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场盛大的庆功宴结束,送走了帐下那些醉醺醺的文臣武,杨弘被沈媚儿和白玉卿红着脸搀扶回房间。
到了温暖如春的卧房,将杨弘扶到床上坐下后,白玉卿就要转身离开,不想却比杨弘一把拽回怀里,发出一声惊呼。
杨弘一手搂着白玉卿,一手握住沈媚儿纤手,目光火热的笑道:“媚儿、玉卿,今晚都要留在这里。”
沈媚儿娇艳的脸上露出动人的笑意,娇羞的柔声道:“奴婢一切都听老爷的。”
“玉卿,呆愣着做什么,还不为老爷宽衣。”沈媚儿秀脸绯红的将手伸向杨弘的玉带,同时没好气的白了一只红着脸发呆的白玉卿娇喝道。
白玉卿心中一颤,娇羞的玉脸通红发热,尽管跟杨弘已经有过了夫妻之实,但两人相处的机会和时间实在太少了,使得她对杨弘很是陌生。
一听今晚要和沈媚儿再次一起服侍杨弘,她就觉得芳心乱颤,羞恼欲逃,只不过,杨弘是一家之主,他的话就是杨府的圣旨,不能违抗,而且,依靠在杨弘的怀中,那熏人的阳刚之气和那宽阔结实的胸膛,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红着脸羞涩道:“老爷您松开奴婢,让奴婢为您宽衣。”
沈媚儿调侃笑道:“哟,玉卿儿终于开窍了,老爷您还不配合一下。”
杨弘看着清纯冷艳的白玉卿忍不住重重的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好,今晚老爷我听玉卿的。”
说着,他松开娇躯酥软,羞涩不堪的白玉卿站起身来,任由两女一左一右解下他的玉带,解开他的锦袍,在转过身时,沈媚儿已经不知何时脱得只剩下一件小小的红色肚兜,娇媚的宛若一个勾魂夺魄的狐女。
杨弘一把将沈媚儿抱上卧榻,随后扭头看向不知所措的白玉卿笑道:“玉卿夫人,你怎么不过来?”
一声玉卿夫人叫的白玉卿芳心乱颤,浑身酥软,羞涩娇柔的低头蚊声道:“老爷,媚儿姐姐日日思念您,您还是先陪媚儿姐姐吧。”
沈媚儿俏脸一红,撒娇似的娇嗔道:“哪有啊,奴婢只是担心老爷在外面累着了,伤着了。”
杨弘心中一暖,哈哈笑道:“媚儿这么关心老爷,老爷一定要好好报答媚儿。”
火热的大笑声中,杨弘迫不及待将沈媚儿搂入怀中,一时间,卧房暖帐中便传出酣畅娇媚的呼喊声和羞涩的惊呼声,杨弘血气方刚,须臾就将沈媚儿伺候的惊呼尖叫,魂飞魄散。
如此近距离的亲眼目睹这种香艳的战斗,性子清冷如雪的白玉卿也不禁看的惊心动魄,娇躯火热,不自觉的宽衣解带,随后被杨弘一个袭击拉入暖帐,顶替了已经成了一滩春泥的沈媚儿,发出别有风情的娇呼。
杨弘这边**苦短日高起,好似君王不早朝,弘农郡除却弘农郡城和槐安县、平符县、宜杨县外的其余三县,悄然掀起一阵无声的风暴,大规模官吏调动在迅速展开。
弘农九县:弘农县还掌控在魏逆汪昭的手中,槐安县已经被杨弘打造为大本营,各部官吏皆是心腹,平符县、宜杨县也被杨弘安插了心腹驻守掌控,只需派遣任命一位县令即可。
但其余黾池、湖县、单县尚在世家大户的手中,三县县令、县丞、县尉各部大小官吏皆是世家之人,虽然他们表面服从拥戴,可一旦杨弘的政令触及世家的利益,他们便会倒戈一击。
为了日后政令不通,杨弘趁热打铁,果断将三县县令、县丞、县尉或裁撤、或调离,将帐下文吏许子林任命为黾池县令、郭喜任命为湖县县令、吴况任命为单县县令,同时调集帐下都尉领兵入驻,接管三县防务。
而紧随着杨弘的调任行动,弘农三县世家震荡!
单县李家家主李坤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瞠目结舌了半晌,方才愁眉不展道:“弘农,杨义山一家独大矣!”
