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孝瞬时呆了傻了,愕愕的望着朱悟,无可否认这些条件对于自己是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他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见不得光”的身份,如果他真的能名正言顺的成为福王府的主人……
但,自己当场控诉老七夫妻的无良,如今又要翻供,那些大臣皇亲们又会如何看待自己,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还是诬告父母的不肖子孙……朱孝倔强的抿着唇,眼巴巴的望着朱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高品质更新】
“你要考虑好,就算你不愿作证,皇爷爷毕竟和父王是血脉相连,你以为他真的会为了你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孙子,去伤害父王?”朱悟
再次侧头,似笑非笑地瞅着朱孝。
朱孝听到朱悟地问话,他竟恍惚了,是啊,在那些“自持身份”的人物眼中,自己算什么?
其实朱悟的话也带着一些欺诈的成分,他乘着朱孝心神恍惚,故意这般说,要知道也许皇帝不会真的对老七下杀手,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件丑事跌落了出来,那么总会找一个替罪羊羔,崔鸢则是最好的人选,在朱悟的心目中父王和母妃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不愿意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好,我答应你!”朱孝思量再三,目前他还能指望什么?老七的温情?还是皇帝的怜惜,哼!还不如实际一些吧,抓住福王嫡长子的名分,权势对于他来说才是最为可靠的。
朱悟压抑欢喜,连忙道:“一言为定!
走出房门不久,朱馨就从一旁阴暗的树丛里钻出身影,见到朱悟便焦急的问道:”哥哥,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朱悟点点头笑道:”他同意了,明后两日就去找宗人府说清楚,为父王和母妃脱罪!“
朱馨一听,马上盈盈浅笑,毫不掩饰她的快意。可随即她的眼眸有瞬间的黯淡下来,看着朱悟有些失落道:”可是,哥哥你……“
”怎么?“朱悟不以为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一头黑发道。
”你用一生的前程换来父王母妃的安康,你着实是太委屈了,要是父王母妃知道了,他们会心疼死的。“朱馨表情变化的很快,前一秒还是百花齐放的灿烂,后一秒已经是梨花带雨的凄楚。
朱悟讶然,慢慢地他眨了眨眼,朝着妹妹轻轻一笑道:”你不是常说你哥哥我才华横溢,是人中龙凤吗?怎么没了爵位,你以为我就一文不值了?莫非你以前是在恭维我?“
朱馨赶紧摇摇头极力否认道:”当然不是了,我哥哥是世上最棒的哥哥了!那小子就算是得了爵位,他也只是一个低贱胚子,给哥哥你提鞋都不配!“
朱悟溺爱的搂着妹妹道:”好了,相信哥哥,咱们不稀罕这个爵位,没了它,我一定也能照顾好咱们一家人!“
”嗯!“朱馨乖巧的依偎在哥哥怀里。
”对了,以后别贱胚,贱胚的叫人家了,怎么说他都是兄长,你就算是不喜他的为人,也不能这么失礼,别忘了你是福王府的郡主岂能如此没有教养!“朱悟想了想,又板起脸警告着妹妹。
”知道了,当着人我绝不再胡乱叫骂了,有失身份对吧!“朱馨赖皮的朝着哥哥身上蹭了蹭,应道。
朱馨接着又道,”但我心里随便怎么喊,怎么叫,大家又听不到,哥哥你可管不着!“她声音中充满了快意
说完,朱馨便立刻闪人,生怕被朱悟揪住又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训,惹得朱悟站在原地,望着妹妹如蝴蝶一般轻盈优美的身姿,真是苦笑不已,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朱孝翻供后,很快老七夫妻也就被宗人府放了出来,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人都不计较了,他们当然也不会死揪着不放,要说穿了,那一贵族府邸有没有点见不得光的私事儿?
