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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异域的习俗(1 / 1)

章节名:第四十五章异域的习俗

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靳渊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面极苍白,丰翘嘴‘唇’染上‘艳’红滑落至下颌,他按着痛处依靠着墙墙的力量缓慢地站了起来。

“这一掌还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蚕丝甲,差点就没命了,看来还真把他惹恼了……”

此刻,靳渊柏眼神一片澄清干净,哪里还有刚才那身不由已的‘迷’离,被‘药’香控制‘迷’得猴急难受的模样。

他望向先前那滚攘,由他跟靳长恭两人‘激’情而纷‘乱’皱巴巴的‘床’铺,纤白的手指抚上微肿的红‘唇’,甚至还余味末尽地‘舔’了‘舔’:“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略带遗憾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厢房内,只是也只有他本人清楚,这到底是遗憾最终都没有将靳长恭‘诱’‘惑’成功,还是遗憾别的什么事情。

靳长恭被强形掳走,只觉太‘阴’‘穴’与肩胛‘穴’一痛,便动弹不得了,而一离开那间暗香馥郁的房间,被人倒挂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矫捷的穿梭地楼阁‘门’廊间,眼前的场景迅速地倒退。

很奇怪,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一个人,并且从光线明亮的地方越渐越暗,越行越低。

穿越过一道地下通道,阶梯狭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带着她顺梯而下,来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厚重的铁‘门’,推开末锁的铁‘门’,他将靳长恭带了进去。

一进‘门’,靳长恭便被他反身双臂抱于‘胸’前,她虽然感觉吸‘药’过重脑袋晕晕沉沉的,但神智却是十分清晰了。

她能感觉到,那薄凉带着一种血腥味道的冰冷气息,忽近忽远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药’力影响的她,感觉身上似过电般战粟难受。

他将她谈不上是轻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一把将一张桌子上的杂‘乱’物品拂掉在地上,将压在桌子上。

再用那冰冷硬质的锁铐将她的手脚锁起来,这间房间很宽,角落是堆满了漆黑镶着金属片的箱子与架子,箱子被锁并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架子上却是各种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长形婴儿手臂大小的棍子……

房间内没有明亮温馨的灯光,只有几根橘黄的蜡烛吊着头顶上,咯吱咯吱地生锈摇曳作响,它根本照明不了整个空间,整个地下室内明灭不明,‘阴’森而晦暗。

手铐的冰冷令靳长恭朦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衫,外罩一件华丽而沉重的黑袍,一张苍白似长年不见光的脸,于暗室中泛着青泽光晕,一双黑幽得不见丝毫情绪的眼睛,直伶伶地盯着人,透着出一种绝望的死气,可他的‘唇’形却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紧紧抿住嘴瓣,却给人一种冷硬而尖锐的气质。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远无法侵袭他的周身,因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绝望。

“暗帝……”

靳长恭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他,而暗帝亦居高临下神‘色’诡谲地看着她。

此刻,靳长恭因为刚才跟靳渊柏厮‘混’过,禁‘欲’的黑‘色’衣襟敞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那一大片雪肤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杂‘乱’的画面中,她不觉分毫狼狈,依旧悠然而从容,就似唯一洁净的存在,昏暗的光线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张‘精’致白皙少年的脸上,被渡上一层柔软的蜜‘色’光晕。

暗帝的视线由她的眉眼,顺势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张一合,却吐出两个极冷的字:“骗、子!”

靳长恭表情有片刻呆滞,他的话她没有听明白,但是她被制后,莫名地感觉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轻地摩挲着锁骨间那暧昧的红印,漆黑的眸子‘阴’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装得像个贞洁的圣‘女’,在别人面前倒是‘荡’漾得很!”

他语气很恶劣,但却偏偏却面无表情,就好像那恶毒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似的。

靳长恭‘穴’道被制,并且她的手脚也被锁住了,她一边感觉体内燥热难耐,一边暗暗观察着暗帝,沉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暗帝却没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再动手解开靳长恭的腰带,靳长恭瞳孔一缩,下一刻他褪下‘裤’子,身子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靳长恭下意识感觉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觉有一种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会抑不住疯狂情绪,因为他那一双幽暗的瞳仁急剧地收缩,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寒‘毛’悚立的变异感觉。

“影儿,你恨我吗?”他突然道,冰‘唇’凑前,温柔地摩挲着她微僵脸颊。

靳长恭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粗神劲的人,她能感觉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并且有些神经质,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静的弦断裂,随时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漫不经心道:“不恨。”

“哼,不恨吗?但你终是会恨的,今天过后,你就会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闻言,没有高兴或者是柔化,他望着靳长恭,笑容充满讽刺与质疑,还是深度的残忍。

靳长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脸道:“暗帝,你确定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再度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靳长恭此刻的身体十分很敏感动情,她咬着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虽然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变态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MD,她这算不是是所谓的才脱狼口,又进虎口了?

