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文猖狂到我病从床上惊坐起,盗文者祝你们原地炸裂!克拉克其实有在注意控制力道,妹妹就一个,他可不想下回寝室那群蠢蛋们疯狂炫妹的时候,他只能拿出妹妹的遗照一脸缅怀。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力道虽然控制好了,可耐不住这秋千年代久远平时也没注意养护啥啊的,他就只那么推了一下,这秋千刚往外荡出去,啪嗒一声那绳索就给断了!
苏秦当时心里就卧槽了!
克拉克也是愣了下,跟着才反应过来一把将朝前甩出去的苏秦捞回来!
苏秦被克拉克整个抱满怀的瞬间,她感觉到鼻梁骨凄惨的恸呼,仿佛是整个鼻梁都粉碎了一般的剧痛,还伴随着一股**辣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克拉克……”
闻到空气里有着些许铁锈味的克拉克惊慌的松开怀抱:“你还好吗……哦……额……”
得以恢复自由的苏秦抬起了手抹了把鼻子,表情非常冷漠:“挺好的,感受到了你的胸大肌有多坚硬……”
克拉克手足无措极了,他身上没带什么可以用的上的东西,只能试图伸手去帮苏秦将下巴抬起来:“仰着脑袋,suzy!”
苏秦并不太习惯这种止血方式,避开了克拉克的手,自己在兜里掏了包纸巾出来,相当粗暴的把一张纸巾撕成两半后直接赛鼻子里了:“你总不能扶着我的下巴一路走回去。”
克拉克看她动作利落的样子有些惊讶:“……感觉你很熟练这种事……”
苏秦面色丝毫不变的张嘴扯谎:“有个整天被人欺负的青梅竹马,我还能怎么办。”
克拉克微微皱了皱眉后说出了个名字:“皮特罗?”
苏秦对这个名字感到茫然,虽然是在suzy早期的日记里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后来已经没出现过了,具体原因似乎是各自都搬家导致的分别:“……不,我是说彼得。”
“哦那小子……抱歉,我以为你们还有联系什么的。”克拉克预期诚恳之余,还带着几分歉意;“毕竟你们小时候玩的那么好。”
“玩得再好住的地方离得远了,联系变困难了感情自然也会淡。”suzy有写到,皮特罗说过,因为一些很严重的事情,他们家要不停的搬来搬去躲避一些人……苏秦虽然并不是真的认识这个孩子,但看那些文字还是有点担心,由衷的祝愿这孩子已经平安无事。
克拉克忍不住又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别太难过,也许未来某一天你们还会遇到,那两兄妹发色那么特别,你肯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苏秦在脑子里幻想了一把发色特别——直接就冒出两个七彩发色的孩子冲着她一脸傻乎乎的笑——顿时吓得她打了个冷颤:“呵、呵呵……走快点,鼻子塞太久会变成大鼻孔的!”
克拉克看她加快步伐,但这速度对他来说还真不算快,所以出与关爱的提议道:“如果你不介意,或者我抱你回去会更快。”
苏秦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谢谢我介意!”
妈的肌肉那么硬!这什么鬼嘛,完全是中看不中用啊!——内心不停刷着吐槽的苏秦气哼哼的往前快步走着,丝毫没注意到克拉克一脸遗憾的神情——就算注意到也只会更加生气,居然还遗憾!大兄弟不是她想说你啊,就你那个肌肉啊!真的是跟砖头没两样了你知道吗!这种肌肉在女性眼里啊,看看是很美,但是摸起来一点质感都没有了啊!那是非常减分的啊!你是会失去你可爱的妹妹的啊!
