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诊金一般万金起收。”孙大夫慢悠悠地加了一句,差点儿让梁朔月吐血。
是啊,您老是神医,可谁让你出诊来着?我又不是到了生死关头,只是接个骨而已。
柳若然悄悄给孙大夫竖了个大拇指。
梁朔月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扔给柳若然,苦哈哈地问:“这个,够了吧?”
“这什么?非金非玉的,很值钱吗?”柳若然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抬头问。
梁朔月闭着嘴不说话。表示他不认识这么不识货的小丫头。
“这是邀月令,的确值钱。”孙大夫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可以凭这令牌号令整个月照楼为你所用。”
“月照楼的人都是傻子吗?要是这令牌被对头拿去,他拿着令牌号令月照楼集体自杀,他们也会听吗?”
柳若然将令牌往孙大夫怀里一扔,笑嘻嘻地说:“要不您老弄点儿毒药,去试试这令牌管不管用?”
梁朔月冷汗都下来了。他还真怕这臭丫头心血来潮去试试!
这邀月令违背了也是死,接令也是死,这是要毁他月照楼的节奏啊!
孙大夫也无语了!天下谁不想得邀月令去获取自己想要的机密情报,怎么就没人想到这邀月令本身的问题呢?
柳若然见两人反应都足够了,就笑嘻嘻地转头看着梁朔月问:“现在,你要不要将这傻到家的什么令买回去?”
梁朔月忙不迭地点头。
柳若然就从孙大夫手里将令牌拿回去自己把玩着,慢悠悠地说:“你自己先开个价吧!”
“一百万两。”梁朔月咬咬牙,说道。
“你觉得你们整个月照楼才值一百万?”
梁朔月擦了擦汗,问:“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我这个人,一向不贪心。这样吧,要不我就用这块令牌入股好了,以后我占三成股,每个月分三成利,您看如何?”柳若然笑眯眯地说。
这无本的生意,做得还真爽!
梁朔月差点儿想一拳打在柳若然脸上!这叫不贪心?月照楼的人每天拼死拼活弄回来的情报收入,莫名其妙被你拿走三成!还不是一次,是月月都拿!
“这个我做不了主,得请示楼主。”梁朔月败下阵来,蔫蔫地说。
“也好,我也需要时间拟订合同。”柳若然大方地摆摆手。
她才不怕他回去让月照楼从此取消邀月令。
最多她就是赚不到钱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还算是卖月照楼一个人情。
柳若然以为他要请示,就算不一定需要回月照楼的总部,至少也得去个分部吧。哪知道他抽出一支烟花,很随意地往空中一放,就完事儿啦。
“这就行啦?你不回去?”柳若然瞪着悠哉悠哉坐在那里喝茶的梁朔月问。
“你盼着我走?难道是因为我长得不够帅?我至少比那个柳清逸帅吧?”梁朔月不甘心地瘪着嘴。
柳若然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几遍,才下结论说:“你的确长的挺帅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比起大哥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