“暗帝,你跟靳渊柏什么关系?”

而暗帝一听到靳渊柏三个字便眸底戾气渐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悦‘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长恭的‘裤’子,他顺着靳长恭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即将面临的感官刺‘激’占据了她的大脑。

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阴’冷却又饱含着无限感慨:“终于——能够拥有你了——”

“你——你敢——”

他的回答就是,提枪二话不说便直直地冲了进去了!

所幸,靳长恭身子因为‘药’力的关系润滑了,否则这直愣愣一下铁定会很痛。

“嗯哼!”靳长恭闭眸,从喉间闷哼了一声。

“影儿,若你不能爱我,那就恨吧!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那双眼睛幽黑深邃无比,几乎看不到瞳孔,就那么幽幽地盯着靳长恭,就像要在她的心底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深深地。

而靳长恭在感觉体内的饱满,眸光一炙,真想直接一口咬死他丫的,但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滑过他‘胸’前,离心脏处很近的那五个末结痂,甚至红肿溃烂,随着他的动作而流血的伤口时,她瞳孔一窒。

那五个血‘洞’,是她上次控制不住对他动的手,末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既不包扎,也不管它,就这样纵容着,任‘性’地看着它一步一步地毁掉,腐烂。

这个男人估计真的坏掉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疯子!

靳长恭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轻微地颤悚,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人抚慰,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所以她也不故作矜持,此刻她就像一片落入海面的树叶,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她没有松开他,紧紧地咬着牙,一时之间心中的暴戾与杀意,被她克制成另一种深沉‘阴’暗而狂‘乱’的‘欲’望,她便与他一共投入了这一场“战争”。

‘激’烈地,‘潮’湿着,昏暗的地下室内,烛光摇曳,两道身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一夜麋‘乱’的回忆还是温热之际,靳长恭嘴瓣干涩地醒了,她晃了晃脑脑,却感觉身旁冰冷一片了,四周静寂得空‘荡’‘荡’,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存在。

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一场梦境,但是靳长恭却记得,并且她的身体亦深深地记得。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看着昏暗的地下室,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件黑袍,面目一阵扭曲的暴戾‘阴’冷!

这个死男人竟敢给她吃干抹净地——跑了?!

可当靳长恭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却偶然看到地上遗漏了一摊暗红血迹,她动作一顿,看着那摊血迹深深地狞眉——还是说他已经死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感觉手与脚上仍旧拷着镣铐,她嗤笑一声便崩地一下尽数扯断,昨夜他们并没有脱光身上的衣服,她将依旧半褪半挂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感觉下体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的心。

她走到那摊血迹,仔细观察她肯定是暗帝的,他连血都染上寒毒了,并且凭血的颜‘色’他估计才离开没有多久……

当她还在思索的时候,“呯!”铁‘门’被重力撞倒,大‘门’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堵在‘门’前出现了一大堆的人。

“嗱,这就是咱们泉采阁最后一处了,若再寻不到人,说明这人根本就不在咱们泉采阁了。”

是巧‘弄’那厮声音。

“滚开!”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声音,是靳微遥的声音。

靳长恭迅速回头,将暗帝的黑袍用劲飞一扫飘至角落处,她再一回头,便看到堵在了‘门’边,有装扮成巧‘弄’的靳渊柏,脸‘色’如千年玄冰的靳微遥、面无笑容的公冶,脸‘色’泛白的莲谨之,还有其后的金铭、契与其一大批军队?!

靳长恭看到军队时一顿,继续脸‘色’开始‘阴’沉似水,尼玛这几个人来找她她还理解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一批军队又是打哪儿来的?!

铁‘门’被打开,一窝人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在看到直‘挺’‘挺’地站着昏暗光线下,面目‘阴’沉,长发披散的靳长恭,众人噤声哑语。

“陛下,您没事吧?”契一喜,迅速跑上去。

靳长恭这才抬眸看着他,面上无喜无怒道:“怎么回事?”