再回到屋子里以后,看着鼻子里塞纸巾的苏秦,玛莎跟格蕾娜受到了惊吓,抢在克拉克之前苏秦解释道:“我没注意那秋千有点坏了,玩了下就摔成这样了……”
“我的天啊,你都多大了还玩那个!”格蕾娜一边指责着苏秦,一边小心翼翼的取出她塞在鼻子里的纸巾;“让我看看……还好,已经止血了……”
玛莎已经掏出了车钥匙给克拉克,同时朝着苏秦他们大声说:“不管怎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就怕是骨头有什么问题。”
格蕾娜觉得也是,赶紧牵着苏秦朝克拉克那边走,玛莎似乎想到什么又把某个东西塞到了克拉克的口袋里,苏秦没看清。
“我再晚点还要去看看牛,就不陪你们去了。”玛莎说着目光落在了苏秦身上;“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跟着又看向了自己儿子;“照顾好他们,克拉克。”
“我知道。”克拉克答应了一声,刚走到门边又折回身从衣架上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到苏秦身边给她披上。
苏秦看一眼这完全能当自己中长裙的格子衬衫,一脸不悦的瞪向了克拉克:“我现在还小,还有几年可以长呢!”
身高一米九的克拉克完全没听懂苏秦这话啥意思,但是本能的觉得他应该要说:“哦是的当然。”
嘿呀好气哦!——苏秦完全忘了人家克拉克是氪星人,两人压根不是一个种族的,身高差距这种事不是还能涨张就可以解决的啊!
一直到检查完医生确诊给苏秦安排鼻梁矫正,听到母亲跟克拉克的争执,苏秦才知道了玛莎塞给克拉克的是什么——是钱包。
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在胸膛里流淌,苏秦虽然看电影的时候就觉得,玛莎夫妻是温柔善良的人,但是观看电影感觉到的,跟实际被帮助到时候感觉到的,是完全不同的。
尽管知道玛莎想要帮助的是suzy的母亲,但是苏秦就是觉得窝心,明知道这这一切是属于suzy而不是她自己,也还是会满心温暖的想哭。
suzy生活在一个非常温暖的环境里,当然这不是说苏秦自己生活的环境有多糟糕,事实上就是因为都相似的生活环境,苏秦才总是一不小心就陷入这一刻太熟悉的怀念里。
苏秦不想让自己不停的被回忆骚扰,这实在不利于她目前的状况,一个人老是被眼前与过去反复纠缠,时间长了很容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处何处,苏秦害怕自己会精神出问题——万一她还有机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结果却成了神经病……太后大概会想哭的。
从医院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格蕾娜因为有很多话想跟玛莎说吧,但也有可能以前也都是这样,这两姐妹睡一屋去了,苏秦则被安排去睡克拉克的屋子,克拉克相当可怜的只能睡在楼下客厅沙发。
这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苏秦很随意的清洗了一下就爬进了被窝,她只想好好睡一觉消除疲劳。
而当她睡得十分香甜的时候,她感觉似乎有点冷,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踢掉被子了,于是伸手四处抓,结果什么都没抓着。
苏秦不得不睁开眼看是咋回事,结果一睁眼坐起来看就吓着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沙发上而不是床上!
发生了什么!?她在哪!?她又穿越了吗!?——苏秦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真的!
这特么是个什么事儿!感觉的自己要稳定了就又来事儿了!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嘻嘻嘻……’
从某个方向传来了小孩子的嬉笑声。
苏秦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这地方,像是个花园,沙发就这么摆放在绿茵草地中间,这实在有些奇怪。
孩子的嬉笑声能听到但是抬头看左右却没看到人影,声音听起来并不算远,怎么会看不到人呢,如果是在屋子里,这声音怎么会如此清晰地传出来……
这地方透着股诡异感,苏秦觉得自己还是别乱跑比较安全。
“大秦!”
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
苏秦冷不丁的抬起头,她看到在不远处树阴下的大男孩,他有着谈不上英俊,但浓眉大眼十分清爽的样貌,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柔与欢愉,像是看到她就看到了他所想要的所有美好。
“周季……”苏秦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那个男人,感觉一瞬间整个人都被委屈填满了,可是她并没有真的红了眼眶,只是出神地看着他。
大脑里尖锐地响着警报,苏秦的表情在几秒之后变得冷漠而又透着几分危险,她缓缓的站起了神,视线的忽然变高让她意识到了什么,但她却不动声色。
苏秦一顺不顺的盯着那个微笑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在他靠近后蓦地挥出拳头。
万万没想到会被苏秦突然发难,男人被打得整个人朝后踉跄几步,几乎险些摔倒地上。
而苏秦并没有停止攻击,她相继着挥着拳头,一口气打的男人晕头转向,甚至在被她踹倒后吐出了一口血沫,看样子被打掉了牙。
鼻青脸肿的男人特别懵比的看着苏秦,而苏秦脸上始终是那副没表情的模样,只冷冷地盯着他勾了勾嘴角:“欢迎观临我的梦境弗莱迪先生!”
