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殊不知红脸的娇羞样,早就被卧在一旁的团团看进眼里。
昨夜墨澜用仙术让雪妍昏睡过去,他瞧着面前的女孩双腮绯红地睡样,突然想到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雪妍体内拥有着上神才会拥有的至宝月珑晶,那就说明她并不是普通的凡人,也许是哪位下凡人间的仙子。
墨澜觉得自己应该认识她,可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小姐,怎么还赖床呢!也不怕将来的公婆笑话。”润玉端着水盆进了屋,打断了墨澜的思路。
雪妍伸伸懒腰地坐起身子来,嗔道:“竟瞎说,我连夫君都在不知道是谁呢!哪里来的公婆?”
润玉笑着将毛巾拧干,提给了雪妍:“还有三天大小姐就嫁进陆府了,接下来咱们老爷肯定要操持小姐的喜事呢。”
“我才不要嫁呢。”雪妍满心都是墨澜,谁也不想嫁。
洗漱完毕,雪妍换上丁香色的纱裙,配上垂柳白玉簪子,清雅至极,将团团抱到餐桌上,给它的吃食照常,主食会随着雪妍的口味改变,但是从来都不会少了它的酱肘子。
墨澜瞧着自己面前的一盘酱肘子和一碗鸡丝粥,再看看雪妍面前的酥烙卷,不禁感慨,天天吃酱肘子,是谁都会腻的。
本尊也想尝尝酥烙卷...
雪妍正小口小口地吃着,发现团团将鸡丝粥舔个干净,可是酱肘子却一直没有动,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面前的酥烙卷,时不时地舔舌头。
“以后不要给团团上酱肘子了,润玉你给它夹一块酥烙卷,让它尝尝。”雪妍宠溺地摸了摸团团地头,吩咐着。
润玉内心咆哮,靠,一只猫居然吃酱肘子都吃腻了,我还吃不上呢!这是什么世道啊!
但是表面上她只是朝着团团重重地呼气,什么话也没说地给它夹了一块酥烙卷。
墨澜无视润玉的内心留白,满意地吃着香甜可口地酥烙卷。
雪妍在一旁见团团吃得欢,心里很高兴。
撤了早饭,雪妍领着团团在花园里散散步。
今天团团似乎又没什么精神,雪妍生怕它不舒服,就转了一会便回月芳阁的小院内,吩咐润玉准备笔墨纸砚,练起字来。
“咦?小姐,你什么时候写过这两个字?”润玉在雪妍一叠宣纸里发现了一张很陌生的笔迹。
雪妍接过润玉手中的宣纸,细瞧起来,此字如行云流水般颇有大气风范,一点不似姑娘家细腻的书写方法。
一直卧在梨木凳上睡觉的墨澜正迷糊糊地跟周公钓鱼,结果听见雪妍说道:“这笔迹....”
糟糕,忘记把纸藏起来!
墨澜顿时困意一扫而光,想起昨夜趁着雪妍熟睡后,他走到书案前,瞧着雪妍一张又一张地书写墨蓝二字,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笑。
他心中一动,便执起一支素笔,礁上浓墨,将自己的名字书写下来。
结果远处鸡鸣响起,怕片刻后外面的丫鬟就会醒来,于是一个飞身就回到了团团的身体里,将纸张遗忘了。
“墨澜。”雪妍默默地念着此二字,一遍又一遍,她瞧了瞧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昨夜?昨夜他真的来过吗?
这样一想,雪妍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吻她的模样,顿时脸颊滚烫。
这不会是真的吧?
“小姐,你怎么了?”润玉不解地问着。
雪妍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只是笑着说:“这字迹是我照着书本上描摹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润玉听见她如此说,也就有再说什么,雪妍却将此二字当宝贝一样地珍藏了起来,每每趁无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细瞧,有时候脸颊还微微泛红。
墨澜每次看见她羞红的小脸,就会想起那夜里他们相拥相吻,自己的心也会砰砰跳得极快。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戚雪思的婚期。
“小姐,今天大小姐就出嫁了,你可不要难过啊。”润玉想起以前自家小姐与陆公子的种种,明明恩爱的两个人硬是被拆散,可陆公子居然就顺从了父母之意,真是懦夫,润玉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了。
“我早就不难过了,经过这些时日,我算是明白在宇川哥哥的心里,名利比爱情更重要。”雪妍自从知道宇川答应了与嫡姐的婚事,也知道后来他天天去嫡姐的院子陪伴嫡姐,自己再怎么伤心又有什么用呢?
终究不值得的。
“小姐,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润玉看见自家小姐能想通,也就放下心来,陪着雪妍在花园里散步。
初秋的桂花开得正盛,满院香气扑鼻,沁人心脾,雪妍停在一棵桂花树旁,深深地吸一口气,这花香淡雅,让人心里都变得愉快。
墨澜被雪妍双手抱在胸怀,他只要一侧头,毛茸茸的脸蛋就会撞到雪妍软弹的胸部,可以听见她平稳的心跳声,每到此时,墨澜的脸都会不禁泛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抱一抱她。
戚府的正厅里,戚雪思穿着大红嫁衣,披着红盖头,欢欢喜喜地坐上了花轿,等着进夫家的门。
戚雪思从半透明的红盖头瞧过去,发现所有人都在场,就连被关在郊外庄园的戚夫人,也在戚雪思要成婚时,特准赶过来亲自送走自己的女儿。
可是独独少了雪妍。
“戚雪妍为什么不在?”戚雪思小声地问如今已是陪嫁丫鬟的喜蓝。
“估计是太伤心,在哪个角落里哭呢!小姐,快上轿吧,别耽误了吉时。”喜蓝笑着将轿帘缓缓放下。
“起轿!”
轿夫高声一扬,迎亲大队吹着喇叭欢欢喜喜地将戚雪思抬进了陆府的大门口。
洞房花烛夜,戚雪思静静地坐在新房里,等陆宇川回来,见夜色已沉,想着自己的夫君应该快过来了,便让一旁侍候的嬷嬷丫鬟们都退下,只留了喜蓝一个人在房内。
“小姐,如今你都与姑爷成亲了,还要用迷帘香吗?”喜蓝有些担心,提醒着戚雪思说:“这迷帘香确实无毒无害,可是长期使用也会出现无法估测的后果,要不小姐,打今儿起就别点了。”
戚雪思觉得被红盖头遮挡着闷得慌,直接撩了起来,说:“那不行,万一他今晚突然清醒了,知道我对他用了迷药,那这婚岂不是半途而废了?怎么也要等我为他产下一个男孩,加固我的地位,我才能放心啊!”
“哎,小姐,你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的。”喜蓝再次劝道。
“行了,别废话,快去点上,然后你就出去吧。”戚雪思不耐烦地说着。
喜蓝无法只好依命,等她点燃熏香离开屋内,没过多久陆宇川便进了屋。
戚雪思赶紧盖好红盖头,等着他挑开,与她举行交杯酒。
却不料陆宇川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外衣都脱了,将戚雪思扑倒在床一顿乱亲,嘴里还念叨着:“宝贝,我想你想疯了!”
“宇川。”戚雪思娇哼一声,领口处就被扯开一块,感觉到陆宇川的手肆意的入侵。
“宇川,是不是太快了,啊!”戚雪思还想推开陆宇川的时候,她身上的凤冠红杉还没褪去,下面的秘密地方就已经被他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