了,两条自己戴着,一条送给我娘……嗯,剩下的边角余料干脆做两双袜子好了,北疆的天气可真冷,大热天的也比咱们京师低上几度,要是到了冬天,还不把人冻成冰块啊!”崔鸢想着这个时代有没有保暖内衣,又没有暖宝宝可以用,做几双白老虎皮的袜子肯定能从脚下温暖到头的。
“咳咳咳!”老七被崔鸢的异想天开,呛得不行,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连咳嗽了好几声才停息下来。
委委屈屈的看着崔鸢,不满的嘀咕道:“白老虎皮多珍贵啊!你做围脖,袜子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还不如留下吧!爷往这个白老虎皮的交椅上一坐,你看多威风!”
为了取信崔鸢,老七还专门爬上白老虎皮的交椅上,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很霸气的POSS,结果人家崔鸢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瞧他。
崔鸢听了老七的抱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波一流转,向老七抛去一个极其妩媚缠绵的媚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爷,你也知道鸢儿是最畏冷的了,这老虎皮穿在鸢儿身上,鸢儿冬天就不畏惧北疆的寒冷了,不怕冷,也就不生病!您是觉得爷的面子重要呢?还是鸢儿的身体重要?”
老七一听,脸一下子就暗沉下来了,看着崔鸢面色左右为难。
“你想想啊!鸢儿今年还打算和爷生个健健康康的世子呢?你说鸢儿要是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可怎么办啊?会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呢?”
老七的脸再次沉得没了底,他明知道崔鸢是故意给自己设下套子,可是又是老婆的身体,又是孩子的健康,老七还真没有办法不往下跳啊!老七看了看老虎皮,又看了看一脸不得到老虎皮做袜子誓不罢休的崔鸢,心中纠结啊!
过了一会,老七才下定决心,用鼻子哼了一声。仿佛很讨厌这套老虎皮似的,催促道“拿走!拿走!快拿走!别让爷看见心烦!”
崔鸢赶紧让春草抱过老虎皮,心里美滋滋的,笑着看向老七道:“鸢儿只要皮毛,要这老虎头也没有用,爷要是喜欢,就留下吧!”
“皮都拿走了,留个头有个屁用啊!”老七郁闷的看着那颗硕大的老虎头,想着,爷以后总不能抱着这个恶心巴拉的老虎头来摆威风吧!
“爷,听说北疆有一种牛叫雪牛,浑身的毛皮也是雪白色的,咱们剥它一张,然后再找工匠让他们在上面绘绘老虎的斑斓,然后再让精通女红的绣娘将白老虎头缝上去,远远看去,还不一定能分出真假来!”一旁的丰言看着老七郁郁寡欢一副舍不得的心疼样,开始表功的给老七出馊主意了。
“给爷滚蛋!爷长这么大,只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的,还没有听说过牛皮接老虎头的,亏你小子能想得出来!”老七不敢朝崔鸢发飙,丰言这个马屁刚好拍在了马蹄子上,立刻就招来了老七猛力的炮火轰击。
一通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丰言也被骂成的“龟孙子”,老七才算是勉强消了怒火,他吧嗒着嘴巴朝一旁的丰言呵斥道:“你小子傻愣着儿做什么?不是要剥牛皮吗?还不快去!”
接着老七就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还要找画师,也不知道北疆的绣娘水品怎么样?要不让春草那丫头试试,爷看她平日里手还是挺巧的……”
丰言一听,尽管才智过人,还是被老七反复无常,口是心非的作风,搞得当了机。
老七这些日子和崔鸢对垒,从来就没有赢过,输输也就输成习惯了!幸好崔鸢只关注自己屋里的那点设施,没有干涉老七的禁地“练武场”,于是在屋里做不了主的老七就很识趣的将折腾重心转移到了外边的空地。
先是带着一帮子人,开辟了一个平整的练武场,又让人给到李国舅那里去弄了一些兵器,带着那帮子自己手下的土匪,每天没日没夜的开练起来。
北疆士兵们还好,那些归顺的土匪们就叫苦连天了,但又不敢不练,当初这些人上山时,砍瓜切菜的屠杀,在众人的眼里都留下了阴影,虽然老七一个人也不没有杀过,可是在这些人眼里,魔鬼的头头当然是大魔鬼,所以老七一出现,这些人都跟玩命似的疯狂练习,就怕老七一个不顺眼,拉出去就将自己砍了!