当老七夫妻从朱馨嘴里知道自己的自由,是儿子用爵位换回来的,老七当时就急了,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就是自己惹的祸,有什么理由让儿子来承担后果,老七是宁可自己牢底坐穿,也不愿委屈了儿子,因此当场就叫嚷着要去宗人府说个清楚明白,在朱悟等人好说歹说之下,才总算是平静下来,但这心里却是愧疚的要紧。
按照常理有爵位的嫡子到了一定年纪自然而然的会被安排差事儿。
所以即使朱悟虽说是富有才华,却因为当初有一个小王爷的名头罩着,当然不可能去博什么功名之类虚套的东西,谁知到了如今可算是”清白“的很,毫无差事儿在身,就连军营里的差事儿,也是有职位而无品节的”临时过渡“而已。
见儿子”一无所有“,老七急的火上房,想尽一切办法,一心要为儿子谋取个一官半职,可还没有等老七忙出个端倪来,朱悟到是自己找了出路,只不过这出路却是”凶险异常“。
北疆再燃战火,朝廷派去的兵将却和北疆士兵配合生疏,连着吃了好几个败仗,皇帝一怒之下,决定另选主帅,这时候朱悟便毛遂自荐了!
皇帝倒是准了,一开始吧!念在朱悟年轻没经验,还指派了很多有经验的将领来辅助朱悟。可是立刻却遭到了太子以及裕王等人的联合反对,杀鸡焉用牛刀?这不是摆明了要给朱悟添军功吗?当然要站出来齐声反对了!
于是乎,群臣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还是太尉站出来,力压群雄,自己甘愿给朱悟当副将,配合着朱悟一起出兵。
这下子大家到是没话说了,皇帝那边,由于太尉久经沙场,乃功成名就的老将了,有他来辅助朱悟,也算是再合适不过。
至于反对方太子和裕王,则认为太尉因上次女儿被拒亲一事儿,和福王府素有间隙,有他给朱悟当副将,朱悟的日子能好的了?还帮忙呢?不添乱才怪!自然也不会在站出来反对了。
所以当老七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急的老七是差点拿着脑袋撞墙。
一大清早的,老七和崔鸢就准备着一车车的厚礼要去太尉府赔礼道歉,这战场可不必其他地方,那是刀剑无眼啊!且不说立不立功了,要是一个闪失那可是小命都要报销掉的,所以为了朱悟的人身安全,老七和崔鸢两人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决定拉下老脸给太尉赔礼道歉去,要是他能真心护着朱悟平安回来,别说是娶她女儿了,就是让朱悟娶他白发苍苍的老娘,老七夫妻俩估计都没有意见。
至于朱悟的意见,那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什么民主、婚姻自由,和性命攸关相比,崔鸢还是很识时务的决定,顺应历史潮流和如今的社会背景,”专政“一把!
太尉这么多年的官宦生涯过来,自然也是一个油腔滑调的官油子,老七夫妻说什么他都和着稀泥,老七夫妻讲了大半天,直到被太尉府的人送出门,老七夫妻也如掉入云里雾里,好似太尉给了自己保证,仔细一想,好像太尉又没有说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老七和崔鸢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却都道不清今日到底目的是否达成?
”爹,你真的要和朱悟一起去出征?“老七夫妻俩刚走,从花厅的屏风后,马上跃出一个娇俏的身影。
太尉回头一看,却是自己家里的小祖宗薛甄甄,她却不知躲在此处有多时了。
”你不是已经听见了吗,还问?“太尉故意板下脸孔道。
”你真的像外边传言的那样,要给朱悟使绊子?“薛甄甄一急,她双眼弯弯地问道。
太尉还能不清楚女儿的心思,见她如此忧心,却是故意逗弄一番,一本正经道:”他敢将我的掌上明珠弃之如履,哼!有这么这个好机会,当然要好好收拾他才是!“
”你敢?“薛甄甄急的跺着双脚,娇声啼呼道。
太尉抬起头来,看着女儿一副娇嗔,突然的,冲她一笑,这一笑颇为狡黠。
”父亲你戏弄我?不依!不依!“薛甄甄这才醒悟过来,父亲是故意调侃自己呢?羞恼了一张粉颊,忙红着脸蛋儿,快步逃入内院之中。惹得太尉哈哈大笑不已,感叹道:”女大不由人啊!“
到了誓师出发之际,崔鸢哭的跟泪人似的,老七自然不能带她前去给朱悟践行,朱悟临行前,虽无父母亲人相送,却并不悲哀,父母拳拳爱子之心,他早已心知肚明,如今没有哭哭啼啼的相送,反倒自在不少,这是他第一次出征,雄心壮志自是不提,骑骏马,阅三军,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好少年郎。
相对于朱悟的自在无羁,军帐内的太尉却是有苦难言,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亲兵“,嘴张的老大,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爹!怎么样,我装扮的还挺像吧!别人认不出来的。“薛甄甄洗去铅华,一身戎装,飒爽英姿。
”这,女儿,这不妥吧?“
薛甄甄笑得十分自信,她摇了摇头,上前搂住太尉大人的手臂,半是认真,半是撒娇道:”嗯,人家怕你不尽力帮朱悟吗?“
太尉大人苦笑不已,女儿都倒贴成这样了,自己还敢不尽力吗?朱悟这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倒是把自家闺女的魂儿都勾走了!不就是有几分才情吗?不就是长得有点帅吗?不就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要拱手送人了,太尉这心里失落的厉害啊!
