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庭之外,三场大战已经结束了两场,仅剩下的那场正是玄元子与负月公子。
两人大战的天翻地覆,整个九首峰都被这两人削去了百米。
而这两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出手一个比一个狠!
“玄元子,你除去了你门中化阳山的那些依靠之外,你手里还有啥?”负月公子掌扇再次杀来!
“司徒走狗,就你也配?”玄元子身着龙袍,疾风烈烈,好一派皇者风范。
“辱屿主者,定斩不饶,玄元子受死!”
“聒噪!”
两人大战异常激烈,偌大的重阳门内,尘土飞扬,在离九首峰最远的化阳山上都能听到这两人的激斗声,一时间内,重阳门钟声响个不停,似,又有强敌到来!
“富车山,富车少保东阳景前来拜山!还请玄元子掌门出来一序”
“光元门光元真祖前来拜山,请玄元子道友前来一序”
“佛衣会,吾真前来拜山,还请玄元子道友前来一序”
“布衣道会,道宏前来拜山,玄元子道友,我们可是老相识了,出来见见吧”
“洪阳门洪阳少门主广阳子前来拜山,玄元子前辈,晚辈有礼了!”
“磨刀崖,刀心前来拜山,玄元子前辈,不请自来还请前辈见谅!”
“呵呵,好热闹啊,我秦皇朝也来凑个热闹,玄元子,见本皇子前来,你,为何不跪?”
“合欢宗,合欢无一前来拜山”
“东海门海皎前来拜山”
“东屿兵宗前来拜山,玄兄,你这家里有点乱啊”
“日至宗......”
下方拜山之人越来越多,这都是一方巨撵,平时难以看到他们的踪迹,而今天,他们倾巢而出,很明显,这百族遗地给他们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在一切机缘面前,面子这个东西毫无价值。
当然,在这些拜山宗门中,也有重阳门盟友,曾经这百族遗地掌握在十一正门中,灭了九家,叛了一家,现在仅存的这一家,正是重阳门。
而兵宗,是重阳门外屿盟友,这两宗门千百年一直为盟,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东屿兵宗,此乃我南屿之地,你等来此是为何?”富车山富车少保厉声问道。
“呵呵,无知小儿,我兵宗行事岂是你等能指手画脚的?”说话的是一白胡子老头,那老头不高,说话却很有威严“犯我兵宗者,张嘴百下,断其骨十根!”
那富车山少保正要反驳,可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动弹,慢慢的,耳光声响起,直到最后,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骨头断裂声。
“东屿兵宗!此乃南屿,岂能由你等放肆!看剑!”
“呵呵,我正等着你呢,光元门是吧?我还怕你等不敢出手呢!”
战,大战!又一场大战。
这重阳门内,可不是一般的热闹。
......
重阳圣庭内,第五层。
易尘拿着个像尿壶一样的东西一脸懵逼,自己这累死累活,跑上跑下,只为追这么个尿壶?这玩笑还真是开大了,他真的想把这破东西给丢了。
而白首渔却把这尿壶当个宝一样,在他的眼里,似乎这尿壶一般的东西比易尘更重要。
“老白?你是不是肾虚?整了个半天,搞这么个破尿壶?”易尘实在是憋不住了,他郁闷啊,这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个尿壶!
“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你看到过会跑的尿壶吗?”白首渔双目盯着那尿壶,眼都不敢眨一下,那眼神,还是透露着猥琐。
“是哦,尿壶怎么会跑?”易尘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再次询问道:“白大爷,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您老人家就说说吧”
白首渔瞥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告诉老子,到底是谁肾虚来着?你说了之后我才告诉你”
“白大爷,我肾虚,我肾虚!我不止肾虚,我还尿急尿不尽!白大爷,我追了这么久,你现在可以发发慈悲告诉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吧?”易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一个劲的在认错。
“无知小子!哼!我告诉,这个东西叫廓宿,乃是上古洪荒之物,在我的那个年代,廓宿都是个稀罕之物,一般拥有此物着,前途不可想象,你小子倒好,错把宝物当废材,你小子还真是瞎,有眼无珠的瞎!”白首渔很没好气道。
“廓宿?这东西有啥用?怎么看都是个尿壶啊”易尘把这像尿壶之物翻来覆去很多次,这玩意儿怎么看都是个尿壶啊,搞不懂,老白这是要干啥!