老七看后,大为震惊,满口夸奖这些土匪居然都是练武的好材料,老七这么一夸奖,那些北疆的兵士和侍卫们不干了,怎么着他们也是正规军啊!连土匪都比不上了!于是发发狠,也卯着劲儿的操练,他们一认真,距离又落下了。
土匪们一看,不行啊!要是距离悬殊太大,他们嫌弃自己们怎么办?会不会干脆杀了,节省粮食啊!于是心中更是慌乱,更加的勤奋练习。
北疆兵士和侍卫怕被超越,土匪们怕被丢弃,就这样,你追我赶,就算时不时有人会因为疲劳过度会晕倒,但是醒转后,马上继续坚持,于是在一种不寻常的练兵氛围里,老七愣是在短时间里练出了一只装备精良,技术过硬的“铁血强兵!”不!是“铁血土匪”。
训练根本不用操心,就已经兵强马壮了,无事可做的老七开始磨皮擦痒的坐不住了,如此“强悍”的队伍窝在山里多可惜,为了不浪费人才,老七决定“出山”了,带着手下的土匪喽啰们,开始到草原上去“祸害一方”。
就在老七春风得意的带着他的“强盗队伍”在草原上“横行无忌”时,在京城的七皇子府里,同样上演着鸡飞狗跳的戏码。
府里基本上所有的姬妾这一天都不约而同的聚在了一处小院子门口,原因别无其他,只是因为今天老七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雪珠从今天一大早就发作了,腹痛如绞,正在屋里嘶声裂肺的嘶喊着,而她的贴身妈妈却被堵在小院门口,干着急,哪儿也去不了!
“各位娘娘,你们今天非要这样做吗?你们要知道我家主子肚子里那可是七爷的长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当的起吗?”听着屋里雪珠一声声的惨叫,贴身妈妈的的头上虚汗直冒!忍不住装腔作势的“威胁”道。
这话要是由她的主子雪珠来说,可能还会真的有几分威慑力,可偏偏这个妈妈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说到底不过是七皇子府里的一个仆人而已,这些姨娘又都是七皇子府里的老人了,岂会“惧怕”她一个下人?
“呸”一个姨娘轻蔑的吐掉自己口中嘴里的瓜子壳,阴阳怪气道:“瞧瞧,什么时候咱们的府里妈妈也成了能掐会算的”活半仙“了,这孩子没有出世呢,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她的话立刻引起一群姨娘的哄笑声声,另一个姨娘马上接口讽刺道:“我看八成是雪珠姐姐想儿子,想疯了!连身边的妈妈也跟着魔障了!”
那群“嫉妒、羡慕、恨”的姨娘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极尽讽刺嘲笑挖苦之能,这也不能怪她们“怨气”了!老七的所有女人都毫无所出,就连皇妃也是膝下空空,而这个雪珠却挺着大肚子在她们眼前,心里晃着。能不成为众矢之的吗?
虽然自从皇妃回来以后,老七就不去其他姬妾的屋里过夜了,可是好歹老七人还在跟前,终究还是有机会的,可如今老七人又去了北疆,这一去还不知多少年,等老七回来的时候她们保不准都变成黄脸婆了,还能得宠?
看着着和自己们一样身份的雪珠却即将生下自己的孩子,她们心里能不咯得慌吗?雪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就成了老七府中的这些姬妾的眼中钉,肉中刺!