朱悟走后,崔鸢每天提心吊胆的吃斋念佛,祈求上天保佑自己的儿子平安归来,看到崔鸢如此神伤,朱孝这心里倒是舒坦了几分,当年你将我母子害的如此凄惨,今日也该是你尝尝苦果的时候了。哼!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还有你的苦日子挨。
若不是北疆太过偏远,而那里又是北疆王的地盘,别说朱孝了,就是太子本人也鞭长莫及,朱孝还真想来一招釜底抽薪,让朱悟有去无回,可惜这也只能是臆想而已。
事实证明再一次证明苍天还是有眼的,朱孝的这种”邪恶“的想法是不可能得到满天神佛所认可的,三个月后,边关传来捷报,朱悟和太尉所带领的朝廷兵马和北疆士兵一起大破敌军,不日就要凯旋而归。
得知这个消息后,福王府里处处是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张灯结彩,且不说主子们,就是王府的仆人们一个个脸上都留露出发至真心的喜悦。
老七一家向来对待仆人谦和,而朱悟这个小主子更是谦谦如玉的君子,再加上为人随和大方,模样又是出类拔萃的俊俏,因此那些丫鬟们更是他的忠实粉丝,一个个听说他要回来了,个个恨不得将自己脸上的脂粉连堆三层,只求博君一顾。
朱孝越看越觉得烦躁,宗人府正名后,自己虽说名义上是福王府的小王爷,可是阖府上下有谁真正将自己当做是主子,朱馨不要说了,从始至终从来就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两人每日见面都免不了对对方一阵冷嘲热讽,但毫无例外朱孝岂能说得过伶牙俐齿的朱馨,因此对这丫头是又恼又无奈!
老七呢?一见朱孝的面,就会想起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儿,巴不得朱孝能像一阵风一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还自己阖府上下以前那样宁静安详的生活。
崔鸢则每日里为朱悟担忧还来不及,眼里心里怎么可能还容得下一个朱孝,如果她放任自己的儿子安慰不去牵挂,而去关注一个伤害她的”陌生人“,她就不只是单纯善良了,那简直就是奇葩了,所以事实证明崔鸢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普通人“。
在大家的集体忽视之下,朱孝的日子过的很郁闷,按理说他的年纪老大不小了,也该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可是一来府里无人热心张罗,二来,却也鲜有人家上门提亲。
朱孝虽说如今是福王府的”嫡出“小王爷,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头,京师里的那些贵人们清楚的很,若是家中有嫡女,却又些瞧不起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出身。
再加上朱孝夺嫡出这个位置时的手段,靠巴结太子来陷害父母,翻供时又不惜颜面出尔反尔,踩着亲兄弟往上爬,这些”卑鄙伎俩“多多少少让人瞧不起。贵族结亲最大的一个因素,就是拉拢势力,家族之间盘根错节的相互扶持,让家业的根基稳固。而朱孝这种”六亲不认“的作风,自己亲爹,亲兄弟都可以为了利益弃之不顾,谁还敢指望他将来帮衬岳家一把?所以对于宝贵的”嫡女“,京中的大家族自然万万不肯将人选,浪费在这样一个”靠不住“的人物身上。
有庶出女儿的人家又不敢高攀,毕竟怎么说朱孝也是王府的嫡出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王爷爵位的,怎肯”屈尊降贵“的迎娶庶女为妃呢?一来二去,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下,朱孝的婚事就算是搁置下来。
当然朱孝不会思量这么多,他怎肯去反思自身的过错,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婚姻不济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崔鸢这个嫡母的”不上心“或是故意”冷搁“,所以对于崔鸢的恨意却是更深。
瞧着全家人对于朱悟回归的”上心“,在对比自己受到了”冷落“,朱孝这心里的感受,就如同一把剑一样,血淋淋地上刺进了自己的心脏。越发觉得府里喜庆的红绸刺眼,忙碌的人群惹人厌,索性干脆夜夜宿醉与京师的各大青楼酒肆之中,眼不见心不烦,以至于京师烟花之地的老鸨们和艳妓们,无人不识这个京中新冒出的”贵人“!
