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事先被刘员外多次的恐吓和“驯化”,慑于淫威,小翠儿姑娘在胡知县的手探进她的领口之时,并沒有去阻拦和拒绝,一任胡知县揉搓。
进到内室后,胡知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冲着小翠儿抬起了脚。
小翠儿赶忙蹲下身子,为胡知县脱鞋子。然后,站起身又为他宽衣解带。
胡知县很受用地望着小翠儿姑娘,两眼射出一道淫亵的光亮,说道:“你怎么不脱衣服呢?”
小翠儿于是就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衣裙也脱光了。
望着眼前勾人魂魄的玉体,胡知县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他一把抱起小翠儿的身子,就撂在了床上,伸出两手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摩挲了起來。
“嗯,真是滑如绸缎啊,摸着好舒服哦。”胡知县说着,两手就罩住了小翠儿胸前的那两座高高耸立的玉峰,又揉又捏。恣肆地把玩够了,胡知县张开大嘴巴就亲吻了上去,一只手顺着小翠儿的小腿肚慢慢地向上移动,最后捂住了女人身上那个最隐秘、最敏感、最丑羞的部位,勾着中指向里边游走。
躺在床上的小翠儿,始终像个木头人,动也不动。不悲,不喜,不愁,不笑,几乎连点反应也沒有。
胡知县哪管这个,自顾自地在小翠儿的身上寻找着乐子。“前戏”做足之后,他抱起小翠的身子,横放在床上,将她那两条修长的腿拉到床沿下,使小翠儿的臀部坐压在床帮处,为的是将那个地方尽可能地展露得更清楚,更突出,以便做事儿。
小翠儿姑娘躺在那里,两手放在面庞上,捂住了双眼。胡知县还以为是他害羞呢,便说道:“娘子,有什么害臊的呢?是女人,都要打这一步过的,不要怕,大大会心疼你的。”
胡知县说罢,两手各抱住小翠儿的一条腿,自己则站在地上,就像推独轮车似的,他身子向前边猛地一挺,便进了小翠儿的身体里边。
刚开始的时候,小翠儿并沒有感到有什么异样。可是,渐渐的,她觉得里面撑胀得难受。随着胡知县“推着小车”不停地奔跑前进,上坡,下坡,拐弯,磨角……小翠儿被颠簸得受不了了,她的上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强忍着巨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喊叫出声。直到这时,她才明白了刘员外的险恶用心!
原來,这个人面兽心的老匹夫,说什么跟着胡知县,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虽说是做他的外室,但是总比给人家做丫环婢女要强百倍,有吃有喝,并且还有花不完的银子,也沒有人再敢欺负你了。真沒有想到啊,刘道成这个老淫贼,手段是如此地毒辣,将小翠儿送给胡知县,简直就是往火坑里推啊。谁也不会想到,胡知县竟然长了这样一根怪异的劳什子,会自动地膨胀,变的是那么的粗壮,那么的长,那么的硬,宛如铁棍一样,这那是人能够受了的啊!真不知道这个狗贪官,搜刮老百姓那么多的血汗钱,整天地买些什么大补的东西保养这个家伙什儿……
胡知县阅女无数,第一次遇到了能够承受自己“威武之师”的女子,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于是就使尽浑身的解数,尽情地狂欢起來,推着小翠儿姑娘的“肉小车”飞速地奔跑着,直累的他大汗淋淋,气喘吁吁,最后经过百米冲刺一般的狂奔,终于一泻如注,瘫软地趴在了小翠儿的肚皮上,像个癞皮狗似的一动不动了。
小翠儿差点沒被鼓捣得昏死过去,那里面火辣辣地疼痛,痛得都近乎麻木了,胸口被颠得只想往外呕吐。
难道这就是让世间男人痴迷、每天都惦记着的床上的那点破事儿吗?愉悦在哪里呢?幸福又在哪里?我为什么从來就沒有感觉到呢?除了痛苦和羞辱,什么也沒有了……
胡知县歇息了片刻,爬到床上,将腿压在小翠儿的小肚子和大腿上,一手摸着小翠儿的一只酥乳,不一会就睡着了,鼾声如雷,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
小翠儿厌恶地将胡知县的腿给挪开,轻轻地下了床,用水洗了下身,穿上衣服,坐在床边默默地掉起了眼泪儿。
美美地睡了一觉,胡知县起床后,小翠儿赶紧将泡好的茶递给他。
胡知县喝罢凉茶,心里那个美呀,就甭提了。他用手摸了一把小翠儿的下巴,色迷迷地说道:“美人儿,老爷稀罕死你了。以后,老爷我会好好赏你的。去看看刘员外睡醒沒?若是醒了,请他过來说话。”
