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早已迎了过去:“有劳姑娘了。”
“林老爷不必客人。”声音也如人般冰冰凉凉的,却听的占小小一脸的享受。
对吗!什么样的美人就要配什么样的声音,那才完美。
“小小,这是百草堂的花润姑娘。”
“花姑娘好。”
嘶……
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就连林海也不例外。也不知为何,这花小姐最讨厌别人喊她花姑娘了。
“嗯,小姑娘好。”
嗯?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占小小拧着眉。
女子一身白衣,怀中抱着一只黑猫,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那种祸国殃民的气质,像现实版的苏妲己。
这是花润看到占小小的第一印象。估计她做梦也想不到,人和气质都是可以装的。
那是后话了!
众人:“……”竟然没事儿?
门口的百姓自动让出一条道,这百草堂的花小姐可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人虽然冷冰冰的,只要你不招惹她,人很好。不管你有没有钱只要看病求到她,她都不会拒绝。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县上的几个小混混,看人家姑娘漂亮起了歹心。没成想第二天,三个人得了怪病,不死不活到现在。
所有人都猜测是这姑娘做的,可没有证据。不怕死的人依然在,不过结局都不好,所有人都坚信是她做的,可惜还是没有证据。
看花润走了进去,占小小也跟了进去。林老爷阻止已来不及,只能无奈的看着,然后扫了一眼翠心,无声的谴责。
翠玉揪着衣摆,小脸皱皱着,都快哭了。内心腹诽:老爷您都管不了小姐,更何况她一个下人了!
女子一身嫁衣躺在床上,年轻稚嫩的脸上全是泪痕。本应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却不想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消损了。
看着花润将小箱子打开,占小小好奇的走过去看着。箱子分三层,上面一层是大小不一的银针,下面一层是各种小号的刀。
花润从最下面那层拿出一副特质的手套,边戴边向女子走去,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女子衣服被解开。
“她怎么死的?”占在旁边瞪着一双好奇的眼镜。
“奸杀,死亡时间是丑时与寅时之间,女子并未挣扎。”
“诶?不挣扎也能叫奸杀?”一脸的疑惑。
(作者:术有专攻,莫怪这二傻子)
“……”扫了她一眼,“两情相悦不会满脸泪痕,下体……。”话被打断。
“女子第一次都很痛,说不定是疼哭的。”
花润手一滑,扫了她一眼,觉得没必要和个外行解释,就是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这不是第一现场。”占小小是精神力强者,所以对精神波动很敏感,这屋子全是女子开心幸福的精神波动。
花润挑眉看了她一眼,“的确,这里不是第一现场,你怎么知道?”
“感觉到的。”
“……”花润刚刚对她那点刮目相看碎了。
将女子衣服穿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花润看都为看她一眼,提着小箱子出门找林大人去了。
占小小依然屁颠屁颠的跟着,因为极度好奇!
花润与林大人在个角落里,声音压的很低,将发现的线索说了一遍,“女子并没有有挣扎的迹象,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偷情显然不是,那就是第二种,被药物或人力控制了,如果想有新的发现就只能验尸了。”
林海一脸为难:“死者为大,尤其还是个女子,所以验尸难度有些大。”
“死者的父亲不是说,死者之前一直与她娘在一起,林老爷不妨问问那妇人可有闻到什么异味或是感觉奇怪的事情。”
“好,有劳姑娘了。”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林海简单交代了几句,然后一行人回了县衙。
“死者的母亲说当天晚上吃完饭,本和女儿聊着一些女儿家的私事。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困,然后就睡了,再醒来时女儿就死了。死者的父亲也是如此说,所以什么都没听到!”林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那大人有没有问她,可闻到什么异味?”花润紧皱着眉头。
“问了,她说并为闻到异味!”眉头都快皱成一个疙瘩了。
“嗯,想来那采花贼是有备而来。”
占小小撸着猫,看着两个人突然道:“会不会是那个采花贼,仇三手所为。”
“仇三手?”林海将茶杯嘭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起身快速出了门,连招呼都没打。
“……”
林老爷走了,花润也准备起身离开。
“花姑娘,你家在哪儿?我以后能不能常去找你玩儿?”
“……”“我平时很忙。”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看她多贴心。
花润张了张嘴:“……”她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这姑娘会没完没了。
“可以,不过我不希望再听到花姑娘三个字一起出现!”
“好好,那就花润吧。”灿烂的笑容可以感染人的,花润嘴角不自觉上扬。
案子还没个头绪,第三日又发生了一桩。同样是待嫁的女子、同样的作案手法,林海这几日明显憔悴了不少,眼睛通红,眼下阴影一片。
看的林夫人心疼不已。
“老爷,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罪犯手段娴熟,应该是个惯犯。我查阅了以往的卷宗,这两桩案子的作案手法和几年前死的那十几个女子一样,应该是仇三手所为。”
“诶,不是说那采花贼死了吗?”林夫人疑惑问道。
“那只是传言,没人可以证实。对了,现在外面很乱,不要再让小小出去闲逛了。”
“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百草堂!”一脸的无奈。
“胡闹,一会多派两个人将她接回来。”
百草堂是方圆百里都知道的医馆,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所以门庭雀跃,药童就那么呆愣着,看着进来的一对儿主仆。
药童觉得他家小姐就已经很美了,没想到还有更美的,一时看傻了眼。
“小伙计,小伙计,我找你家小姐花润。”
“……”“哦哦,姑娘是来找小姐的,您稍等,小姐正在内堂问诊。”非常殷勤的沏茶倒水。
这一等就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占小小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向内堂走去。正看到一个男人没骨头般趴在诊台上,一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