”倚春阁“可是一个老牌子了,作为行业的翘楚,她们有着一定职业操守,那可是”童叟无欺,因此口碑一向很好。而朱孝则是这里的常客。
这一晚,他和往常一样亵妓而醉,两个艳妓边唱着靡靡小曲,一边用自己柔软而香气袭人的身躯在朱孝的身体敏感部位蹭来蹭去,她们的音清而靡荡,脸上笑容脉脉,一颦一笑都带着原始的诱惑力。
可惜朱孝却似木头人一般,好整以暇地饮着酒,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美人的“邀请”
“公子!”一个艳妓实在忍不住将身体故意跌落在朱孝的怀里,眼波妩媚妖邪,心中却有些暗自嗔怒:“都到了妓院里还摆什么谱,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啊?”
这一碰,令得朱孝从自己恍惚中,醒过神来,他哈哈一乐,举着酒樽往怀中美人红艳的小嘴里灌满一杯酒,才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孝岂能辜负了,来来,一同醉倒。”于是双手其上,拉着一干美姬开始嬉笑靡乱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酒,朱孝从昏睡中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推来身上的一具花白娇躯,便撑着身子开始寻水解渴,迷糊中却是听到隔壁那间房里依稀传来人语和欢笑之声。
起初朱孝不没有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本就是寻欢买醉的场合,那些人怎么深夜荒唐也是在正常不过,可是其中一人突兀的话,却引起了他的留意。冷风一吹,满身酒劲竟然全无。
“喂,你知不知道,听说朝廷在北疆打了胜仗,不日就要凯旋还朝了。陛下还命令文武百官一起迎出午门呢?好生风光!”一人有些兴奋的高声语,仿佛得胜还朝的人是自己。
朱悟得胜还朝的消息一传回京师,京师百姓无不欢欣鼓舞,这种话题是这些天街上最热门的话题,本来听到这样的议论也是在正常不过吗,毕竟朝廷打了胜仗,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都是有感容焉!
但由于领兵主帅是朱悟,朱孝心里大感不自在,不自主的不屑的冷哼一声,若不是太尉和北疆王鼎力相助,他就不信就凭朱悟那个矛毛头小子能获得这么大的殊荣?
“听说这次领兵的是福王府的小王爷,年纪还不到二十岁,还真是少年有为啊!”隔壁房间里又有人也插进嘴道。
朱孝再次厌恶的蹙起眉头,这次出征就是一个“贴金”之旅,要换做是他朱孝,那也是胜利在望,有什么的值得显摆的,就这些无知小民才热衷于这种无聊的话题。
“不是小王爷,听说那主帅是府中的次子,因为没了爵位可寄盼,才投身行伍的!”一个人忙显示自己的渊博,出言补充道。
“嘘!”最先出言的人,很神秘的放低了声音道:“告诉你们一个福王府的鲜秘,这可是独此一家哦!”
