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樊冷笑:“来人,给我把大少爷拿下”
门外两个护卫推门进来,抱拳:“是家主”
说完,变向宫北景攻去。
宫北景武功又岂是这两个护卫能比的奈何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宫樊,纵是三头六臂也难以护住银莲。
宫樊在旁边看着,倏而冷笑:”你现在妥协我便可让他死的痛快些,宫北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宫北景打斗中身影一顿,眸子充血,讥讽道:“宫樊,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怎样待我的是把我当成儿子还是为你卖命的一条狗收起你的虚伪,这些年欧威你办过的事情也不少了,也该还清了。”
宫樊怒道:“就是一条狗,也是对主人忠心耿耿的,还清呵,入了我宫家的门,这辈子都别想走出去”
银莲被宫北景护的好好的,听闻此话,只觉胸中气闷,北景是他的,别人都不可以说他
不管是谁,他都要让他死
不知是魔怔了还是怎么,银莲眸光噬血通红,原本的银瞳也转变为妖冶的红。
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几句话,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为何都阻止不屑
他们有什么错
瞳孔越来越红,仿若地狱滋生的黑暗鲜血,仿佛彼岸的花,妖冶骇人。
宫北景是第一个发现他不对的,担心的看着银莲:“银,你怎么了。”
银莲并没有理他,不,或者说他现在谁都没理,一双血瞳就这样睁得异常大,看着宫樊一步步向他走去,嘴里边喃喃不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银莲”、
宫北景喊他,他也没有回头。
那两个护卫见此,停下动作观望。
宫樊不屑的看着他,手上运功:“我倒要看看你能刷出什么花样”
银莲抬眸,一双血瞳直直望进他眼里、心里,仿佛有着魔力,吸引着他逼着他去直视
宫樊心中不妙,逼着自己朝他一掌打出去。
银莲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只见在打中他的那一刻,倏然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宫樊的面前,抬起了手,指向他眉间:“以我之血,摄其之魂,永生永世,为我之奴。”
话音一落,一滴血从他白净的指尖溢出,如有生命般,钻进了宫樊的眉心。紧接着一阵红光闪过,契约完成
快,太快了,只一瞬间的过程,宫北景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红光刺得整不开眼,待红光消失,就看到宫樊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目中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而银莲已经恢复了原样,朝他阳光一笑。
那俩护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家主呆愣着不动,和刚才似乎有些不同,便奇怪道:“家主”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宫樊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嘭的一声,栽到了地上。
俩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跑上前去把他扶正,其中一位稍微胆大一点的,在他鼻尖一探,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
“家,家主他,没呼吸了”
另外一个扶着宫樊的也吓了一跳,松开手退了两步,无意间瞥见银莲,顿时指着他骂道:“是你这妖孽对不对,你把家主害死了大少爷,你还不快动手把他杀了为家主报仇”
好快,甚至家主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就这么死了,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银莲看着他的手,瞳孔隐隐又有变红的趋势,宫北景连忙抱住他:“银,我知道,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
银莲回过神来,冲他信任的一笑。
宫北景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俩护卫:“家主既然死了,你们也下去陪葬吧”
说完,手中剑如闪电般挥出,身影闪动,直接到了他们身边。
那俩护卫惊慌失措:“大少爷,你不为家主报仇,还要包庇那个凶手吗”
另一个也道:“家主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还不如养条狗”
别以为他是大少爷就了不起,在他们眼里还不是跟家主的走狗一样
宫北景温和一笑:“是么,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可惜你们活不到明天了,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
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没有银莲的拖累,他要轻松得多,不到十招,两人便命丧黄泉。
“誰在哪里”
银莲突然看向窗外,跑出去。
宫冰儿瑟瑟缩缩的蹲在窗下,已经吓得站不起来,整个人都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尤其是看到银莲过来时,立刻退了退:“别过来”
“爹,爹逸哥哥,你们快来救冰儿啊”
宫冰儿吓得语无伦次,失声痛哭,太过恐惧,太过悲伤。
亲眼目睹了一个惊天秘密是怎么样的感受亲眼看到自己爹爹被杀死,又是怎样的感受
无疑,此时的宫冰儿是崩溃的。
银莲生冷地看着她:“你都看到了”、
然而宫冰儿只是失声痛哭。
银莲眸光血色一闪,手缓缓抬起正对着她。
“住手”
宫北景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不要伤害冰儿。”
宫冰儿猛地站起身,红着眼睛很恨的看着宫北景:“你个恶魔,为什么要杀死爹爹亏我以前还那么喜欢你这个哥哥你还我爹爹,还我爹爹”
宫北景心头无奈,抬手想要帮她拭去泪水,却被她快速躲过。
“怎么,现在还要来杀我吗宫北景,你个恶魔,冷血你要走就和银莲走嘛,为什么要杀我爹呜呜、额、还我爹爹”
宫冰儿哭着哭着,身子一软,缓缓倒了下去
宫北景吓得连忙把她接住,抱在怀中:“冰儿,冰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大哥啊”
银莲替她看了一下,才道:“她昏过去了,北景,她不除去的话。”
“不行”
宫北景立刻反驳道:“她是我的妹妹,我不能害她,银,有没有什么秘术可以消去她的记忆”
银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有,只不过她往后的精神可能就不正常了,就是说会变成白痴。”
宫北景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抬手给她拭掉:“让她忘了吧,这样也好。”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冰儿,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么柔弱,这么的需要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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