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自然听出了,面色有些不善:“本王也是关心九弟,九弟不领情的话就算了。”
而这边,南宫琉璃自然不知对面男人之间的斗争。
只是刚才见墨白竟然看她了一眼,并且还对她笑的那么暖,她心中激动万分,端茶的手都有些颤抖。
“琉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坐在她旁边一名小姐,也是南宫琉璃的好友,担忧的问道。
南宫琉璃扬了扬唇角,愉悦道:“没有,我很好。”
是啊,王爷终于看她了,还对她笑,真是让她万分激动,或许上次是她的错觉,王爷并不喜欢那个叫颜玺的小姑娘,而是对她有感觉的,那她是不是有机会了
她虽为京都第一才女,有才有貌,为人清冷,却想找一个一心一意之人过一生。
而自从八岁参加宫宴,邂逅了九皇子,她的一颗心就遗落在了他身上,再也收不回来。
此时的南宫琉璃一心扑在墨白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五皇子看她越来越阴郁的眼神,并且带着势在必得。
“传膳”
门外太监喊了一声,陆陆续续走进一排排宫女,每人手中都端着托盘。
皇上神色也缓和了不少,笑道:“众爱卿不必拘谨,今天高兴,当是一场普通的家宴就行。”
皇上发话了,所有人都站起来躬身拜谢:“臣等领命,多谢皇上。”
“坐吧,不必多礼。”
皇上摆了摆手,端起酒杯道:“来,众卿陪朕喝一杯。”
“臣敬皇上一杯,愿皇上身体康健,国家兴旺。”
左相南宫复手端着酒杯,站起身。
随即其他大臣也都跟着站起身重复了一遍左相的话。
颜玺则一直盯着饭菜眼馋的直流口水,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她好饿
她究竟为什么要跟来给自己找虐
美食看着不能吃,还真是痛苦
酒过三巡,已经有琴师开始奏琴,舞女在殿中央跳舞。
舞姿摇曳,腰肢不赢一握,宽大的白色衣裙层层叠叠,旋转起来,如渐渐绽放的花瓣一般,美丽。
音律动听,舞姿奇美。
倒是让人赏心悦目,心神安逸。
颜玺不由赞叹:这皇宫真是厉害,培养的琴师和舞女绝对是一流的。
就这样宴会一直进行着,慢慢的,气氛也融洽了许多。
墨白喝了口茶,道:“陪本王出去走走,”
颜玺忍不住白眼,外面这么冷,你是吃饱了,可我还没吃饭呢。
不过,想归想,却还是听话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宣德帝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尧儿,你什么时候能原谅父皇
南宫琉璃一直关注着墨白,见他出去,心思一动,也跟着找了个借口出去。
墨孑看着两人争相出去,冷笑,该是他的东西,谁也不能夺走。
外面雪已经停了,路上也清理的很干净,空气清冷而清新。
跟着墨白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直到闻到一股香味儿
颜玺奇怪的问:“我们在哪”
不是出来走走她还以为会去花园逛逛呢。
而这里虽然景色也不错,却一看就知道是条小路,并没有什么人经过,高墙围绕着,宫灯也晃晃忽忽的。
“你不是饿了,出来给你找点东西吃。”
说着,墨白揽住她的腰,越上了旁边的墙上。
颜玺被他说的一愣,看着下面,正是皇宫的御膳房,因为酒菜都已经上过了,所以此时并不忙,只有两个小宫女在那里看着,而且还眼神迷蒙,一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走,我们下去看看。”
墨白带着颜玺到御膳房门口。
颜玺挣脱了他的怀抱,现在她还是丫鬟,被人看见不好,不过墨白能够处处想着她,倒是让她感动一把。
“这样不好吧”
王爷亲自来御膳房取膳,想想都不敢相信,那俩小宫女待会儿还不吃惊的要死。
“那就不让她们发现好了。”墨白勾了勾唇角,揽住她的腰,飞上了屋顶:“你在这等着,我去取膳。”
颜玺连忙抓住他的衣袖,眨巴眨巴眼:“小白,你小心点。”
墨白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乖乖等我。”
颜玺听话的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不错。
不知道墨白怎么搬来的,反正一个小桌子,上面有些几盘菜,还有一壶酒,就这样摆在了颜玺面前。
颜玺微微发呆:“你怎么做到的”
虽然小桌子不大,但是加上这么多东西都不被发现也太厉害了吧。
“这点小事,也用的着这么惊讶,小丫头,你在质疑你夫君的能力。”
墨白唇角轻扬,淡淡一笑。
颜玺撇撇嘴:“我从来没质疑你的能力,你个变态。”
能常人所不能,这么厉害,她只有仰望的份
墨白轻笑:“为夫就当娘子这是夸奖了。”
墨白抬手给她倒了一杯酒:“尝尝,这是梨花酿,暖身体。”
颜玺喝了一口,有丝清甜,唇齿留香:“不错,来我们干一杯。”
俩人碰了一杯,颜玺就开始吃菜,话说她饿了好久,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
边吃,颜玺边道:“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墨白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你一直如狼似虎的盯着桌上的饭菜,我自然能感觉到。”
汗
原来这么明显吗
“我确实饿了,还只能看着不能吃,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颜玺开始跟他抱怨。
“还有啊,那个南宫琉璃也一直盯着你看,情意绵绵的样子。”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拈花惹草”
墨白嗤笑一声:“为夫什么都没做,娘子可不要冤枉为夫。”
“况且,那南宫琉璃我也只见过几面,没怎么留意。”
“好吧好吧,不是你的错。”
不一会儿下面吵吵闹闹的,来了几个禁卫军,只见那俩小宫女十分惊慌的描述着。
“奴婢刚才一直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那饭菜就没有了,也没见有人来啊。”
“对啊,怎么办”
那几个禁卫军皱了皱眉,其中一个说道:“就这事”
本来大过年的值班就已经很不爽了,就这一点事还值得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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