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伍魁好似受伤的野兽,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五节连环枪将一支支刺向他的长矛拨开或是打断,但他即便打退了最前排的长矛,但后方的士卒也会挺着长矛刺向他,使得他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十几支矛尖的攻击。
在如此密集的长矛攻击下,陆晟麾下的士卒就好像一个个稻草人,被一排排的刺倒,而由六千士卒组成的长矛方阵,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推土机,一路碾压,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方阵中的士卒人人手持足有二丈长的长矛,只需要执行最简单的动作,平端着长矛一步步的前进,一时间,无尽的恐惧疯狂吞没了陆晟麾下的每一个士卒,那密密麻麻的长矛简直吓破了他们的胆子。
“快跑啊!”
“撤!撤退!”
“啊!”
面对着长矛方阵的推进,看着一排排袍泽被刺死,大量的士卒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掉头逃跑,而这一个逃跑,就如同河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陆晟在被这种恐怖的方阵吓坏了。
看着一个个士卒被刺杀,在看到连麾下的几个以一当百的战将都被一个个刺下战马,他的心脏都快被吓得停止了,没了一点仪表的惊慌呼喊,调转马头,不管不顾的先行逃离。
看到陆晟这个主将都逃了,底下的士卒更加慌乱,一股脑的鸟兽群散,争先恐后的四散而逃。
“将军,要不要分兵追杀!”一个千夫长跑到柴盛面前跃跃欲试的问道。
柴盛脸色阴沉道:“咱们没有骑兵,追杀也只能追到一些毫无用处的小卒,追不上那些官儿,算了,收兵!”
场面方阵虽然大获全胜,但柴盛的心里可是一片烦闷,任谁一出场就被对方的一个战将打的险些丢命也高兴不起来。
不说柴盛收兵回军,继续洗劫平符的世家大户,恶霸豪绅,就说陆晟拼命的抽打心爱战马,带着一众残兵败将逃出了不知道几十里才惊魂不定的下马喘息。
一群人个个大汗淋漓,面无血色,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圈,魂儿都快吓得不知道去哪儿了。
“将军,这些土匪也太可怕了,那军阵简直比洛阳北军还厉害。”伍魁捂着被刺了一矛的左臂,嘴唇发白的颤声道。
陆晟呆滞的坐在地上,看了一眼稀稀拉拉,惊魂不定的士卒,失魂落魄道:“谁能想到一群土匪竟然能练成如此可怕的军阵。”
“清点一下人马,收拾收拾,暂且在这里安营休整吧。”
“诺”
一个将领应声去清点士卒,不一会儿,脸色灰白的走了回来,哭丧道:“将军,现在咱们身边只剩下四百六十五人了。”
“什么!四百六十五人!啊啊啊……该死的伏虎山土匪,本将军跟你们没完!”
陆晟一听这话当场气的火冒三丈,目呲欲裂,嚎啕咆哮,他从洛阳出来的时候,手下可是带了三千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精兵,可现在只剩下不到五百兵士,他还有什么脸面会洛阳交差。
“将军,平符的匪寇凶悍,要不咱们回弘农吧。”一个将领提议道。
陆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喝骂道:“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回弘农让赵广催着攻城送死吗?”
将领脸色一白,连忙摇头道:“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攻城了。”
回想起那一场场攻城战的残酷,这些将领谁不腿软,现在他们宁可落草为寇,也不愿在回弘农攻城了,那简直和拿着脑袋撞墙,光着身子跳油锅没区别。
陆晟在平符吃了败仗,随便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舔舐伤口,董策甚至比陆晟更悲惨,他被郑鸠用长矛军阵击败后,还不算完。
郑鸠一心贪攻,愣是带着步兵一路追杀了,追的董策慌不择路,一脑袋冲进了二牛山,逃进了茫茫大山,这才让郑鸠恨恨的咬牙撤兵回军,继续开始抢钱抢粮的工作。
弘农大营
赵广相继接到陆晟、董策惨败的战报,当场气的一佛冲天,二佛出世,两个眼珠子都开蹦出来了,一把将斥候踹到,破口大骂,“废物”“蠢货”“败家子”一连串的名号都按在了陆晟、董策的脑袋上。
“这两个废物,还什么世家英杰,连一群草寇土匪都打不过,真是丢人,丢人!”
“来人啊,立刻传令安北将军,让他务必剿灭匪患,绝不能让这些土匪闹大!”
