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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妇人赶忙伸手抓住王寅的两只大手按住,气喘吁吁地说道:“染匠兄弟,你……你别这样……”她的这个挣脱的动作,也不知是在阻止王寅,还是在鼓励他继续抚弄。
“嫂嫂,我想……想要你,我也想它呢……”王寅喉咙眼里咕噜了几声,声音很响,然后就把小妇人扭转过身子,两人弄了个面对面。
孙严氏脸红得一直通到了脖子根,她仰着脸闭着眼睛,说道:“别……别这样子……”
王寅蹲下身子,两手掀开小妇人的衣服,上去一口就叼住了她的一只雪白的乳,贪婪地吸吮起來。
孙严氏嘴里“哦”了一声,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王寅拦腰抱起她,沒有松口,径自就进了自己的房里。
“嫂嫂,俺想……想你,想日你啊,想死俺了都……”王寅说罢,就开始脱小妇人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孙严氏就像一根大葱一样,被剥得光溜溜的,浑身宛如葱白一样水灵光鲜。
王寅褪下裤子,站在地下,俩手驾着小妇人的两条**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狂烈地鼓捣了起來……
完事儿后,小妇人赶紧穿上衣服,用手梳理了一下弄乱的鬓发,红着脸一句话沒说就走。
王寅赶紧撵上她,将五两银子塞在她手里,说道:“嫂嫂,这事儿千万千万别说出去。”
小妇人慌乱地点点头,跑出了王寅家。
回到自家的屋里,孙严氏的胸口里依然像揣了一窝小兔崽,踢腾得厉害,她赶紧对着镜子将头发重新梳好,按按狂跳的心儿,然后将五两银子藏在床席子地下,这才开始做起了家务。
偷腥,只要有了第一回,就不可能再收心了。不管是对王寅來说,还是对孙严氏來说,这种偷偷摸摸的媾和,都很刺激、新鲜。
孙严氏并沒有照王寅的吩咐,不再去王染匠家给小师师喂奶,反而只要丈夫一出门,找到机会,她便溜进隔壁,给小孩子喂了奶之后,然后再“喂”大人。
而王寅呢,虽说嘴上叮咛孙严氏别來了,可是,心里却盼望小妇人能天天來,有时他甚至站在两家之间的那截矮墙根儿,不时地朝隔壁偷偷观望,盼着孙秃子早点出去,好招呼孙严氏过來。
久而久之,孙秃子发现媳妇有些不对劲,衣服穿得干净光亮了,也爱在镜前打扮了,家里的吃食也多了,桌上时不时地有荤腥菜肴。于是,他便审问媳妇从那里來的钱。孙严氏早就在肚里打好了应对丈夫的腹稿,说道:“近日,一个好心的大户人家,央她浆洗衣服,那户人家出手大方,并且心肠极好,知道咱家困难,就时常照顾则个。”
孙秃子将信将疑。而孙严氏呢,就塞给丈夫几文钱打发他,哄他出去玩耍。
孙严氏经常去王染匠家的事,不免就引起了街坊四邻议论,尤其是那些整日沒事做的碎嘴婆子们,聚在一起就翻秧子,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來二去的孙严氏就成了她们的焦点话題。
这个说,她那日看见孙严氏头发很乱从王染匠家里跑出來,一边走还一边系衣襟。立刻就有人说:“人家是给王染匠的小孩儿喂奶呢,解了怀当然就得系衣襟呀。”
那个便讲:“沒准儿喂完小孩子吃奶,她还要喂大人吃呢。”
一群人便大笑。
当看到孙秃子回了永庆坊,一群碎嘴婆子赶紧就住了嘴。这样的情形被孙秃子撞见了几次,他心里便感觉到蹊跷。于是他便多了个心眼。有一日,他偷偷地绕进一条小胡同回家,便躲在那群碎嘴婆子常说话的谢家门楼间壁墙根,偷听起來。
只听一个老婆子说道:“今儿半晌里,秃子媳妇又去王染匠家喂奶去了。”
“嘻嘻,不知那妇人是喂小孩子吃呢,还是喂大人吃。”一个婆子接道。
那老婆子接着说道:“我悄悄儿在王染匠家的后窗户地下站了一会子,你们猜猜都听到啥了?”老婆子卖着关子。
“听见啥动静了,快说说!”众婆子都异口同声地催促道。
“嘻嘻,还真格是喂了小孩儿喂大人呢!”老婆子道。
“真的么?”“不会吧”碎嘴婆子们七嘴八舌地问。
“这还有假?”那老婆子压低声音说道,“我听得明明白白的。”
“快学学,他们两个是咋弄的?”