一夜的疯狂,她此刻的声音微哑,透着一种‘性’感的声调。

长年在妓院‘混’迹的靳渊柏桃‘花’眸一暗,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怔怔地看着那昏暗光线照不住的角落。

但契的脑子比较简单,他像刚找到离家出走的亲闺‘女’,将她从头却脚地着急看了一遍,看她安然无恙,才松口气道:“昨夜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这个叫巧‘弄’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你去哪里了,于是我们便直接派兵将整泉采阁包围了……”

在靳长恭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契的声音越来越小,莫名感觉有些心虚。

“也就是说,寡人逛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周所皆知了,嗯~?”靳长恭冷声冷语地问道。

那威严‘逼’迫微扬的尾音语调,令契蓦地脑子清醒了。

他猛地一拍脑袋,才后知后觉地,怯怯地看着靳长恭,讪笑道:“陛,陛下——”

“陛下,您没事吧?”莲谨之一夜末睡,此刻脸‘色’清寡担忧,‘欲’上前又怕靠太近,抑不住地想将她拥进怀中。

公冶他们都走来近,眸光一瞬不眨地落在她脸上。

“长恭,你昨夜一夜都待在这里?”公冶环顾一周,在看到那些情趣道具时,心中一紧。

靳微遥上前拽住靳长恭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语气极度低沉:“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跟跟那个叫巧‘弄’公子的在一起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靳长恭一把挣开他的手,睨了一眼巧‘弄’问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他说你嫌他‘侍’候得不好,便——离开了,说是去找别的小倌儿玩了。”公冶出声道。

而单凌芸看着靳长恭一身淡不上多洁净的衣服,心中鄙夷:靳国有这种皇帝真是倒霉,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却跑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连累他们一夜末睡,就是为了找她。

真不知道少主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真是可恨!

“是吗?那就不需要寡人再解释一遍了。”靳长恭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而周围人则震惊地看着她,这么说是真的了?

“陛下——”莲谨之蹙眉起出声。

“回宫!”

靳长恭此刻没有心思应付他们的怀疑与探究,便冷硬两个字打断了他,‘挺’得笔直的身躯率先一步离开。

而在经过巧‘弄’身边时,她停下脚下,无人察觉眼底闪过一道残酷:“你最好尽快整理好一切进宫将原原本本,一条一条地给寡人汇报清楚!”

巧‘弄’在靳长恭特意从他身边经过时,心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但又因为她的话而心情沉寂了下来。

“哎,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找我晦气呢?”巧‘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眸笑眯了起来,哀叹一声。

而此刻其它人脸‘色’都不好,却也都没有说什么。

一夜的担心、质问与愤怒都在靳长恭那一张‘阴’沉恐怖的面容下,显得有些薄弱,她这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春’风一度的模样,况且现场也没有‘奸’夫在,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可她失踪了这一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但是她不想说,他们之中又有谁能问得出来。

离开了泉采阁,回到宫中靳长恭直接下令拒绝接见任何人,她第一时间来到寝室便泡在一池子的温泉中,一身的酸涨在湿水中渐渐放松下来,但她的心情仍旧十分恶劣,气不过她直接猛地一拳砸进水中。

“格老子的,竟然真的跑了!”

可在实际上,暗帝真心不是想跑了,而是被人救走了。

为什么说是救呢?

原来当暗帝在靳长恭身上逞能之后,勉强将她的衣服‘弄’好,便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猛地吐了一口血,却仍旧坚强地独身扛着一身痛出‘门’召唤出七怪便晕了过去,而七怪一着急便将他护送回了靳宫。

此刻,他正躺着一处冰窖里面,生死不明。

“陛下!陛下!陛下!”

当靳长恭正在内心将暗帝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施以各种极刑时,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音。

靳长恭不耐烦地叫来小岳子,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陛下,是七怪想要见陛下,小岳子告诉他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们愿意付出何条件!”

蟒与骸两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们此刻慌张的模样,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觉得你们主子还有什么价值能够压榨?”靳长恭半垂双眸,既不拒绝又末答应。

蟒憋了一口气,才冲口而出道:“主子有一座地下组织,他培养了一批死士,若您能救他,我们愿意将这批死士献给您。”

靳长恭眸光一亮,但心底却暗帝仍有一根刺,她别扭地冷哼一声道:“寡人既不懂医又不懂‘药’,怕是救不了他了。”

“您虽然不能救他,但是您能令另一个人去救陛下!”看她的松动,骸脸‘色’一喜,连忙道。

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师傅华韶?

“谁?”

“陛下您救回来的那个异域人!”骸肯定道。

“玥玠?你说他能救他?”靳长恭着实有些诧异了。

“是的,他可以救主子,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主子,但至少可以令主子暂时不会有事。”蟒认真道。

靳长恭越听越奇怪,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凭什么认为他能够救暗帝?”