董策、陆晟的惨败,让赵广愤怒的咬牙,更让赵广着急的冒汗,照着这个架势,这伙儿土匪是要越闹越大啊,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鬼催命,阎王讨债。
现在他也只能盼着杨弘能摆平这些土匪,救他一命了。
柴景焕眼神闪烁的冲着赵广抱拳道:“大帅,如今弘农匪患猖獗,我军应立刻收兵回营,聚拢兵马,小心防范,避免遭到弘农土匪与魏逆汪昭的前后夹击啊。”
赵广闻言心中一惊,连连点头道:“多亏柴将军提醒了本帅,立刻收拢兵马,聚寨严守。”
一时间,弘农大营一反常态,转攻为守,让一众将领
喜出望外,暗道,土匪一闹起来就不用攻城了,真是大好事儿啊,这些土匪要一直闹下去才好。
弘农大营中,赵广心急如焚,坐卧难安,但在槐安却是另一番景象。
外面寒风凛冽,杨弘的卧房里却是热气蒸腾,脱去衣袍的杨弘赤条条的泡进大木桶,滚热的水烫的肌肤通红,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了,脑头枕在木桶的边沿。
一双温软光滑的纤柔在他的肩膀脖颈处轻轻的摁捏,全身的疲劳困乏在热水与纤手的温柔按捏下烟消云散,舒服的杨弘骨头连着筋都酥了。
“老爷……奴婢的力道合适吗?”
耳畔响起紫鸢的轻声软语吗,就好像山谷间的涔涔溪流,柔和温婉,令人心旷神怡。
杨弘舒服的靠着木桶边沿,一脸陶醉道:“合适,合适,老爷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老爷,您好好休息,奴婢服侍您。”紫鸢娇羞的咬着红唇,芳心温软高兴,自从来到槐安,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杨弘独自相处。
杨弘享受着紫鸢的温柔按摩,心中说不出的舒服安宁,陶醉道:“紫鸢,你来槐安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有什么空闲陪你,也不知道你在槐安过的舒不舒心?”
“多谢老爷挂怀,紫鸢在这里过的很开心呢!”紫鸢一脸满足的笑道。
如今的大周到处都在打仗,即便不打仗的地方也是贪官横行,恶霸为恶,平民百姓那家过的不是水深火热,再想想她以前的歌姬生活,为人跳舞取乐,强颜欢笑,那是奴隶的日子。
现在自己在杨府,吃的是精美珍馐,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也是窗明屋亮的大房子,享受的是贵夫人的优渥生活,没有人驱使她,更没有人欺辱她,还有丫鬟服侍她,这是她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好日子,有什么不舒心不满足的。
或许唯一不满足的就是这个家男主人,实在太忙了,女人也有些多,他一日一日的不再家中,即便在家中也会被其他女人抢走,让她夜夜独自孤枕难眠,心中空落落的。
享受着紫鸢的服侍,平平和和聊些家中的琐事,不知不觉间,杨弘就觉得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精气神都变得好了。
享受够了,浑身舒畅的杨弘站起身来,一转身揽住紫鸢的酥软的纤腰,将其揽到了怀中,目光火热的看着紫鸢娇羞红润的脸颊:“紫鸢,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紫鸢娇羞的低着头,脸颊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丰满的胸脯高高低低的起伏,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合,刚要回答就被一张大嘴用力的吻住。
杨府的一处清幽宅院,沈媚儿一脸气恼的攒着手中的绣帕,怒其不争的瞪着在对面绣着梅花的白玉卿:“姓白的,你就不能聪明点,就不能和我联手,一起把老爷夺过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杨府,多少女人在争在抢,你看看,老爷这才刚回府,紫鸢那个狐狸精便挤了过去,现在老爷就在她的屋里……”
“你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是到了老,也休想在碰到老爷一下,你就孤零零的老死在这小院里吧。”
白玉卿绣花的手微微一颤,继而冷清清的叹息道:“一切都是天意,强求不得。”
“天意,哼,天意就是让我沈媚做着杨府的大夫人,天意就是让我沈媚做着杨府的女主人。”沈媚儿冷厉的看了白玉卿一眼,冷声道:“我知道你还在念着你那青梅竹马的贵公子。”
“但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杨府的人,是老爷是将军将你救出了苦海,让你过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日子,否者,你现在还不知道对着那个老头子强颜欢笑,卖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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