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民压着林姐姐,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刚才两人是冻着了,这会儿可发了汗了。
特别是梁新民同志,脑门上的汗珠子就没断过,等到林欢绞得他快受不了的时候,他还惦记着拔出去再身寸。
可是事到临头却是怎么也来不及了,林欢里边的嫩-肉翻涌着一的热浪,把他的子子孙孙一股脑都吸了进去。
“唔,嘶,欢子你别夹我!”
被身寸精的感觉异常舒适,林欢第二次**了,闭眼哆嗦着,从喉咙深处发出颤栗的低吼。
“呃,唔嗯……”
梁新民最近一直憋着呐,存货着实不少,身寸了一股又一股,终于是都喷完了。
然后梁小爷回过神来了,妈呀,要出人命了,这么想着,自然又是出透了一身冷汗。
“唔不行,欢子,你让我出来,小心有孩子。”
“有就有了,有就把他生下来,我一定爱他,疼他,不让他受欺负,呜呜!”
一想起自己的身世,林欢就又给哭了,稀里哗啦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梁新民拿床单给林欢擦眼泪,迷迷糊糊的又开始动起了腰,“你怎么又哭了欢子?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特别疼。求求你,别哭了。”
林欢很快又被弄出了感觉,眼泪止住了,那种孤独绝望的感觉,也随着身体的亢奋而渐渐消散。
“唔,你下去,我要在上面。”
秉承着女权主义精神,和唾弃沙文主义的伟大旗帜,林姐姐成功反攻了。
梁新民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到了下面,林欢死死按住他胸口,握着小小民,一口就吞了进去。
脐橙位的角度很深,林欢被顶得一个机灵,发出一声高亢的口今叫,“啊哈!”
那柔媚入骨的声响,猛然钻入耳膜,梁新民的命根子又被她火热的内-壁裹得紧紧的,差点就这么一泻千里。
林欢俯下-身去,趴在梁新民胸口,手在他乳-尖玩命一抓,虽然疼,可却出奇的刺激。
“唔欢子,你别掐我,我唔……”
梁新民的嘴唇被林欢堵住了,在那个瞬间他想,特么的怎么感觉被上的那个人是他呢?
可不是呗,林姐姐一喝醉了就是如此彪悍,她已经够怜香惜玉了,没跟李欣然她们似的给你丫爆菊就不错了,还不知足灭?
梁新民就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高-潮了,林欢下面的那张小嘴儿,紧紧地箍着他,咬着他。
快-感如洪水决堤般袭来,梁新民脑中一片空白,低吼着身寸到了林欢的身体里。
“唔,欢子,我是不是要死翘翘了?”
林欢呵呵一笑,叼住梁新民的唇瓣轻轻一拽,“我呸,童言无忌,今天不许说那个字。”
是啊,今天是除夕,也不知道究竟几点了,反正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
梁新民和林欢面对面坐着,最隐秘的地方连在一起,你退我进之间,流出来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身上早已不着寸缕,他们用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姿态撕磨纠缠,嘴唇全都亲得又红又肿,但还是怎么也亲不够。
耳畔,眉梢,眼角,都是彼此的气息,热热的,暖暖的。
窗外,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充满了冷漠凄迷。
各种喧嚣吵闹,都被隔绝在那扇窗之外,屋里面,只剩下一对满身伤痕的男女,依偎着互相舔舐伤口。
当新年的钟声响起,梁新民和林欢同时到达了愉悦的最巅峰,那一刻,交缠在一起的,已不仅仅是肉-体。
梁新民也记不清他到底身寸了多少次,抱着林欢,只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没法离开。
两人昏沉沉睡过去时,外面的鞭炮声弱了许多,应该已经凌晨两点左右了。
小小民甚至还留在小小欢的里边,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林姐姐惬意地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大年初一中午,梁新民觉得喘不上气,睁眼一看,林欢的一条白膀子正可劲勒着他的脖子,估计再勒一会儿他就得晕菜。
“唔,欢子你放开我!”
梁新民这么一折腾,林姐姐也给醒了,两孩子的姿势着实夺人眼球,八爪鱼大家见过吧?就跟那倒霉德行一样一样的。
四目相对,林欢傻了,梁新民也傻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他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半分钟之后,林欢炸毛了,可惜她的炸毛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因为她发现了一件让她窘迫到木星的事。
钥匙根本就还插在锁里啊有没有?而且,还特么有跃跃欲试要精神抖擞提枪上阵的趋势啊有没有?
偏偏这个时候,梁新民因为紧张过度动了动他那根银枪,他都已经做好了挨打挨削的准备,可林欢却什么都没做。
梁新民呆呆望着林欢,胸口里热乎乎的,激动地冲口而出,“欢子我爱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赶我走!”
林欢的耳朵慢慢泛起红晕,扬起含泪的眸子,有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小汐,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求原谅,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