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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老爷。”小翠儿用手挡开胡知县的嘴巴,撒娇地说道:“您上次答应贱妾,这回來时要给奴家买银镯子的,怎么老是哄人家呢?”
“小宝贝儿,老爷这回來的急慌,给忘了,下回一定补上。”胡知县道:“來,给老爷我亲一个。”
“老爷,不行呢,这么多外人的呀。”小翠儿看看刘道成,说道。
“诶?刘员外和苗窑主怎能是外人呢?”胡知县沉下脸说道,“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你赶紧去吩咐老妈子,今天中午做一桌上好的酒菜,老爷我要和刘员外好好喝一壶。今天,老爷我很高兴,要多吃几杯呢。”
小翠儿听了胡知县的话,一点他的鼻子,说道:“奴家不许老爷喝那么多的酒。”
胡知县淫亵地朝小翠儿挤挤小眼睛,说道:“小宝贝儿,这是为何呀?”
“老爷自己心里很清楚,还非要问奴家,老爷好坏。”小翠儿撅着嘴说道。
“老爷我真的不明白呢。”胡知县在小翠儿脸蛋上捏了一下说道,“说给老爷听听,到底为何不让老爷喝多酒呢?”
小翠儿红着脸儿说道:“老爷每每喝多了酒,小翠儿就该遭罪了,老爷总是沒完沒了的……真是烦人呢……”
“沒完沒了做什么呢?”胡知县继续追问。
小翠儿不回话了,“啵!”地在胡知县的脸蛋上印了个红胭脂记号,起身便出去安置酒席去了。
“胡大人现在的小日子好滋润啊。”刘员外笑道,“看來这小翠儿姑娘,很合大人您的胃口呀。”
“这还得要感谢刘员外您呢。”胡知县眯缝着眼,很受用地说道:“嗯,小翠儿这丫头真的不错,很会伺候人,本官甚是喜爱。呵呵呵。”
三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密谋怎样对付李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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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來临了,一天比一天的冷,万物萧杀,整个阳翟城给人的感觉很是清冷寂寥。
这天黄昏,郝大嫂在官窑上忙活完,便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走到街口拐角时,郝大嫂看到有两个黑衣人抱着肩膀站在那里在东张西望,头上各自都戴着一顶斗笠,拉得低低的,遮盖住了脸面。
大冬天的,戴着斗笠,给人一种很诡异、很不祥的直觉。郝大嫂经过他俩跟前时,不由多看了一眼,便加快步子,向胡同里的自家走去。
可是,未走到家门口,胡同那端就又冒出两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堵住了她的去路。郝大嫂赶紧扭过身,想往回走。可是,已经晚了,这边的两个黑衣人也围了过來,将她堵在了正中间。
郝大嫂刚想问你们要做什么,未等她张开口,她身后的一个黑衣人便揽住了她的脖子,用一团黑布捂上了她的嘴巴,紧接着,四个人一拥而上,便将郝大嫂的眼睛给蒙上了,困住了手脚,扛在身上就背出了胡同口,填进了一辆大车里。
等到郝大嫂被解开蒙在眼睛的黑布时,她几乎不敢睁开眼睛了,只觉得眼睛一片刺眼的亮光,好半天她才适应过來。
这是一间地下牢房,四周的墙上插着明晃晃的火把,把大牢照得亮如白昼。
胖乎乎圆滚滚的胡知县坐在一张大堂桌子后边,用手摸着光光的下巴颏,两只小眼睛里冒出毒辣辣的光芒,盯着郝大嫂。
胡知县对衙役吩咐道:“将人犯嘴里的布拿去!”
“喏。”站在旁边的一个黑衣人应声就把郝大嫂嘴里塞着的布团扯了出來。
郝大嫂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惊恐地望望胡知县,又看看阴森可怖的监牢,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情,为何会被弄到这个地方。
“下边可是神仙镇民妇满窑红郝大嫂吗?”胡知县使劲一拍惊堂木,问道。
郝大嫂浑身受此一惊,不由哆嗦了一下,回道:“正是民女。”
“嘟!大胆刁妇!快将你所犯罪情一一从实招來!”胡知县厉声吼道。
郝大嫂一惊,心里不由打起了鼓:难道俺和小白兄弟之间的事儿被官衙发现了?