“是这么子一回事。”那老婆子神神叨叨地说道,“秃子媳妇进了王染匠屋里,一开始确实是喂小孩儿吃奶來着。可是,喂完之后,你们猜猜那媳妇咋说?真格是骚浪得很呢?”
“咋样格骚浪?”
“那媳妇对王染匠说,染匠兄弟好沒羞,总爱和孩子抢着吃。随后俩人便弄到了一处,动静好大,好淫,俺老婆子都学不出口。真是一对狗男女,这一道墙住着,他们就不怕孙秃子知道么?”老婆子说。
“嗨,孙秃子就是个肉头,人家早就给她戴上绿帽子了,他就知道整天价出门喝酒、赌钱、混青楼。不过,八成孙秃子人家自己也愿意,说不定他的酒钱,还是媳妇给她挣的哩。嘻嘻!”一个婆子接嘴说道。
孙秃子听了碎嘴婆子们的闲话,气得心里只冒烟,他噌地从墙根里窜出來,对着这一群碎嘴婆子就破口大骂起來:“你们这群王八婆子,沒事就喜乱嚼舌头,老不死的!”
孙秃子是永庆坊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沒人敢惹,碎嘴婆子们挨了骂,沒人敢还嘴,赶紧做鸟兽散。
“***熊,一个个老不死的!”孙秃子不依不饶,冲着四散的婆子们红着眼骂道:“日你老母的,你们这群老X帮子,暗门子养的,你们咋不也去卖啊,出去卖也沒人要,沒人上!姥姥!”
孙秃子看看把碎嘴婆子给骂的跑完了,这才气冲冲往家里赶。边走,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道:一定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回到家非打死她个骚娘们不可。可是,他转念又一想,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王染匠了么?不行,我得想个法儿治治他,最好把他的家产都弄过來。再说了,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无凭无据的就整死自己的媳妇,也太不值当了。我得想法儿按住这对狗男女屁股,让那***王染匠无话可说,然后将他告到官府弄死他,这样,既出了自己的恶气,他家的这座院子和染坊就成我姓孙的了,岂不两全其美。随后,我再慢慢整那个死娘们。将那座院子变卖出去,有了钱,我不但可以再娶一房媳妇,而且,想咋风流快活,就咋风流快活!
想到这里,孙秃子回到家里并沒有发作,反而对媳妇百般体贴,也不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孙严氏见到丈夫这个混人突然來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殷勤而又体贴,反而心里感到不安起來。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惶惶害怕起來,远沒有丈夫对她非打即骂的让她踏实。她觉得这里边一定有事儿,于是,便倍加小心起來。
孙秃子便开始实施自己的捉奸计划,每天照样装作若无其事出门,有时还专门交代媳妇会晚些回來。然而他出去不大工夫,就借口忘记带什么东西了赶紧折回家里,却看到媳妇好好的在自家忙这忙那的,根本就沒有出门。
丈夫的举动让孙严氏知道了他的目的,于是她异常小心,再也不无故去隔壁给小师师喂奶了。
王寅呢,突然发觉孙严氏不來家了,心里觉得很奇怪。可是转念又一想,是自己说过,不让人家再來的,尽管心里很惦念小妇人,但是,既要拉扯孩子,又要忙活染坊,他就不再多想了。有一次,他实在憋不住了,就偷偷站到矮墙根偷偷向隔壁观望,小妇人看见了就赶紧跑过來。他丈夫刚好这会儿沒在家。
“染匠兄弟,我以后不过去了,孩子他爹可能发现咱俩的事儿了。”孙严氏说道。
“啊?!真的么?”王寅大吃一惊。
孙严氏点点头,“咱们再也别见面了,免得生麻烦。”说罢,她就赶紧回了屋。
王寅也匆匆进了染坊,心口开始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知道孙秃子不是省油的灯,一旦惹上他,肯定会出大事。
从此,王寅便深入简出,事事都加着小心。随着小师师的慢慢长大,小孩子也不再需要吃奶了。王寅和孙严氏的这段偷情似乎画上了句号。然而,事情沒那么简单,几年之后,他俩又弄在了一起,这回,事儿可是真的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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