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只是,雷家和薄家还有王家的人,他们都去了欧阳家坐镇。帝都最有权威的脑科专家、外科专家也被请了去,看来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门外,急匆匆而入的天鹰赶紧来回禀,他可不敢对主子的话有丝毫的违逆。
手指微紧,赢长天冷笑着说道:“很好,既然他们这么想找死,我就成全他们。”眸光阴鸷,他决心要把帝都的水彻底搅浑了了。
唯有这水浑了,他才能顺利的想要得到他想要得到的鱼。
点点头,天鹰缓缓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心里隐隐不安,可他知道,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瞅着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可是欧阳羽烨他们还没有回来。
雷越与林潇,薄锦与李柔,王伦与温如云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心里烦躁不安着。
却在这个时候,雷越与薄锦、王伦的手机同时响起,令他们诧异着迅速接通了。
“什么?”他们同一时间,情绪失控的狂吼。
“你们给我听好了,现在马上带着专家们退出欧阳家,否则就等着替你们父母收尸吧。”一个森冷的声音带着足以穿透耳膜的魔力,在他们耳边叫嚣着。
令他们三人脸色惨白,皆因他们父母一起去了离帝都不远的灵岳寺参佛去了,他们说,那里环境清幽、空气清新,深入其中会让心灵得到洗涤。
不等他们有所动作,那人已经收线,分明就是不想让他们有任何反应。
不给他们追踪到他任何蛛丝马迹,一时间,整个大厅里的气氛瞬间诡异了。
“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林潇、李柔、温如云很少看到自己老公这么紧张,赶紧询问着,担心出了什么事儿。
“爸妈出事儿了,有人打电话威胁我们,我们要是不把专家们送走,就只能给父母收尸了。”雷越、王伦、薄锦脸色阴沉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专家可是他们费了一番功夫才请回来的,若是这个时候把他们撤走,岂不是断送了烨的生路吗?
可若是不撤走,他们的父母就会有可能死于非命,不管是那一种,他们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脸色难看极了,林潇与李柔、温如云她们与公公婆婆的关系,虽然没有云笑笑与欧阳羽烨的父母那么好,可也绝不会想要他们出事儿呀。
“那怎么办呀?这如果让专家都回去了,烨的伤怎么办?”脸色骤变,她们面面相觑,一颗心揪紧了。
“o(︶︿︶)o唉,你们别担心,我先跟笑笑联系一下再说。”拿起加密手机,薄锦迅速拨通了云笑笑的手机。
正在等待飞机到来的云笑笑看到是薄锦打来的电话,不由得心里一沉,如果不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薄锦,怎么了?”云笑笑淡定的声音传入了薄锦耳中,令薄锦内心的焦灼瞬间冷静了下来。
“笑笑,有人打电话来威胁我们,说是挟持了我们父母。若是不把我们请到欧阳家的专家带走,我们就只能给我们父母收尸了。对不起,我们也不想。可是……”薄锦心里很难过,若是以他的命要挟他,他绝不会犹豫就直接选择让专家留下,可是如今是他们的父母,为人子女者,却把灾祸带给了年迈的父母,他真的是暗恨自己无能的同时也恨透了暗中下黑手操纵这一切的人。
眉头紧蹙,云笑笑赶紧说道:“我理解,你赶紧让那些专家离开我们家吧。薄锦,你也顺便跟王伦、如云还有雷越林潇他们说一下,最近不要跟我们走的太近。我不是说要跟你们绝交,而是我们暂时有些不方便。若与我们走得近,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变成现实。目前形势对我们不利,所以,我理解你们的心情。若你们真的为了我们好,就远离我们。唯有那样,你们才能安全,而我们做事也不会受到钳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最好的朋友若是因为他们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云笑笑自己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对不起,我们思虑的不周全,可是烨怎么办?”担忧着,薄锦避重就轻,他不会接受云笑笑的建议。
不过,下一回,他们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会再这么被动,这一次是事出突然,他们没有想那么多。
“你放心吧,雷鹏已经从武警医院找了专家过来。相信他们的医术也不会差,再说了,我老公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赶紧按照他们说的去做。不然的话,若是伯父伯母们出了岔子,我们会一辈子都活在内疚里不是吗?”叹息一声,云笑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给他们打一剂重药,否则的话,他们会左右摇摆不定,耽误了最佳的时机,反而是两便都无法顾全。
至少她老公现在生命体征都很好,各项指标也有随行的医生们照看着,即便是一路上这么颠簸,可是欧阳羽烨的状况一直很稳定。
听到云笑笑这么一说,薄锦心里的内疚方才消失了,他赶紧对云笑笑说道:“那好,你们自己小心些,看来他们是找不到你们,才会阻止救治烨的专家们。”迅速收线,他必须确保他们的通话安全。
帮不上忙已经很让他觉得对不起欧阳羽烨和云笑笑两口子了,若是再给他们带去不安全因素,那可就真该死了。
一旁,王伦与雷越急切的说道:“怎么样啊?笑笑怎么说?”
他们何尝心里好过?
就这么点儿功夫,他们已经受尽了煎熬。
知道这件事刻不容缓,若是稍有差池,他们就真的那一方都没有办法顾全。
“赶紧的,我们分头去带着专家们离开,阵势闹得越大越好。看来,欧阳家应该有那人的内应,不然的话,这里可是戒备森严,又怎会把消息泄漏出去?”脸色阴郁着,薄锦心里堵得慌!
这样手足无措,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对于他的好兄弟们来说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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