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水吧的装修很简洁,似乎就是随意的摆弄了几下,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吊椅、木桌、沿窗而设,椭圆形的吧台伫立在大厅中央,高凳相距而放,让你尽情地享受着咖啡的浓香,绿茶的清淡,果汁的甘甜、冰水的凉爽……
含月琴坐在靠窗的吊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桔子冰水,她的嘴吮吸着,她的眼看着窗外,她的身子随着吊椅的节奏自由的来回摇摆,好不惬意。
云灿一走进大厅就看见了含月琴,含月琴也正看向这边,也许她早已透过落地玻璃看见云灿。
云灿一走近就说,含月琴,你可真会选地方,这里好别致哦!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含月琴脸上写满微笑。
你喝什么?含月琴问。
咖啡吧!这几天总觉得没什么精神,喝杯咖啡提提神。云灿说。
正好侍应走了过来,含月琴为云灿要了一杯咖啡。
水吧的生意不是爆满,却也是人来人往,到这里来的客人以年青人居多。也许这里更适合谈情说爱。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需要那么多钱?含月琴问。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云灿回答。
女朋友?含月琴抿笑问道。
这你就别问了,只要你把钱借给我就行,云灿不想回答得太明白,他怕含月琴吃醋。而不再借钱给他。因为他现在真的是急需要这笔钱去救命,应该说是救他自己的幸福。
好吧!我不多问,免得你闲我烦。钱的事儿再给我两天时间,毕竟数目不小。含月琴说。
会不会太为难你?要不……就算了。云灿说。
没事儿!这忙我帮定了。含月琴说。
谢谢你!云灿说。
别跟我这么客气,我们俩谁跟谁呀!含月琴说。
云灿听这话的时候,怎么觉得那么别扭,但他还是回应着。
窗外,阳光开始火辣辣地撒了下来,落在每一处可以侵入的空间。行人加快着步伐逃离太阳的烘烤。
云灿久久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而含月琴却注视着发愣的云灿而在想着什么。
沉默让他们有些尴尬,然而若大的心间都找不到他们想要的话题,也许他们都小心的经营这段友情。
含月琴,我得先走了,我还得回兔场,还有好些事情等着我去做,要不你再呆会儿?云灿说。
你都走了,我还呆什么呆,我还是去逛商场的好。含月琴说。
侍应买单,云灿喊道。
还是我来付,今天是我请你出来喝的,等哪天你请我的时候再付吧。含月琴说。
云灿和含月琴离开天蓝水吧,各自向目的地走去。
云灿跟然飞打电话说,钱已经筹到了,明天他就过去。
然飞听后很高兴,她说明天到车站去接他。
这几天柳艳梅跟云灿也学了不少,至少她知道怎么喂兔,喂多少,喂几次,怎么除粪渣,冲洗残渣。这样,云灿离开后也不会太牵挂他的兔子们。
其实,柳艳梅本身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剪了一头齐肩碎发,给人一种飘逸、精神的感觉,一对甜甜的酒涡相镶在脸的两侧。嫩晰的皮肤里透着红,胜过粉沫胭脂,真的是好清纯的一张脸。
灿哥,你说我能学会吗?柳艳梅睁着一双灵秀的眼睛望着云灿。
柳艳梅,你以后别叫我灿哥,我听着别扭,你就叫我云灿,这样我觉得舒服些。要不你就说喂,也比那灿哥二字听起来顺耳。云灿说。
喔。柳艳梅回应着。
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哪有学不会的,只要你用心肯学,我把我所学到的都会传授给你。云灿说。
谢谢……柳艳梅一时还不知道称呼云灿什么好,云灿。最后还是补充了云灿二字。我一定用心跟你学,今后我也要建一个兔场,因为我好喜欢兔子哦!就象一个个白色的小天使。柳艳梅说。
兔子像天使!云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想像力也太好了吧?
好笑吗?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柳艳梅一本正经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云灿还留着一丝余笑。
那你又说兔子像什么?柳艳梅问。
如果让我说。云灿抓了抓脑袋。兔子就是摇钱树。
摇钱树,你不如说它是造钱的工具更贴切一些。哼!柳艳梅觉得云灿好可笑。怎么一爱钱奴。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各人的世界观不同,看法能一样吗?云灿说。
可是……柳艳梅没说下去。
可是什么?云灿问。
没什么?柳艳梅和云灿相继而笑。
他们的笑声回荡在兔场,回荡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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