别说什么杨弘荡平伏牛山匪患,救了弘农各县世家的危机,世家都欠着杨弘的人情,就说杨弘手握兵权,麾下兵强马壮,就足以震慑的他们不敢反抗。
不过紧接着,李坤又是萧索叹息,对一众世家家主道:“伏虎山匪寇虎视在侧,这些大寇一日不除,我等弘农世家就要仰仗杨弘一日啊。”
宋家家主一脸烦躁道:“杨弘挟大胜军威,声势无两,但如此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罢免吾等世家官吏,岂不是太不把将吾等世家放在眼里!”
李坤摇头冷笑道:“不放在眼里又如何?难道宋家庄有本事灭了伏虎山三大天王,数万悍匪,还是有本事无惧这些悍匪登门拜访”
李坤很是鄙夷宋家家主这些目光短浅,不明局势的家伙,弘农世家虽然在朝中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一旦出手,能将杨弘捧上弘农太守之位,也能将杨弘拉到深渊低谷。
但你们也不想想,皇帝会听你们的话,但伏虎山的土匪会听你们的话,没有杨弘的大军威慑,那些伏虎山的土匪说不定那天一高兴就杀上家门,杀人劫财,来个劫富济贫,惩奸除恶。
所以此时绝对不能招惹杨弘,更不能将杨弘拉下马,一旦杨弘下马,那他们这些弘农世家就得准备面对比豺狼虎豹还有凶猛的伏虎山数万悍匪。
只是这些世家中人,久居弘农的地头蛇,一贯行事都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讲究的是世家利益,家族利益,利益在前,可六亲不认,也可认贼作父。
昌邑
杨弘丝毫不知弘农几个世家的秘密会议,此时他乐呵呵的被昌邑一个世家家主满脸谄媚的送出家门,走上马车的一瞬间,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淑雅丰满的倩影,故而对着负责驾车的亲兵吩咐道:“去芳柔阁”
“诺!”
马车随着亲兵的一个马鞭,轱辘辘的平稳前行,芳柔阁位于城南商坊的繁华地带,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车便缓缓停止,杨弘走出马车,看向芳柔阁的方向。
这一看顿时让他火冒三丈。
此时本该宾客满堂的芳柔阁却是一片狼藉,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堵在店铺内外,本该摆在柜台上任由女眷挑选的胭脂水粉被粗暴的扔到了地上。
在芳柔阁的柜台,一个满脸横肉,体型壮硕的汉子,伸出他黑乎乎的大手,就要朝着花容苍白,慌乱后退的安雪柔抓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弘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安雪柔可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佳人,哪能让其他男人染指,怒火冲冠的杨弘飞快冲进芳柔阁,一脚就将那个距离安雪柔不到一步距离的壮硕汉子踢倒在地。
“该死的,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偷袭老子!”壮硕汉子坐在地上,双眼发红的怒声咆哮,面露凶光的抬头看到一席锦袍,穿着貂裘,年轻华贵的杨弘。
咬牙切齿的大骂道:“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嘛?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大!”
看到壮硕汉子被偷袭,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登时眼露凶光,一个个杀气腾腾的瞪着杨弘,大有将杨弘大剁八块的架势。
面对杀气腾腾人数众多的凶恶汉子,杨弘却是一脸冷笑,沉声道:“光天化日,打砸财物,调戏民女,难道这昌邑没有了王法!”
“哈哈哈……王法,这小子跟老子说王法!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哈……这小子恐怕是愣头青,书呆子!”
“小子,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福安坊的熊虎帮老大周青,周爷!”
“我们周爷在昌邑就是王法!”
那壮硕汉子和一众凶恶汉子听了杨弘的话,登时一阵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嚣张,说不出的跋扈。
杨弘看着那些嚣张的大笑的家伙不禁一阵鄙夷冷笑,老子手握数万雄兵,都不敢自称王法,你们一群地痞竟然如此的嚣张,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杨大人,您先走吧,他们人多,前往别伤了您。”安雪柔一脸紧张的抓住杨弘的手臂,眼中说不出的惧怕。
杨弘拍了拍安雪柔冰凉丰腴的手背,毫不在意的笑道:“安掌柜放心,这些杂碎还没被我放在眼里。”
“小子!你说谁是杂碎!”壮硕大汉双目圆瞪的厉声咆哮,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打向杨弘,吓得安雪柔一阵尖叫。
“噗!”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壮硕大汉便大声的惨叫,众人一看顿时吓得遍体发寒,只见壮硕大汉的手腕被一道斩断,鲜血喷涌,令人头皮发麻。
再看壮硕大汉与杨弘之间,一个面容冷漠,眼神更冷的黑色劲装汉子手持染血的唐刀,就好像一个毫无情感的屠夫,凛人的目光,让一众凶恶汉子胆战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