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听小香说周子鸣和乌龙神在后院的密室之中,便问道,“密室在什么地方,从哪里进去?”
小香说道:“从这座楼一直朝西走,有个楼梯,直通后跨院,下楼后,转过花池,一个小阁楼便是。”
林山点点头,将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了,出了小香的屋子,飞身而去。來到后院的小阁楼,他附在黑漆漆的窗上,仔细听了片刻,发现沒一点声音,暗自思忖:为何这里边毫无动静,难道是小香在哄骗自己?看情形不像啊?对了,既然叫密室就一定有机关,待我进去查看一番。
想到这里,林山轻轻推了一下屋门,可是,屋门上着栓,推不开。
林山抽出宝剑,插入门缝,不一刻便把门给拨开了。借着月光的映射,林山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入口,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沿着木板梯子走了下去。
地下室空间很大,一共建有两间密室,林山來到其中一间烛火通明的门帘前,向里边偷眼观瞧,只见屋内摆放着一张大床,上边面朝下趴着一个裸身男子,两个衣着极少的半裸女子跪在他的身边在给他敲背按摩。
只听那个男子说道:“再用点劲儿!这里,还有这里。”他抬手指指腰背。
“公子,你为何这两天躲在密室不出去呢?”一个女子道。
“这里冬暖夏凉,且有佳人作伴,日日赛过神仙,出去作甚?”周子鸣说着,翻过身來,摸了一下那女子的下巴。
“嘻嘻,是不是怕家里的小母狮把你这儿的物件儿给叼吃了呀……”另一个女子嬉笑道,伸手便在周子鸣的胯下摆弄了一下。
“姐姐千万不敢再逗弄它了,不然的话,明早少爷我真的下不了床的。”周子鸣淫邪地说道。
只见一个女子对小姐妹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两小片遮羞布,就要向周子鸣发起新一轮的大战。
林山看到这里,手提宝剑,轻轻挑开帘子,纵身跳进了屋内。
“周公子别來无恙乎?”林山轻蔑地望着正在眯眼享受的周子鸣,言道。
两个正在脱衣的青楼女子,见到从天而降一个身着夜行衣,手提宝剑的人,幽灵一样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都被下愣住了,像木偶一样呆在那里,好半天都一动不动。待清醒过來,急忙抓起衣物捂在了酥胸之上。
周子鸣听到这声虽说不大但异常威严逼人的问候,腾地就坐起了身子,一看是林山,心里不由就打起了鼓:他是怎样找到这里的?他为何要找我周子鸣呢?我与他素无瓜葛,看样子却來者不善啊……
“哦?原來是林义士啊,失敬失敬。”周子鸣冲林山抱拳施了一礼,然后拿起长衫就要往身上穿。
林山剑尖一颤,挽了个花儿,就把周子鸣手中的长衫给挑落在了地上,他双眼射出两道寒光,盯着周子鸣的眼睛,说道:“周公子,跟俺林某走一遭!只须你穿上裤子,用两手提着,休要刷花招!否则,俺林山手中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周子鸣莫名其妙地望着林山道:“林壮士这是何意?”
“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林山道。
“林壮士,我周子鸣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要做什么?”周子鸣迷惑的问。
“周公子,俺林某索性告诉你吧,李小白是林某大哥,可是,尔等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将我家嫂嫂给掳到荒郊野外的土地小庙里,百般**与她,嫂嫂归家之后,不堪其辱,便离家出走,至今生死不明。而今,俺林某就是带你去见我家大哥,让他发落与你!”
“哦?林壮士什么时候认下李小白这个大哥的呢?”周子鸣说道,“在下怎么从來沒有听说过?莫非,现在行侠仗义的林大英雄眼睛也往上翻?学会巴结朝廷命官了,呵呵呵,这可不像是林壮士的作为啊。”
“周公子休得罗唣,快穿裤子提上,跟俺林某走一遭便是!”林山一晃手中宝剑,指了指周子鸣的胸膛。
“若是在下不跟林壮士走呢?难道林壮士还敢动手不成?!”周子鸣不屑地说道。
林山又将剑尖指向两个青楼女子,命道:“快快给周公子将裤子穿上!”