“尿壶你大爷,你竟然称呼它为尿壶?我告诉你,一般拥有此物者,帝者不成话下,你倒好,一口一句尿壶,此物目前还是幼体,你等此物成熟之后它可幻化成人,它可幻化成帝兵之物,它主幻化,而且威力无穷,就算他是尿壶,他也是大帝的尿壶,你懂个屁!”老白咒骂道。
“那不还是个尿壶?你说它可以幻化?那它现在呢?”易尘搞不懂,继续追问道,看着架势,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而且大帝是啥?这些目前对他来说太遥远了。
“尿壶你@#¥¥¥¥@@#!@@,它不是尿壶,它现在只是幼体,尿壶只是它现在的状态,你小子别废话了,赶紧滴血让它认主,不然,它再跑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抓的了”老白快抓狂了,这易尘,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一口一句尿壶,尿他大爷呢...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肯定是个宝物了,我马上滴血”易尘看到白首渔一脸严肃的表情后,他意识到这尿壶不凡,赶紧滴血认主。
少许后,认主完毕,易尘道藏内出现了个尿壶幻物,他追问道:“你刚刚说这尿壶受伤了,那么它是跟谁在相斗呢?”
“要么说你小子运气好呢,踩狗屎了一般,你别废话,跟我去更高层次,那东西现在正躲在那里呢!”白首渔很羡慕易尘这狗屎运气,廓宿一般不是单独出现,在前世,他一老友就有廓宿,一般来说幼生廓宿都有个守护之物,而那物更加逆天,廓宿与它是伴生,两者一直是相斗状态,二者只能存活其一。
“更高的一层?那一层?”易尘追问道,这重阳圣庭只对他开放三日,他有些担心时间不够。
“第七层!那东西正躲在第七层养伤,快快快,千万别让它跑了”白首渔自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这东西他上辈子都没遇到过,没想到易尘竟然有如此逆天的运气。
“第七层,还得爬?”易尘犹豫了会儿,这前五层爬的他骨头都快散架了,后面的第七层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更难爬!
“爬”白首渔丢下这句话后,再也没搭理易尘了。
......
外界,九首山。
“兵宗,东屿来的可不只是你一家”不远处飘来一杏黄大旗,大旗之上只写了一个字‘源’”
“源门!我就知道你们会插一杆子,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兵宗内,那白胡子老头说道。
“士山,你们来的也不慢嘛,怎么?那几个名额你们还想独吞不成?”
“哼,手底下见高低吧!”那白胡子老头不废话,他刚对战光元门,他气息刚刚调整完后,面对源门这样的强敌,他没墨迹,直接动手再战源门。
玄元子略微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现在的压力没那么大,兵宗与重阳门是同盟这是众人皆知的,而且兵宗比重阳门只强不弱。
也就是在此时,化阳山内。
“我入梦百次,诛佛弑神千百人,没想到,没想到啊,竟然有人敢挑衅我的宗门!”
“二师弟,你要入梦?”大师姐问道。
“大师姐,重阳门毕竟算是宗门,我且助一次,至于小师弟,他无恙!”独步山河说完后便倒头就睡,看这架势,他已决心入梦!
半柱香后,重阳门内。
这苍白的天不知为何开始变黑了。
再过少许。
“负月!丧家之犬,你还敢来我重阳门?”天空中,一虚影慢慢的朝着九首山走来,此人,踏空而行,虚影背后,天已全黑!
“你是,你!你!你不是在沉睡吗!”负月公子原来的高傲一去不还,他吓的浑身嘚瑟,冷汗直流!
“哼!司徒神祗那废物没来?就你这么个废物也敢来我重阳门?”那虚影慢慢的拔出背后的长剑,整个重阳门内,都听到了剑鸣之声!
“独步山河你,你,你敢,你杀了我屿主一定会报复的,你,你敢么?”负月公子一个劲的在哆嗦,他见到独步山河后,说话都口齿不清了!
“就他?他算个屁!受死,负月!”剑已经出鞘,剑鸣。
“你...”负月公子眼睛睁的老大了,他还想说什么,可他没机会了,仅仅是一个照面,负月公子毙命!
“除我重阳门盟友之外,尔等,今日必死!”独步山河斩杀负月后用碎布擦了擦手中的巨剑,巨剑下扬,正对着下方诸人!
“这是独步山河!这,南屿司徒神祗害我!”源门内,一老者率先毙命!死相与负月一至。
“南屿的事,岂是你源门能插手的?”独步沙河再次擦拭手中巨剑,“南屿的事南屿自己来,诸位,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他这话很明确了,兵宗虽是盟友,但他独步山河还是想自己来清理这些外患。
下方,再次炸开了锅!
......
重阳圣庭内,第六层刚过。
易尘已经累的瘫痪,他赖在地上都不想再起来了。
“跨过这道门就是第七层了,尘小子,你的大机缘就在前面,别气馁,快!站起来,迈过去就到了”白首渔在道藏内给易尘打气,易尘独自过过这第六层实属不易,而他不能出现在第六层内,这第六层是考验灵魂所在,他若出现,他必然暴露!
易尘咬了咬牙,拼尽全力站了起来,此时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身上的伤处,他骨头断裂多根,血如注,流个不停。
十米,八米,五米,三米,两米,一米。
当他拼尽全力迈过那扇门时,他看到了一方古战场,而在离他不足百米之处,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他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这是,另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