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赵飞三人还是没有能找到所谓的上山之路。★w√wくw★.★8 1 z★w√.√赵飞曾提议穿过草木,开辟一条小径,可是却没人同意
一则是这草木没人修剪,长势良好,俗话说:草木深邃多危险。不管是蛇还是毒虫都是防不胜防。二来,开辟小路也费时费力。
坐在大石块上休息,三人俱是在苦苦思考,他们三人平日里不管是冷酷少言,还是喝酒玩闹,可都自负天下少有。
冷血,追命二十几岁就不下天下一流高手,办过大案无数。赵飞更是来自未来,通晓古今,奇遇不少。
他们已经不是在找上山的路,而是在找证明自我的道路。
冷血站在那里,四处眺望,追命皱着眉头,眼神闪烁光芒,赵飞坐在那里仔细回想,想书中的情节,想那一路上遇到的细节。
“叮咚叮咚。”
不知道哪里传来泉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天空下,在几个内力不错的人面前,显得如雷贯耳。
“清泉石上流。”
赵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句诗,难道他的骨子里还有文艺范?
突然赵飞眼睛瞪大,他想到了神雕侠侣里,杨过和小龙女为了抵御李莫愁,放下断龙石,最后通过一处水潭到了山腰的某个山洞。
不管这水声来自何处,也应该去探索一番。赵飞猛的从大石块下来,寻着水声而去,冷血和追命也半疑半信的跟着他。
走了百十来步,就可以看到一些水流顺着山势而下,不过并不大,连小溪也算不上。水流的源头是一个山洞,赵飞心里不禁欣喜,想来这就是如古墓派的那条水路。
赵飞也不敢掉以轻心,心里欣喜归欣喜,面上还保持着冷静,要不然到时候岂不是很没面子。追命也最喜欢那这种事开他玩笑。
望着赵飞直冲山洞而去,冷血和追命相视一看,完全不知道赵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进了山洞,只见有一个大大的潭水在洞中央,可能是春潮刚来,山里地下水增多,所以潭水不住溢出,往洞外流去。
“就是这里了。”赵飞心里已经有了六七分把握,开口谈道。
“这里哪有路啊?”冷血四周看看,也没见到山洞里有所的出路。
赵飞不禁有些得意,指着潭水,一副高人的样子。
追命微微蹙眉,站到潭水旁边,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是说可以从潭水里走水路进去?这倒是一个妙计,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追命的疑问,冷血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赵飞。可这件事没法解释,他只能潸潸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冷血歪过头去,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
追命却是一笑,抚掌说道:“得失幸命,不外如是。是时候喝一杯酒,然后下去探个究竟。”说着,他从腰间取下酒葫芦,仰头饮酒。
“来,你也喝点。”追命喝够了,也不忘兄弟,一把扔给赵飞。至于冷血,酒这个东西,他是从来不沾的。
赵飞喝两口酒,暖暖身体,也不知道穆念慈现在怎么样?把酒葫芦还给追命,说道:“我们下水吧。也好早去早回。”
“嗯,也好。”追命话音未落,冷血一下子就跳进潭水,水流哗哗外流,没想到他还是一个沉默的急性子。
接着赵飞和追命也下水潜行,这水势越来越汹涌,而且路程也不短。赵飞自负水性不错,当年也游过不少大江大河。可这一直潜水,不带任何设备,也支撑不了多久。
又过了一小会儿,赵飞只感到胸口胀痛,宛若有千斤巨石压身,又仿佛有巨浪拍打,浑身难受。他知道这是到了极限,再支撑下去,他的肺部就要出问题了。
这可如何是好?只要换一口气,一切迎刃而解。对于武林中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赵飞暗自运气,想靠内力支撑,谁知道他的内力刚运到关天穴,顿时胸口一疼,脑子一恍惚,只感到天门大开,然后潜水也进行不了,吸了不少水。
他此刻也是惊慌无已,伸手乱抓乱爬,突然间触到一物,当即用力握住,却是追命的左臂。追命正闭住呼吸潜行,斗然被赵飞抓住,他先是忙运擒拿法卸脱,但现不对,立刻扶着赵飞,另一边冷血也注意到了,赶紧过来帮忙。
一股股水往赵飞口中鼻中急灌,很快他就昏晕。追命和冷血不敢多呆,加潜行,三人在水底拖拖拉拉,行了约莫一顿饭时分,追命和冷血气闷异常,渐渐支持不住,两人都喝了一肚子水,幸差水势渐缓,地势渐高,不久就露口出水,又行了一炷香时刻,越走眼前越亮,终于在一个石室里钻了出来。
追命和冷血筋疲力尽,不过冷血在恶劣的环境里办案也不是一次两次。十八岁时他为了要擒住一武功极高的混世魔王,他躲进那魔王的魔窖里十一天不言不动、不饮不食;抓住一个仅有的机会趁那魔王不防之际给予致命的一击,一时使武林为之轰动。
但追命本就上身不着力,所以在一旁运气吐出腹中之水,躺在地下喘息不已。而冷血就给赵飞排出腹部的水,然后给他把脉。见他的脉象平稳,才对追命点点头,然后安心在一旁运气吐出腹中之水。
俗话说得好:久病成良医。追命的医术那是很好的,歇息了一会儿,他恢复体力,然后给赵飞把脉,这一把脉就是很久。
追命的眉头紧缩,又给赵飞检查身体,良久,才摇摇头,长叹一声。
“赵兄弟这是怎么了?”冷血见此情况,脸色也不太好,疑惑的问道。
追命喝一口酒,叹道:“赵兄弟,现在脉相平稳,确实没事,可是他恐怕以后有大麻烦。”
“为什么?”
“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蛊。他中的这只蛊,用不得内力。”迎着冷血的目光,追命说道:“你不用看我,我不会解。要想解这蛊,他恐怕还要去南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