隔壁房中的顿时安静下来,明显那些歌姬已经被屏退,那几人的声音也压得格外低沉,因事关福王府,朱孝也被引起了兴趣,赶紧贴着墙缝,他本是练武之人,将耳目靠近,自然就比旁人看得分明,听得清楚。
屋中有三人,一个秃顶的发福男子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绸缎衫子正在神秘兮兮的四下打量,而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也是鲜艳色的绸缎衣衫儿,手指上都各自带着一些金银玉之类的装饰品,一副财大气粗,却无品无味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有钱却上不得台面的商户。
“你们知道吗?现在福王府的嫡长子是最近才找回去的,他原本是福王府一个姬妾之子,只因从小养在王妃膝下,所以才被当做嫡长子。”
那秃顶男子摇头晃尾的卖弄道。却不知隔壁房间里有一双双眼喷火的眼眸,正在恶狠狠的注视着他一言一行。
“哎!我怎么听说福王妃不是出自丞相家吗?好嘛!一个堂堂丞相的外孙还斗不过一个姬妾的儿子,那这小子,运气实在太好了!”另外也给听众无不感叹道。
“运气好?这算是什么?你要是知道那小子的真实身份,老张,你不跌落下巴才怪!”那秃顶男子突然不屑的翘着嘴巴道。
“那小子其实连福王爷的种都算不上,他其实和咱们一样就是一个贱种,不!还比不上咱们,好歹咱们也是京师里的大户人家,那小子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一个泥腿子!”
“秃子,这话可乱说不得,是要杀头的!”剩下一个瘦子忙惊恐的叫起来,看来和他的身材一样,他的胆子果然是三人中最小的。
那个叫老张的也开口道:“秃子,知道你平时爱说大话,可是这种事关皇家的东西,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别惹下什么杀身之祸!”
那秃顶男子,一看同伴如此质疑自己,也急了,马上拍着桌子牛皮哄哄道:
“我说的那可是真话,不瞒哥几个,我十几年就知道这件隐秘了,当初给我家小子接生的那个婆子,就是当初给王府姬妾接生的婆子,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当初那王府姬妾明明生的是一个丫头,是自己从乡下抱去的孩子给掉的包,当初接生后,她拿了黄金,却怕王府人杀她灭口,就连夜连家当都没有收拾就跑路了。”
那秃子说的关键之处,却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差点没有把自己那两个伙伴急死,才继续道:
“后来听说,福王妃回来后,就将府里姬妾全都遣散了,而当初抱来的孩子也掉入河里死了,她才敢返回京师,重抄旧业,这可是当初她亲口讲出来的。”
那秃子吐了一口唾沫,兴奋的搓着双手道:“起初吧,我也不留心,反正人也死了,也算不什么隐秘了,说不定是福王爷发现真相后,亲自处理了这家府里丑事了,可是我最近却从朝廷的一个远方亲戚处听说一个消息,原来当年那个孩子没死,现在还将王府的嫡子挤下去,自己作为了小王爷的位置,你们说我手里握着这个”隐秘“,是不是捡着宝?”
“你想拿着这个消息去威胁小王爷?”老张也两眼放光,他们都是商人自然看到这里面隐藏的巨大的利益。
“放屁!”秃子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同伴的鼠目寸光,不屑道:“你傻啊!万一我们去找那个假的小王爷,他一怒之下将咱们杀人灭口怎么办?”
那瘦子突然拍着腿道:“秃子,我知道了,你想去将着消息卖给福王爷或则是丞相府!”
那中年秃子裂开嘴,露出当中的一颗金牙哈哈笑道:“还是瘦子聪明,你想啊!要是这个消息让福王爷或是丞相大人知道了,你说咱们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他能亏待咱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丞相,哈哈哈!随便赏咱一个官,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比咱们一辈子当个低贱的商户强啊!”
“秃子,不!秃爷,亲爷爷,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咱们啊!我们可是你的老伙计了。”瘦子也一扫之前的胆小,两眼冒光,紧紧的拉着秃子的手,脸上全是谄媚的笑容。
“是啊!是啊!”老张赶紧也站起身来,不甘示弱的向秃子效忠。
“放心,放心,咱们多年的老哥们了,有我秃子的份,还是能落下你们。”秃子笑的肆意而张狂,头顶无发的“场地”,也在烛光下,曾亮曾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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