“是。”小翠儿只应了一个字,两腿叉开着,慢慢向屋外边走去。她的下身被胡知县给整惨了,疼痛难忍。
不大工夫,刘道成满面春风的进了來。小翠儿沏好茶之后,便退了下去。
“刘员外,小翠儿这丫头真懂事啊,您教导有方啊,呵呵。”胡知县心满意足地说道。
“胡大人,难道只是懂事么?她在床上的表现,大人可否满意?”刘道成奸笑道。
“嗯。”胡知县摸摸太监一样光滑的下巴颏,点点头,说道:“刘员外,本官真的好好谢谢你呐。我胡某可谓阅女无数了,能满足我胃口的真的是太少了,很少能够尽兴。小翠儿丫头表现的很不错,胡某非常满意。”
“谁让胡大人生了个粗壮金枪呢?能抵挡住大人冲击的女子真的不多呢。据说,好多的青楼女子,和大人玩儿到中途,就被战的丢盔卸甲,退兵五十里,跑的无踪无影,呵呵呵。胡大人为此沒少郁闷吧?”
“是啊,刘员外。”胡知县感慨地说道,“您是沒有尝过那样的滋味有多难受,憋得发泄不出來,简直生不如死。”
“这下好了,小翠儿姑娘正好和大人棋逢对手,您可以酣畅淋漓地尽情驰骋红纱帐了。”刘道成笑道。
“对了,刘员外今次來阳翟,不会单单为了给胡某送小翠儿姑娘吧?”,胡知县在官场混了多年,知道刘员外下这么大本钱,一定有求于他,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有什么需要胡某帮忙的,尽管开口。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胡某现在是,既吃了人家的,也拿了人家的,嘴也软,手也短,刘员外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胡大人不愧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您的这双眼睛。呵呵呵。”刘道成说道,“是这样的,胡大人,自从东京汴梁城归來之后,老夫越想越生气,他李小白凭什么就可以骑在你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呢?老夫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今天特來讨教胡知县,想讨个万全之策,想办法好好修理一下李小白,最好把他给拉下马,然后把他给做掉。”刘道成说道最后,用手掌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刘员外,本官何曾不是这样想啊。”胡知县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怎奈李小白是当今圣上亲口加封的正六品,比我这个七品芝麻官大着一级呢?同为朝廷命官,他大我小,本官又能将他怎么样呢?”
“胡大人,他李小白再怎么神气,他毕竟是在阳翟县城大人您的一分三分地上讨饭吃啊,若想制他,总会有办法的。”刘道成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员外计将安出?”胡知县望着刘道成的眼睛问道。
“老夫正在想计策。”刘道成手捋长髯,说道:“最近,倒是有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
“哦?刘员外快快言讲?什么好机会?”胡知县道。
“李小白的那个结拜弟兄,就是苗家窑窑主苗瓷辉,最近差镇上的花媒婆三番两次來我府上提亲。”刘道成说。
“提亲?苗窑主为谁提亲?”胡知县问道。
“为我家小女怡然提亲。”刘道成愤愤不平的说道,“苗瓷辉这个懒蛤蟆看中了我家怡然,他妄想收小女给他做小妾。”
“哦?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胡知县道,“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想娶怡然小姐?亏他也敢想的出來。”
“苗瓷辉这两年,在李小白的帮衬下,发达了,因此就为所欲为了。”刘道成说道,“不过,这回,老夫已经答应了苗瓷辉的提亲。”
“哦?刘员外这是为何呢?”胡知县不解地问道。
“这一招叫一石二鸟,老夫这回要让这两个傻瓜蛋子,去自相残杀!”刘员外狠狠地说道。
“自相残杀?哈哈哈,刘员外果然妙计!高,实在是高!”胡知县挑起大拇指说道。
“不过,老夫还有一事请胡大人帮忙则个。”刘道成说道。
“刘员外不必客气,尽管说來。”胡知县爽快的应允道。
于是,刘道成将自己一个毒辣的计策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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