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盘是转着,没有反应。???中文 w?w1w.
“没反应呢?”
我问。
“再等等,这门估计得有几百年没有打开过了,从阿林山族人进去,估计就没有打开过。”
我往后退了两步。
十多分钟,那磨盘出口处,竟然流出来了东西,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但是是红色的,然后就在画中润开了,先是门最顶上的太阳,然后就是小河,村庄,浓淡有度的,浸润开来,就像是在作画一样。
这也是太神奇了,这就是两千多年前的典狱,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整个画面太完美了。
半个小时,磨盘停了,那红色的也不流了,但是味到了血腥味,我知道那是血。
我往后退着,郭弘毅也退着,我撒腿就跑,这货也跑,比我快多了。
我站住了,这货还跑,一会儿就没有影子了,我坐到地上。
远远的看着那门,是血腥味让我不安,我并没有现什么。
这货一会儿又跑回来了,后面一溜的烟。
“你跑什么?”
“想活动活动。”
这货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然后竟然大笑起来,这货笑得真开心。
“我估计你从生下来就没有笑过。”
“那我到是不知道,不过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知道,没有笑过。”
我们听到声音,那典狱的大门竟然开了,往上提着,我愣怔看着。
郭弘毅撒腿就冲。
“快。”
这货冲进了典狱,我想了半天,慢慢的走过去,刚过那石门,那石门就落下来了,“咣”的一声,把我震趴下了,跟八级地震一样,卧槽,这要是砸在身上,立刻就两半了。
我吓得腿软,郭弘毅把我拉起来。
“没事,跟着我。”
没事?我得有多二,我跟着跑进来干什么?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傻,等进来了,才明白。
这个城确实是太大了,但是跟我想得完全就是不一样,跟我呆过的那个典狱没有一点是相同的。
整个一个城,都是石头树,树的形状各异。
“这是石头树,三百年一开花,你再看这石头树,树都有树洞,这就是进入到典狱下面。”
“怎么会这样?”
“冥典狱,冥就是阴间,自然就会在地下了?”
“我不想下去,你去找你的阿林山族人,我在这儿等着。”
“不行,没你我不可能活着出来,这冥典也叫诅咒之典。”
看来我这回是真的找到了典狱诅咒了,这才是真正诅咒的地方。
我的汗流出来。
我不下去都不行,这个破货,拿着破剑,穿着破氅,装着破逼,逼着我下去。
“这里有这么多石头树,有这么多的树洞,我们要下哪一个?”
“我不知道,反正每一个树洞都是一个通道,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这石头树,三百年一开花,肯定也是知道其它的。”
“这个我是听说的,这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货感情跟我一样的货色,什么都不知道,就凭着胆儿大,傻大胆儿。
我走在石头树林中,似乎没有什么不舒服和不适应,我要选一个好看的树,好看的洞下去。
我走了二十多分钟了,郭弘毅就急了。
“你还有完没完了?”
一个火爆脾气的人。
我站住,看了一眼那树洞,黑乎乎的,跟一张大嘴一样,吞进去,有没有可能再被吐出来,就不知道了。
我往里走,就入口小了点,然后就开阔了,很大,通道高大,宽敞,还有着光线,上面有小孔,露下来的。
一直就是往下,台阶,转梯,一转一转的,我都转迷糊了,还没有到底儿,我站住了。
“我感觉这怎么跟下地狱一样呢?”
“不是地狱,是典狱,冥典狱,听说,这里关着的犯人都是重犯,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罪孽深重,根本深重的不同,关在不同的地方,就是深度的不同。”
“郭弘毅,你知道得太多了吧?还知道什么?”
我坐到台阶上。
“知道得多了,因为我看过一本书,就是在你们阴台上的那本书。”
“不可能。”
“对,那本书是没有人能上阴台上去看,但是我六岁的时候,有一个人给我讲过这本书中的事情,记得一些,不过这个人死了,这个人就是把那本关于阿林山族人在典狱的书,放到阴台上的。”
“没告诉怎么能拿到?”
“不知道,没告诉。”
郭弘毅在后背踢了我一脚,挺轻的,我站起来,接着走。
我心想,命好点,可别下到最深一层去,那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又转了几分钟,影壁墙,可是郭弘毅说是那是隔阳墙。
说是人进去就是阴间,冥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阴间个屁呀,明明就是阳间,玩这种吓人的手段,犯罪了关在这里,估计不被关死,也吓死。
隔阳墙,就这么叫吧,郭弘毅这么说。
“你先走。”
我看着郭弘毅,他到是没说什么,直接就过了隔阳墙,我跟着,这货突然就转身回来,那大体格子,一下就给我撞翻白了,还踩了我一脚,撒丫子的就往上跑,疯了一样,踩得那台阶“砰砰”的响。
这一下撞得我七晕八素的,真的找不到北了。
鼻子也冒血了,爬起来,感觉天晕地转的。
我扶着墙,慢慢的走,知道后面有要命的事情,可是真的不行。
又听“砰砰砰”的声音,郭弘毅这货又冲下来,扛起我,就跑。
一气就冲出去了,然后把我扔到地上,趴到地上,摆成大字,大概连累再吓得,我也软软的了。
我缓了半天,缓过来,爬起来,走到郭弘毅的身边,照着脑袋就是一脚,然后就跑。
我想踢死这货,这货惨叫一声,竟然一下跳起来了,一个扑,把我扑到了。
“别跑,我不打你。”
我去你爷爷的,不打死我吧?
这货到底看到了什么?吓成这德行的,我都奇怪了,在外面的冷峻,外面的冷酷,我还以为是什么金钢呢?
不过也是一个胆小鬼,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