男人懵比的表情突然消褪,甚至整个容貌身体形态都在变化,在短短几秒只见他变成了一个面容十分狰狞,仿佛是重度烧伤患者那样,皮肤甚至肌肉都已经完全坏死,身上褴褛的衣衫没能遮盖住的部分,露出的身体也都是筋肉狰狞的模样,他的右手尤为奇特,那一根根断刀般的手指,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苏秦只觉得真特么麻烦。
“你让我觉得很兴奋,苏秦。”弗莱迪确实觉得很兴奋,他已经无聊太久,终于又进入到了自己主宰的世界,他仿佛看到自己又能够折磨无数的人,这让他心情愉悦极了——以至于他直接忽略掉了为什么苏秦一眼就分辨出了周季是假的,更直接认出了他是谁。
苏秦根本不想理他,态度极其敷衍地答了一句:“哦,我的荣幸。”
看苏秦兴致缺缺的样子,弗莱迪也只是笑笑,他决定重新再安排一个局,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直来直去的杀害,这太没意思了,他喜欢玩弄人,把人折磨的因为恐惧而崩溃,再出手杀死对方,这样才让他感觉满足。
看到弗莱迪的身影渐渐淡化,苏秦就知道他想搞事情,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冷笑:“尊敬的弗莱迪先生,我希望你知道**权,如果你在窃取我的记忆做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情,我要提醒你,这是我的梦境,我才是主宰。”
苏秦非常平静的说着,并于下一秒将想要隐藏自己的弗莱迪从虚无里揪了出来,直接脸对脸地盯着他。
弗莱迪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东方姑娘,比他想象里要出乎意料的太多:“……你知道……哇哦~”
苏秦凭借着这里是自己的梦境世界,自己占有绝对的主宰权,轻轻松松的把这位梦境杀手那捏住:“虽然我觉得说了也没用,但我还是说一下吧——你最好别觉得我是什么新奇的猎物,别想着不停的搞事情来杀我,讲真,你对东方人的力量一无所知,我能随随便便杀死你一百次都是轻的。”
“那么……”弗莱迪根本不相信这个看上去十分纤弱的姑娘真的能杀人,她看上去太过纤弱,面容甚至还透着几分稚嫩,不过是个要强的孩子;“你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
苏秦看傻逼一样的看着他:“你是很期待被杀死吗?”
“我想见识见识你所谓的东方力量。”弗莱迪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特别欠虐。
苏秦点了点头:“这是很特别的要求,但我是个温柔的人。”
在那一瞬之间,天空就忽然有了变化,空气变得阴郁而沉重,弗兰迪似乎察觉到什么的抬起了头。
头顶的云层迅速的聚集到了一起,甚至呈现一种漩涡的状态朝下逼近,极大的风将他们包围了,身处在风眼里的苏秦神情平静,仿佛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弗兰迪开始感到一丝惊慌,尤其在看到云层里忽然闪现的雷电之后,他开始试图挣脱那无形束缚在他身上的阻力,却发觉丝毫无法挣开。
伴随着一声轰鸣,雷电带着照亮整个空间的极光朝着弗莱迪落下——
在巨大的爆炸声后,苏秦完好无损,甚至是丝毫灰尘都没沾染上的站在原地,不,不该说站,应该说是漂浮在原处,在她的脚下,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直径几近百米,坑中还不断的冒着烟。
苏秦静静站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扭头看向了左边,而下一秒,保持着攻击姿态的弗莱迪从虚无里被完全显露出来,他惊恐的看着苏秦:“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苏秦挑了挑眉:“我是个人,你把我比喻成东西是不对的先生。”
弗莱迪恶狠狠地盯着她:“杀死我一次又怎样,在这里我是不死的!而你只要死一次……”
“所以我都说了。”苏秦特别不耐烦地打断他;“我杀死你一百次都是轻的,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记性不好?”