“他能!他的蛊毒之术无人能比,他可是救人,亦能杀人,并且他手上有一条冰蚕,可以让主子的身体寒毒暂时趋于平衡,不受寒意继续侵袭。”

“别避重就轻,寡人问的是他是什么人!”靳长恭不耐重复道。

“他,他在异域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的人——陛下,求您了!”他们使劲磕头,却死活不愿意吐‘露’出玥玠的身份。

靳长恭猜要么是他的身份是一个禁忌,要么就是他们也不清楚,但根据他们的表情,她猜多半是前者。

“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去求,毕竟都是比异域出来的同胞,怎么也比我们这些外族关系来得好吧?”靳长恭试探道。

蟒脸‘色’顿时难看,道:“其实,曾经我们也打过那条冰蚕的主意,可是无如如何都搞不到手,无论是利还是武力,并且还牺牲了一名——他是不会救主子的,就算我们以死相求也中一样!”

靳长恭眯睫:“求不了,难道还威迫不了?”

听到她的话,蟒突然认真地问道:“陛下,在你的眼中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靳长恭微愣,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可不等靳长恭想出一个回答,蟒再道:“在我们眼中,他十足的冷血,并且残忍,人命在他眼中与狗一样没有区别,而身为异域一族的我们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靳长恭微微瞠眸,展现在她面前的玥玠跟蟒他们形容的玥玠,完全就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既然在你们眼中的他是如此一个人,难道换寡人去,他就能答应了?”靳长恭好笑地问道。

七怪闻言,却有些古怪地睨了他一眼,道:“因为他告诉您他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靳长恭一怔。

“在异域能够互称名字的,除了血亲,便是最亲密的伴侣。”蟒看着她的眼睛道。

靳长恭脸‘色’一‘抽’,道:“我与他皆是男子,难道别的关系就不能直呼其名吗?”

蟒摇头,然后看向身后几人道:“您不觉得我们这个人的名字很怪吗?因为好是主子给我们取的,其实我们在异域并不叫这个名字,即使朋友间也不允许直喊名字的,并且——并且在异域,并不注重男子跟男子,还是男子跟‘女’子——”

他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下去,相信陛下会懂的。更况是那一个人,他更不会注意什么人伦道德‘性’别。

的确,靳长恭懂了,可是她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跟玥玠不过才见几次面,他可能对她产生出什么感觉?

一方面靳长恭很怀疑他们所说的,一方面又觉得那个玥玠对她的确有些奇怪,她不期然想起在‘花’园那一个单纯的‘吻’。

“好,寡人可以为他跑这一趟,不过你们确定你们的主子会让玥玠替他治疗?”她可没有忘记他当初对玥玠‘欲’杀之而惹出来的一系列“祸事”。

但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闹的事情,最后竟然是要让她来“买单”!

“主子从昨夜之后,便,便一直晕‘迷’不醒。”蟒担忧道。

靳长恭表情一滞。

昏‘迷’,总不该是被她做到昏的吧?

想到她之前对契并没有说完的那一句话:他去妓院不知道是嫖人,还是被嫖,若遇到一个彪悍的妹子,绝‘逼’会被人做昏过去,不想一语成谶。

靳长恭纠结了一瞬,原本对他恨得要死的情绪冲淡了不少,这就跟一直觉得自己很惨不公,却遇到一个比她更惨的人,心理稍微平衡了一下。

“他现在在哪里?”

蟒没有隐瞒道:“在冰窖。”

“他寒毒侵袭,怎么还将他放在冰窖内?”靳长恭语气一沉。

“呃,陛下,您不是练过浴血魔功的吗,那个,您不知道,那个练浴血魔功破身的话,那个,那个寒意便会转化为邪热毒,呃,本来若主子清醒的话,还可以抵御,可是晕了的话,这个,总之,他又热又冷,若不快点化解体内的寒毒,也许他就熬不过今晚了。”由他一个大男人来解释这个,说实话很尴尬。

况且主子跟陛下那点秘密被捅破了,希望陛下看到主子昨夜卖力一夜的份上,救他一命吧。

靳长恭听完,太阳‘穴’‘抽’搐得厉害,两排银牙磨得痒痒的。

处理好政务,靳长恭瞧时值午时,难道静下心想一些杂事,她上一辈子也曾经‘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可惜她的恋情很容易就无疾而终,主要是她对他们‘花’的心思很少。

有一个位深受男‘性’欢迎的同事见此,偷偷地告诉她,一般男子虽然都外强,但实则却又内柔的,需要‘女’‘性’‘花’心思去对待,温柔呵护这可不光是‘女’‘性’的专利,特别是需要他们对另一半百依百顺的时候。

对男‘性’方向,她了解得不多,甚至是片面的,合则聚,不合则分,所以前世她在感情世界很多时候都是被动的一方。

她想,既然她这一次是需要托他办事,是不是需要带点什么去呢?

秉着这种想法,靳长恭特地让厨房准备好一些美食点心带上,犹豫了一下,又准备了一些时令鲜‘花’,便起身去了柔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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