以前老七和崔鸢在府里她们怎么着又有所顾忌,再加上前段时间府里发生的事儿不少,先是皇妃失踪,受伤,后又是老七被抓,她们也没有那个心思和雪珠计较,可如今老七一走,留下一堆整天无所事事的女人们,自然府里就开始翻了天。
老七一走,这些人就开始团结成一股子劲儿,齐齐将枪口对准了雪珠,轻的冷嘲热讽,重的——红花、麝香之类的药物也不是没有悄悄下过。可雪珠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她也深知老七是靠不住的,自己的一身幸福都在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身上,因此怀孕后,格外的小心谨慎,虽然老七走后,她吃了几次小的暗亏,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好好的保住了下来。
府里的那些姨娘们妒忌的双眼冒火,可也对这个滑的跟泥鳅一样的雪珠没有法子吗,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雪珠生产的阵痛发作了,自己都快疼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那里还有精力和这些精力旺盛的姨娘们较量,留下一个势孤力单的贴身妈妈那里是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的对手。
因此,从早上到中午,两三个时辰过去,这些姨娘们就一直围在雪珠的小院子门口“唠嗑”。却将小院子们堵得水泄不通。那妈妈唇舌用尽,却依然被堵在小院子门口,连一步也没有能跨出去!
“各位娘娘,你们和我家主子也是姐妹这么多年,难道忍心看着我家主子一尸两命?”雪珠的贴身妈妈看见威胁不成,只好改变方略,转而改成“哀求”战略。
可这妈妈不提还好,这么一说那些姨娘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姐妹,姐妹就是禁了足,还不忘去勾引醉酒的爷,凭什么大家被爷宠信后都被灌了药,就你怀上了!”
一个姨娘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反驳道:“这么多年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雪珠姐姐的手段,我等姐妹就是拍着马也是追赶不上!和你家主子做姐妹?我们可没有那个福气!”
傻子也听得出这些姨娘们口中的愤怒,可能也知道自家主子的人缘不好,那妈妈又换了一个口风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各位娘娘就算不看在我家主子面上,可主子里的孩子却是七爷的骨肉,要是母子出了一个好歹,七爷没了子嗣,回来必然大怒,到时候连累各位娘娘吃落挂就不好了!”
一想起老七的暴躁脾气,那些不可一世的姨娘们终于有一丝的松动,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退又不甘心,不退吧!这妈妈说得对,要是老七回来一旦怪罪,谁能吃挂的起?
这时一个圆脸的小丫头,不动神色的轻移步伐,慢慢走近靠门的一个姨娘,然后将嘴附在姨娘的耳边,低低耳语片刻,那靠门的红色衣裳姨娘就像被人打了鸡血一样,马上一扫之前的“沮丧”,变得斗志昂扬。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道:“你少拿爷来吓唬我们!大家都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如同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本就是生死悬于一线,若是你家主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是你家主子自己命薄,怨得了谁?至于爷的子嗣,就不劳妈妈和雪珠姐姐费心了,咱们姐妹都在这儿呢!我想没有哪位姐妹会说自己不愿为爷生子嗣吧!”
“你……”雪珠的贴身妈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其他姨娘则“复活”般的开始帮腔了,纷纷表示为老七繁衍子嗣乃是分内之事儿,义不容辞呢!
“你们让开,奴婢要去请稳婆!你们要是再不让的话,爷回来问起,你们也脱不了干系!”那妈妈也算是豁出去了,人命关天,听着屋里雪珠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了,作势就要往外冲。
那些姨娘一听,齐刷刷的都垮了脸,其实雪珠之前找好的稳婆已经到了,只不过被她门拦在了门外而已。
她们没有想到这个奴婢还真是“胆大妄为”,一边尖叫着呵斥“大胆奴婢以下犯上!”一边极力的阻止拖延。
可这些姨娘们天天娇生惯养的,还真不管让这个粗俗的“婆子”近了身,虽是阻拦,身体却被婆子的强势进攻,逼迫的不自主往后退去!
就在门口一团混乱之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靠门的圆脸小丫鬟不知何时悄悄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脚,轻轻的绊了一下那妈妈,雪珠的那个贴身妈妈一心一意的和众位姬妾做“斗争”,那里还曾留意到脚下,“啪”的一声,摔了一个饿狗抢屎!
人老骨头也酥脆了,那妈妈虽然强悍,可这下摔得也不轻,她用尽全身力气往外冲,却被人半途“绊了”一下,全部的冲劲儿一下子都体现在这一摔之上了,这下子真摔得不轻,倒在地上“哦!哦!”的叫,却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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