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林郎等人结束了瑞士之行,回到江宁,继续以往接送叶大小姐上学放学的保镖生活,不同的是,叶大小姐对他的态度比以前好了n百倍,怎么看着都象热恋中的小情侣,让人羡慕无比。八?一w=w≈w≤.≥8≥1zw.
当然了,bt女狂魔仍逍遥法外,同学们看着两人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异样,特别是对林郎,目光里充满了同情与担忧。
也难怪,bt女狂魔喜欢上了叶大小姐,谁追求她谁倒霉,林郎自然成为她的猎杀目标,**难保啊。
面对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叶小茹显得很坦然,她已经看开了,同学们把她当瘟神,避着她,这也是人家的正常反应,自已也正好落个清闲,没人纠缠,反正有林郎陪着。
林郎倒是希望女倭寇再次出现,可惜女倭寇好象从人间蒸了一般,没有揪出幕后黑手,这事永远不会完结,他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亲自审问那个女倭寇,从她嘴巴里翘出想知道的事。
一时大意,留下一个大隐患,让他寝食难安啊。
乘叶大小姐上课的当会,林郎溜到四季如春餐馆,把在瑞士买的一些风味特产什么的带过去给席若彤,还有一件颇为名贵的貂皮大衣。
他本来也想给时寒烟也买一件,因为钞票的原因,只够买一件,席若彤近水楼台,就先哄她开心了。
“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嗯。”席若彤喜滋滋的把貂皮大衣穿在身上,心里头暖哄哄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象一般的女人那样询问这貂皮大衣得花多少钱?一副又爱又心痛的表情。
男人给女人买东西,有时候只是一时的高兴,就象女人购买新衣裳、化妆品一样,不需要什么理由,聪明的女人也不需要询问什么,理所当然的接受就是。
“怎么样?”席若彤转了个身,这件貂皮大衣仿佛是给她量身订制的,很合身,很暖和。
林郎退后几步观赏,此时的席若彤端庄高贵,艳光四射,非常的迷人,他不免又蠢蠢欲动起来。
“姐,想我没?”
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的席若彤又怎会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光洁的面颊浮起一抹荡人心魄的红晕,她低下头,贝齿轻咬红唇,低声道:“想……”
虽然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但违心的话,她终归说不出来。
她知道林郎仍与时寒烟保持着ai昧的关系,她也偿试着要退出,想偿试着疏远他,慢慢的把他忘记。可是,试过之后,刻骨铭心的思念令她无法承受,她知道自已今生已经离不开他。
她知道林郎对自已是真心的,也知道他对时寒烟是认真的,只是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能够同时容纳下两个女人?
一想到这点,她心烦意乱,只好强迫自已不去想,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他已经承诺过。
林郎从席若彤的家里出来时,叶大小姐刚好准备放学,时间仓促了点,他还没有尽兴,不过席若彤已经散架了。
能令女人在自已的雄风之下讨饶,那种成就感是难以言意的,总之,林郎很开心。
整整一个月,闭关修练的鬼医杜笑天终于出关,损耗的功力完全恢复。
“小子,记得你上次说的事么?杜笑天很受用的喝着徒孙千叶小慈泡的龙井。
他说的是林郎曾经跟他说过的何妤依受伤的事,那个打伤何妤依的蒙面人,所用的武功非常的阴毒。
“师父,你找到线索了?”林郎兴趣来了,那家伙所用的武功实在太阴毒了,为了救何妤依,害得他功力尽失,这笔帐,他等着清算呢。
杜笑天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所说的那人的武功的确跟修罗阴煞掌、寒冰玄冥掌挺相似,不过,这两种歹毒的上古武学早已经失传几百年了,当今再无人学会。”
“师父,你别吊人胃口啊。”林郎知道师父还有后话,他急于想得到答案,自然有点心急。
“臭小子,还是这般毛燥啊?”杜笑天笑骂着说道:“你看看你徒弟,多乘。”
坐在一边的千叶小慈面颊不禁一红,说实话,她比林郎更好奇,她对武道的追求特别的狂热,能听祖师爷说起华夏神奇奥妙的武学,她心里不知有多痒痒,只是不敢开口催祖师爷说下去而已。
林郎嘿嘿笑道:“师父,你这个徒孙不错吧?”
杜笑天眨着眼睛嘿嘿怪笑道:“徒弟,你不觉得可惜啊?”
林郎怔了一怔,才明白师父的意思,不禁挠了挠头,看向千叶小慈,说实话,这妞还是很极品的,不过,他还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听师父这么一说,心头不禁砰砰直跳。
“徒弟啊,有句话叫啥来着?嗯,肥水不流外人田。”杜笑天嘿嘿笑道:“怎么样?拜我为师,一点都不吃亏吧?嘿嘿,天底下也只有我这么一个肯为徒弟着想的师父了,嘿嘿。”
“……”林郎的脸上难得的红了起来。
师徒俩莫明奇妙的对话令坐在一旁的千叶小慈大感诧异,什么可惜,肥水不流外人田?哎,太莫明妙了。
“好了,这事包在身父身上。”杜笑天一脸的坏笑,“不过,后院会不会起火,师父就无能为力了。”
林郎嘿嘿一笑,岔开话题道:“师父,还是快说正事吧。”
杜笑天嘿嘿一笑,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清了清嗓子,这才接着往下说,“还有一门阴毒的掌法跟你所说的很相似,不过,照理说,这门阴毒的掌法在解放前就应该失传了。”
林郎一怔,“什么掌法?”
杜笑天道:“九转玄阴掌!”
“九转玄阴掌?”林郎心中默念着,这种阴毒的掌法,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杜笑天捋着颌下长须,叹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还与青玉有渊源呢。”
林郎怔道:“这事还跟我姥姥有关?”
杜笑天点了点头,“很深的渊源,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我的师门长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