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顿时手足无措,慌乱中紧紧一把抓住王三娃的手:“师兄,我大爸……救我大爸……”幸好王三娃比我冷静许多,他先拍拍我的肩膀:“老弟,有师兄在,放心,没事的。”然后弯下腰仔细看看了大爸的脸色,幸好大爸咳出一口血后不再咳,只不住的大口喘气。王三娃喊我去倒杯开水来,我手脚冰凉,害怕从此就要失去大爸,哪里还迈得开半步脚,他见我一时六神无主,“啪”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同时大喝一声:“何老大,你给老子醒过神来!”我被这巴掌狠狠的一扇,总算清醒过来,赶紧去倒了杯开水过来,王三娃接过碗,伸出手指在水面上画了一道安神静心的符给大爸喝下。待他做完这些以后,我已经完全回过神来了。屋里的情况确实没出什么问题,那么……难道?大爸服下了符水以后神色渐渐安静,咳嗽喘息都好了许多,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我嘱咐大爸安心静养,有我和师兄在,什么都不用怕。然后把师兄拉到一边:“师兄,今天这状况不对得很,你看这样子,我大爸很明显不是屋里有东西作怪,你看他,按理来说,要是屋里有东西作怪,那是外邪,我大爸脸上的黑气应该是笼罩在脸上的,可是我看他身上的黑气是从身体里透露出来的。明明就好像是有人从他身体根本上做了手脚,这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身体里面有别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被鬼神附了体,还有就是有人在祖坟上做了手脚,只要要他油尽灯枯而亡。”王三娃低着头想了一会,有转头看了看大爸,然后才很谨慎的,一字一句的说:“有我在,要有东西在他身体里作怪,那倒是不可能的。”确实,王三娃天性脾气坏,鬼神不惧,杀气重,他一个人走夜路什么都不用带,走多远的路都不用害怕,师傅有遇到邪气重的地方也会带上他一道去,他自然有一股天然的霸气在,鬼神见了他立刻退避三舍,因此他的道行虽然不及师傅,但是现在名声也非常大。我要他来帮我,也是要他帮助镇住那些作怪的东西。那么,这样看来,那就是祖坟被人做了手脚,而这个祖坟肯定是二公的坟山出问题了。而从先前的那些迹象来看,是二公的坟山里被那姓金的阴阳先生放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手指在里面盗取风水。而且,来是非常凶猛,大有不但要盗取风水而且要大爸家人丁灭绝的样子。也就是说,二公的风水现在不仅被人盗取了风水,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我不立刻采取手段破了他的邪法,那大爸是神仙也难治的了。
事不宜迟,我得马上和王三娃去二公的坟山。
我和王三娃带上法器到了二公的坟地。说实话,我心里也不好受,二公在生糊涂过了半世,现在死后也不得安身。这是我们何家的劫难。由于今天早上坐车的时候王三娃手被碰出了血,我坚决不要他做**事,只要他在一旁照应着我就好了。王三娃倔不过我,只能在一旁看我做事,他神色非常吓人,黑着脸,一站在那就一动不动,杀气非常重,我知道他这是在警告周围的鬼怪不得乱来,否则他王三娃就不客气!
我先在沿着二公的坟山放了一圈鞭炮,这是向周围的坟山说明我做事的范围,不会惊扰它们,然后在路边烧一大堆纸,点上香这是给那些孤魂野鬼的,让它们不要在我做事的时候来捣乱。
我先在沿着二公的坟山放了一圈鞭炮,这是向周围的坟山说明我做事的范围,不会惊扰它们,然后在路边烧一大堆纸,点上香这是给那些孤魂野鬼的,让它们不要在我做事的时候来捣乱。
然后又给二公烧了很多纸,告罪子孙不孝,让他在底下不能安身,然后说明此次做法事的缘由,请他老人家谅解。做完这些,我手心已经完全是汗,这周围的空气很诡异,虽然没有孤魂野鬼敢来捣乱,周围的坟山也打点好了,可是就是有点诡异,就好像那些坟山在等着看我,看二公出事一样幸灾乐祸。
今天二公的坟山还不能迁,大爸卧病在床,没有孝子出来检他的尸骨,要再次迁坟他就成了孤魂野鬼,而且他是新死,这样更会被其他鬼欺负。今天我要做的最重要的就是把放在龙穴上的那跟手指头拿走。那个祸害只怕已经成精,要拿不是那么好拿的。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从那姓金的阴阳留下的锄头印那着手。我请王三娃和我各拿一个罗盘一起精确龙穴的位置。果然不出所料,龙穴就在那个锄头印那——我和王三娃都点到的那个地方。王三娃看了看我,我心里有了底,说:“师兄,你撇泡尿。我再来看看这周围的情况。”王三娃会意。王三娃看了看我,我心里有了底,说:“师兄,你撇泡尿。我再来看看这周围的情况。”王三娃会意。
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半茶水下去,我得在他撒尿之前找到这龙穴的相生之地。这地说相生也还不能说是相生,只能说是,它与这龙穴唇齿相依,破了它的话,这莲花地的凶煞去了不少。也可以说要是破了它,龙穴的灵气也去了一大半。而且最主要的是,有时候你会在一不小心的情况下就破了好地,自己却不知道。这么说吧,我有次给人看过一个极好的坟地。早上众人抬着棺材去坟地,还没等棺材下葬,有一个抬脚尿急,就在附件找了个僻静处解决,他这泡尿下去,只见一对斑鸠扑的一声的冲天而去,众人只觉刹那间空气陡然浑浊,神智有一瞬间迷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那地就破了。我当时在场,见这斑鸠一去,此地本是个斑鸠啄食之地,这斑鸠一去,地也就破了,什么也没了,当个一般土堆一样。此事我也没跟主人家说,地破都破了,再说也无益,说多了还当我水平有问题。后来我把这事跟师兄讲起过。现在这样,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有相生之地,也就有相克之地。只是相克之地的话,非常凶险,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动那相克之地的。现在我就不敢随便找相克之地来解决问题。只能仔细的勘察周围的地势,来龙去脉是不用说的,这些大地形早就看好了。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找到那相生地,这地没有明确的一个说法,没有固定的方位,也没有固定的东西来显示它这是某地的相生地,而且,更麻烦的是,并不是每一个相生地就在龙穴附近,它们还有可能在龙穴朝山上。想到这,我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只在坟山周围乱走,也能细下心来仔细看地。王三娃见我烦躁,连忙安慰我不要着急。他越是要我不着急我就越着急,大爸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煎熬,时间越久,他的精血耗费得越多,如此直到油尽灯枯。假如这法我们一直没破,那么然后在往下一次油尽灯枯的就轮到大爸的儿子,长子过了次子,儿子完了再是孙子。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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