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若走得很快,似乎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样。? ? w?w?w8.?881?z?w8.1c1o?m
直到走到教学楼,她才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早已经看不到夜爵墨的车了。
一颗心,空落落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纠缠她,也不会再主动联系她了吧?
也好,就这样断得干干净净,彼此都没有留下任何遗撼。
昨晚的欢瑜,就当成一场梦吧!
随着时间,她会将他慢慢淡忘的。
从夜爵墨别墅出来没有吃早餐,昨晚又被他折腾了大半夜,她不止两条腿酸,胃也空空的。
到食堂吃了碗面,填饱肚子后,她到教室上课。
夏晚晴早就替她占好了位子,颜汐若从后门进去,猫着腰坐到夏晚晴身边。
夏晚晴见颜汐若黑眼圈严重,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她打趣的说道,“昨晚不会被夜爵墨吃了吧?”
颜汐若揪了揪风衣衣领,以为夏晚晴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了,“很明显吗?”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夜爵墨种下的草莓,早上她自己看到时,都觉得触目惊心。
那个男人,太禽獣了!
颜汐若衣服穿得严严实实,夏晚晴根本看不到任何嗳昧痕迹,不过她脸上明显写着纵慾过度四个大字,“你们俩已经到那种程度了?”
算下来,汐若和夜爵墨正式交往,还没多长时间吧!
颜汐若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划过一抹伤感,不想再隐瞒夏晚晴,她将自己和夜爵墨分手的事说了出来。
夏晚晴闻言,难以置信的睁大瞳孔,“真的吗?夜爵墨有儿子了,而且,接近你是因为特殊的血型?”
颜汐若点头,垂下浓密的长睫,苦笑一声,“是真的。我特傻是吧?明明和他分手了,昨晚还上了他的当,失了身……”
夏晚晴挽住颜汐若的手臂,小声安慰她,“我们这种还没有出社会的女生,压根不是那些腹黑狡黠的男人的对手,不过好在他没有强迫威胁你不准离开他。在这点上,他比慕煜尘强多了。”
如果拿夜爵墨和慕煜尘对比的话,颜汐若觉得自己还算幸运的,要是夜爵墨也跟慕煜尘那样变-态,她可能就是他手里的金丝雀了。
……
为了能和夜爵墨断干净,颜汐若将他手机号码删掉了。
但是,手机上删除,脑海里却不能删除。他的号码,不论她怎么给自己洗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颜汐若感觉自己要魔怔了,这次彻底划清界线,比起三天前,更加让她煎熬,痛苦。
原来,分手之后,思念一个人,是这种滋味,就像无数虫蚁在啃咬,吞噬着她的心一样。
好几次,她都想拿起手机,拨通他的号码,听听他的声音。
但一想到他有了儿子,接近她的目的,一盆冷水又好像从头顶浇了下来。
在这种反复折磨,煎熬中,一连度过了一个星期。
她和他,如同再也没法交集的两条平行线。
彼此,都像从对方生命里消失了一样。
颜汐若不知道自己每天是怎么度过的,原本以为随着时间,能将他慢慢淡忘,但一想起他时,心,还是难受得厉害。
但是,她不再像前段时间一样表现在脸上,每天正常上课,回家,办理出国留学的手续,家人和朋友,都以为她慢慢从失恋中走了出来。
……
纸醉金迷的夜。
魅色酒吧,vip包厢里。
夜爵墨和慕煜尘相继走进去时,凌之寒已经喝了差不多一瓶威士忌。
“兄弟,你这是要喝死自己的节奏啊?”慕煜尘从凌之寒手里抽过酒杯。
凌之寒重新将酒杯夺了过来,又倒了杯酒后,一饮而尽,“我他媽的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慕煜尘和夜爵墨还是头一次看到凌之寒这副衰样,向来爱干净的他,下巴上生出了青色胡茬,邪魅的桃花眼里密布着猩红血丝,衬衣也皱巴巴的,看起来落拓又狼狈。
凌之寒又灌了口酒,打了个嗝,脸色铁青的道,“从来都只有我上女人,昨晚我他媽的让个女人给上了。”昨晚他在酒店洗手间小解,突然闯进来一个醉熏熏的女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头短像鸡窝一样顶在头上,嘴角还有一颗大黑痣,穿着又非主流,跟个小太妹一样,他当时还来不及拉上裤链,她的一只咸猪手便伸了过来。
直接将他命-根-子握在了手里,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另只手突然朝他一挥,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早上醒来,他看到凌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服,才明白,他凌之寒被一个丑八怪撒了谜香后强爆了。
听完凌之寒的叙述,夜爵墨和慕煜尘都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慕煜尘一边笑一边拍打膝盖,“之寒,不能怪那个女人,只怪你长得太妖孽,连丑八怪看了都想上。”
“卧槽,你们俩有没有点同情心?我今天洗了一天的澡,皮都快搓掉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恶心!”凌之寒搓了搓手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夜爵墨和慕煜尘笑归笑,笑完后,夜爵墨沉声问道,“查看监控没?”
提到这个,凌之寒更加郁闷了,他去酒店查监控,被告知那一层楼的监控带早上被人盗走了,他又派了人全城搜查那个女人的下落,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音信。
“我一想那女人嘴角那颗大黑痣,我特么的想将这几天吃的东西吐出来。”
夜爵墨同情的拍了拍凌之寒的肩膀,“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能设计凌之寒的,绝对不是普通女人。
慕煜尘坐到凌之寒别一边,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兄弟,关了灯,其实女人都一样,只有松与紧的区别,你说的那个女人那么丑,估计还是第一次。”
凌之寒睁大瞳孔,“卧槽,你怎么知道?”早上他起来时,现白色床单上,的确有一滩红色痕迹,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那是女人的netbsp;“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