两个女子浑身同时惊颤了一下,手中的衣物脱落下來,酥胸便一览无余地展露了出來。两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人拿起周子鸣的裤子,一人抬起他的双腿,就开始为他穿起來。
周子鸣故意使劲摽紧双腿,好不让她们给自己穿,然后,对林山淫亵地一笑,伸手捉住一个女子的**,说道:“林壮士既然來到了天仙楼,就该也享受一下天上神仙的滋味,风流快活一番,也不枉到此一游。这二位姑娘可是天仙楼里最漂亮的,在下做东,林壮士尽情玩耍,我让二位姑娘好好伺候您一番,包您舒泰,赛过活神仙,林壮士意下如何?”
“卑鄙无耻的家伙,闭上你的嘴,快跟林某走!”林山将剑尖抵在了周子鸣的脖颈上命道。
“林壮士,你休要管本少爷的闲事!”周子鸣突然提高声音说道,随手抓起床边桌上的一个茶碗,只听当啷一声响,就掷在了地上。他这是故意在向隔壁密室睡觉的乌龙神报信儿呢。这乌龙神的觉,睡得特别死,有时,天上打炸雷都惊不醒他这个梦中人。因此,周子鸣很是焦急,于是,他对那个为他穿裤子的女子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想办法出去,到隔壁将乌龙神叫醒。
女子看出了周子鸣的用意,便赶紧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叫起來,她抓起衣裙胡乱裹在身上就下了床,皱着眉,装作一脸痛苦的样子说道:“奴家内急,好难受,要去出恭,恳求林壮士让奴家出去一趟。”
林山将宝剑向女子胸前一横,说道:“先憋着!”
“林壮士,你太不近人情了。”女子挡开宝剑,故意将酥胸露在林山的面前,说道,“林壮士管天管地,哪能管住拉屎放屁呢?奴家实在是憋不住了呢?求求壮士了,放奴家到茅厕一下……”
就在女子和林山纠缠的当儿,周子鸣趁他不防备穿好裤子,系紧腰带,随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柄大片子弯刀就跳下了床,将大刀指向林山,他恼羞成怒地说道:“姓林的,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本來是少爷我和李小白之间的恩怨,你为何要掺乎进來?嗯?!你知道吗?他李小白抢走了本少爷的表妹,还指使他的拜把子大哥苗瓷辉,将少爷我狂扁了一顿,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看李小白如今是个朝廷命官,便恬不知耻地巴结于他,说什么他是你的大哥!呸!你这是溜须拍马!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天仙楼,少來烦气本少爷。不然的话,让你今晚走不出这间密室。姓林的,老实告诉你吧,乌龙神大哥就住在隔壁,嘿嘿!”
就在林山听着周子鸣得不得说着这些的时候,那个装作出恭的女子,哧溜一下,就从林山的腋下钻了出去,几步跑到隔壁密室门前,推门进去就大喊大叫起來:“吴大爷快起床,不好了,有人來砸场子啦!”
在女子连喊带推下,乌龙神坐起身,揉揉眼睛,说道:“那个小儿敢砸老子的场子?!在哪里?”
“就在隔壁呢……”女子惊慌失措的催促道,“吴大爷赶紧去看看吧?晚了就出人命啦!”
乌龙神急忙跳下床,使劲勒勒裤腰带,踮起墙角的大板斧就横着來到了周子鸣的屋子。
当看到是林山手持宝剑正和周子鸣对峙,乌龙神将板斧刷地向前一挺,明晃晃的斧刃冲向林山,说道:“姓林的,为何要來砸俺场子?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俺乌龙神的地盘吗?!”
“既然乌龙神兄弟也过來了,林某正好把话挑明。”林山毫不畏惧地说道,“前次官窑被砸,昨日俺家嫂嫂受辱,正好新帐旧账一块算,你俩就跟林某走一遭,听候我家大哥发落吧。”
“姓林的,你算那块地里冒出來的葱!敢來管老子的闲事?!”乌龙神把眼一瞪,骂道:“就连胡知县在俺乌龙神面前,也要看吴某脸色说话,你愣什么?再者说了,砸官窑,抢李小白那厮的小娘子,都是刘员外和胡知县亲自坐镇指挥的,告到县衙,又能将我们弟兄怎么样你?我看,你就少趟这浑水了。天天在小酒馆讨一碗水酒喝,得了吧您呢。”
林山一听乌龙神如此羞辱自己,不由血往上撞,面颊涨的通红,眼珠子也成了红色,他厉声呵斥乌龙神道:“你这个阳翟百姓的瘟神,今天林某非教训教训你不可!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林山飞身凌空一剑,直刺乌龙神的咽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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