想放狠话结果被人反将了一军的梦境杀手先生,被打脸打得那叫一个啪啪响:“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得手……”
他的话没说完,苏秦已经愉快的再次召唤雷电给他一个痛快了:“嗯,这次也成功杀死了。”
这里是她的梦境,她即是这个世界的神,在这里,弗莱迪虽然无法真的杀死,但他也别想碰到她。
唯一的缺陷是消耗大量的精神,醒来以后估计会非常疲惫,长久以往自己迟早要陷入疲惫的深眠状态,到那时候弗莱迪大概就能成功搞事情了。
苏秦当然知道,只要把弗莱迪引到现实世界杀死,就可以真的杀死他——但至少今晚不行。
今天是借住在玛莎阿姨的家里,克拉克虽然对这种事大概无所谓,但苏秦不想吓到玛莎跟格蕾娜。
只是一晚上而已,明天回家了,格蕾娜又是大夜班……只要自己一个人在家了,她分分钟把这死变·态往死里整!
回顾自己那久远的,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上上上辈子学习英文的岁月,苏秦能够想来的就是疯狂抄写,加上疯狂抄写,最后还是疯狂抄写——
苏秦成长的地方,孩子学习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烂笔头。
苏秦其实学习能力不算差,尤其从父亲那里学到了记忆宫殿之后,记忆力好的简直让人害怕,但是被父亲教育过——要懂得藏拙。
其实就算父亲不说,苏秦也知道,太出挑会被人另眼看待,如果是善意还好,要是满怀恶意,虽然她不太在乎别人看法,可也不耐烦有些人因为嫉妒而做出的小动作。
从小学东西就很快,一遍能上手,两次能取巧,三回就能反向思维的苏秦,自觉是个天才,但如今——
“我觉得这个求证方式过于复杂了。”接受苏秦课堂教育的这大半月以来,霍普就跟海绵一样迅速汲取着苏秦倾倒给他的知识,并能极快的学以致用,头脑灵活的让苏秦都觉得这特么才叫天才;“我觉得这样会简单很多。”
苏秦几乎有点生无可恋的看着霍普重新写的求证算式,她觉得自己药丸,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当的老师,现在还被学生屡屡打脸,尽管霍普写的这个方式苏秦自己也知道,但她没说过,霍普自己也能想到……
这就让苏秦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这个前浪很有可能要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苏秦觉得计划要提前展开了:“……霍普,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当你老师,我的教学速度赶不上你的进步速度,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霍普沉默了一下,跟着有些不满的提问:“那你以为还有谁会来当我的老师?”
苏秦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了,顿时眉眼弯弯的笑了凑过去:“这你就别担心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证让你抱上大腿……我是说,保证你能过上好日子。”
霍普露在牛皮面具外的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是吗,那可真是谢谢你。”
这死孩子阴阳怪气的……苏秦真想掐他的脸:“你的口气根本没想感谢我,演技太浮夸了,这演技可骗不到别人,要是没成功,那绝对是你自己的错!”