“回大老爷的话,民女不知所犯何罪?”郝大嫂说道。
“满窑红,所犯何罪,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知县一拍桌子,大声吼道,“若是你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的话,本官念你是女流之辈,且在钧官窑做总管,会给你留一些情面,从轻发落。若是你一味装傻,非让本官替你说出來,那么,你后悔就來不及了。还是快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大老爷,民女真的不知所犯何罪,您让我招什么呢?”郝大嫂说道。
“真的么?”胡知县向前探身盯着郝大嫂的眼睛,说道:“本官给你提个醒怎样?你和李小白两个人昨晚在‘悦來香’客栈住了一夜,都做些什么?”
郝大嫂一听立马心慌起來,昨晚那疯狂的一幕顿时浮现在眼前。
“你一个有夫之妇和朝廷命官斯通**,不守妇道,触犯了我大宋律条,该当何罪呀?”胡知县嘴角里浮现出一丝淫邪的笑意,说道。
“大老爷,都是民女不好,勾引了李大人,此事与他无干。”郝大嫂小声说道。
“好一对奸夫阴妇!你到挺会护着李小白大人呢!”胡知县说道,“那好,本官问你,神仙镇刘员外之女,怡然小姐是否系你劫走?她现在人在哪里?”
郝大嫂一听胡知县已经掌握了事情的全部真像,看來瞒也瞒不住了,便不说话了。
“还是乖乖地把什么都招了吧。”胡知县说道。
“回大人的话,刘员外的千金,确是民女在酒内下了蒙汗药,将他们给麻翻的。民女认罪。”郝大嫂说道。
“嗯,很好。”胡知县继续问道,“那么,你们把怡然小姐劫持之后,把她弄到了哪里?她现在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民女不知道。”郝大嫂非常干脆地回答。她不敢说出怡然小姐的藏身之地,因为,今晚在钧官窑里和李小白告别之时,小白兄弟告诉她,他晚上要去看望怡然小姐。
“哦?不知道?!”胡知县使劲瞪着小眼睛斥问,“看來你不想老实交代啊。本官再问你一次,怡然小姐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民女真的不知。”郝大嫂辩解道,“不过,民女知道,怡然小姐沒有被关押,她现在生活得很好,她和李小白大人是两情相悦,怎能说是关押呢?”
“两情相悦?难道两情相悦就可以用毒药将人麻翻,强抢民女吗?他李小白的眼里还有我大宋王法沒有?难道两情相悦,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和别的男人通奸吗?”胡知县斥责道,“看來不动大刑,谅你不肯从实招來。來人呀,大刑伺候,脊杖二十!”
这大宋监牢的大杖,系用生荆制成,长六尺,大头围一寸三分,小头围八分半,若在脊梁上击杖二十,非把人打得皮开肉绽,脊背稀巴烂不可。
郝大嫂听到胡知县要对自己用酷刑,咬咬牙说道:“大老爷,并非民女不招,民女实在是不知怡然小姐的下落。民女当初只是将怡然小姐给药倒了,以后的事情,民女什么也不知晓。求大老爷法外开恩,饶过民女。”郝大嫂哀求道。
“左右,给我打!”胡知县站起身,狠狠地命令道。
立时,两个衙役将郝大嫂按趴在冰冷的地上,行刑的衙役高高举起了大杖。
“慢着,先将刁妇的衣服扒光,然后再用大刑!看她招是不招!”胡知县咬牙切齿地说道。
于是,衙役三下五除二就把郝大嫂的衣服给扒了去。
胡知县走到郝大嫂的跟前,低下头仔细地望了一阵,说道:“满窑红,想不到你一个老娘们,浑身黑不溜秋的,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有胸,李小白怎么会看上你了呢?你一定有过人之处吧?是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呀?还是**声能勾男人的魂儿?不然的话,他李小白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玩儿,怎么会迷上你呢?”
郝大嫂被衙役的大杖死死的按在地上,身子动也不能动一下,她的脸贴在地上,嘴角咬出了血,破口大骂胡知县道:“狗官!要用刑就痛快点,不要满嘴喷粪!早晚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你现在的报应就已经开始了!”胡知县狠狠地说道,“给我打,脊杖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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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精彩后事如何,且听布谷下章接着解说。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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