“跟你喜欢的音乐剧演员们相比。”霍普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这些日子学习写字母写单词,穷苦的他可没办法搞来笔和纸,所以折腾了一些沙子铺在地面,就这么简陋的跟着苏秦学起来;“我觉得我的演技,还是非常可观的。”
“那不一样。”苏秦摇了摇脑袋,笑容温和的飘到他后头去;“费加罗的婚礼是部喜剧,演员们为了能更好的传达出那种气氛,自然要用些夸张的表演方式。”
霍普走到地下湖边,虽然这地下湖也不算多干净,但是洗洗手还是可以的。
当霍普的目光落在湖面他自身有些模糊的倒影上,眼神微微停顿了一下——尽管脸上那张牛皮面具戴者已经有几天了,可每次自己直面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
这牛皮面具时苏秦指导他做出来的,材料是从歌剧院的后台偷来的……也不能算是偷吧,他后来有用自己傍晚在街边卖的木头雕件的钱放回去。
这底下有好多当初被歌剧院丢弃下来的旧家具摆件,苏秦平时有事没事就带着他在这下地护理窜来窜去的搜寻可用之物,发现木头器材居多,但潮湿使得这些木头不太适合燃烧取暖,苏秦就问他对雕刻有没有兴趣。
霍普毕竟敏感,觉着要是没用苏秦肯定不会特地提出,虽然其实兴趣不大,但也会为了背后的利益直截了当地说‘是不是能赚钱,能,我就学。’。
直白到近乎是赤衤果的话语让苏秦对着孩子越来越欣赏,但也更加的辛酸——苏秦也不敢说自己童年有多幸福,但至少温饱不成问题,她从来不需要担心这顿吃完下顿吃什么,更不用烦恼又没有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木雕这门技艺,是苏秦最开始学怎么用刀的时候,师傅交给她的。
说是能磨练出跟刀之间的默契,不管是砍刀还是菜刀柴刀,能灵活地用他们进行雕刻木工,那就算是学成一半了……
苏秦其实觉得这很不科学,雕刻刀轻巧而小,而武术用多半是苗刀或者雁翎刀,体型差那么大,使用方式怎么可能相同。
直到后来她真的能耍着雁翎刀在木柱上雕出燕雀,她家师傅还挑剔她的羽毛不够精细,苏秦的内心已经完全放弃治疗了——妈的武术这玩意儿真不能用科学衡量!
悉心指导者霍普如何雕刻小玩意儿,想当个好老师的苏秦不到五天就被徒弟超越了——唯一庆幸的是教会了徒弟饿不死师傅,毕竟现在她就是个鬼魂。
看着霍普日以增进的雕刻手艺,苏秦差点就想让着孩子干脆去当个木匠……但这念头也就一闪而逝。
霍普实在是聪明的令人每次看他进步都会感慨,这特么天才的不成伟人天理不容啊我去!
苏秦是真想让这孩子受到正规并且良好的教育,她自己虽然有尝试去教他,可到底找不到当老师的那种感觉,教学起来都是想到什么教什么,教的五花板门,没一个是能连贯上的,亏的霍普接受能力强,愣是全接受了,但这样下去苏秦迟早会发现自己根本啥也没得教,可这并不等于霍普就学完了。
事实上苏秦虽然文化水平不低,不敢说什么双博士双硕士,但好歹正规的本科生,数理化什么的都是学过的,可是学会了的人不等于就能够教得好另一个人。
再说了,老师又不是文化水平高就能胜任的,不信你随便拉个博士让他写写教案试试!
所以苏秦这些日子白天陪在霍普身边,晚上霍普一休息,她就飘出去到各个学院里观察,用自己的眼光进行排除,最后决定了三个人,跟着就专门跟梢这三人更细致一点的去决定,最后要让霍普去找谁当他的指明灯。
“霍普,你跟着我学东西也有大半个多月了。”苏秦支着下巴看着他,“你觉得学什么你最喜欢啊?”
“……”霍普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音乐剧,可是浮现过后他自己很快就压了下去——毕竟,就他的容貌而言,再喜欢,这一生也不会有机会真的去演一场音乐剧。
霍普一边思考一边把木头们扒拉出来,他要做些小东西,等会带上去到歌剧院外头找个位置摆卖——起先的时候他很不适应,尽管知道自己做这些是必须的,总不能一辈子偷着摸着,可因为自己介意暴露在人们的目光之下,所以总是抬不起头,也不愿主动招呼。
不过,随着一天天被苏秦简直甚至是强迫的推他出去买东西以后,渐渐霍普也能站的笔直的面对客人了。
充满好奇心的人无处不在,霍普摆摊自然无可避免要面对那些或是恶意或是好奇询问他牛皮面具的人。
一开始的时候霍普完全不能忍,受不了就一把抱起自己的作品就跑,回到地下湖就冲着苏秦质问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苏秦就由着他发疯,等他冷静下来就干脆利落的补刀:“人家也没说错啊,你老带着面具可不就是为了遮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