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总是很让人怀念的,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常遇见,但那一刻的美妙是值得永久回味的。
将莫邪紧紧搂在怀里,林云现在已经兴奋地忘记了身上的伤痛,而在相互拥抱的亲近中再多一些接触也就显得水到渠成了。
莫邪脸上一片红晕,眼睛微眯着,整个人都快蜷到林云怀里了。方才还是关怀到哭泣的泪水现在变成了满脸的幸福,看着那洋溢着幸福的小脸蛋,红红的嘴唇时不时抖动着,林云心神一动,脑子感觉一阵嗡鸣,直接就凑过脸吻上了樱桃小口。
嘴唇冰凉,带有一丝丝泪水的咸意。莫邪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就不再动弹,任由对方疯狂的吻。
两个人紧紧贴到了一块儿,林云压制下的****再次肆虐开来,开始变得疯狂起来。舌头寻找着对方嘴里的间隙想要探进去,双手更是在情不自禁中摩挲着娇柔的身体,直到在迷乱中手掌覆盖在后面诱人的隆起时,莫邪才嘤咛一声挣脱开林云的怀抱,捂着脸跑了出去。
自己显得太性急了,把人都吓跑了,不过,有了这样美好的经历,可以好好消化一段时间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林云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等到一周时间过后,整个人已经完全痊愈,变得比以前更充满力量了。
几天后两人带着行李向老丈一家告别,叨扰了这么长时间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在离开之前林云把一些钱财丢在了屋里,算是对老丈的致谢。至于那些珠宝的来历,就是当贼时顺手牵羊拿来的。
“邪儿妹妹,哥哥身上有一个小秘密,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林云此刻像是一个在引诱邻家小女孩一样,对莫邪进行着言语上的挑逗。在疗伤的这段时间,两个人的感情迅速上升,虽然有时会彼此因为交流意见的不同闹一些小矛盾,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
莫邪佯装嗔怒,瞪了林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回到了车厢里。
为了节省体力,林云找了一辆马车,只不过自己驾车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走在路上歪歪斜斜的,横冲直撞像是一个马路杀手。
莫邪是个不一样的女子,竟然对驾驶轻车熟路,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身上穿着青石色长袍褂,乍一看像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尤其是坐在马车上指挥若定的潇洒更是惹得路上的年轻女子大发花痴,一路跑下来,马车上多了好几个女人的手绢;扔手绢也还说得过去,关键是谁他娘的把鸡蛋扔上来了,鸡蛋碎了一地,将两三捆野荇菜泡在里面。
林云捂着鼻子将脏东西清理掉,把手绢一股脑地垫在了屁股下面,女人的东西当然由男人来处理了。小心掀开车帘子,莫邪正低着头拿着针线缝补着什么,手里拿着的是一张柔柔软软却又坚不可破的皮垫。
几天前,莫邪按着自己的方法将先前从九尾噬天蛟身上的鳞片清理了一边,整了一大盆乱七八糟的药液把鳞片浸泡进去,没想到几天时间,鳞片竟然开始边软了,将其用针线穿起来,一件衣服的雏形就出来了。
林云很受感动,感动的方式就是又“非礼”对方一次,经常搞突然袭击,把莫邪都吓得都有了畏惧心里。
两个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路上虽然颠簸不断,但因为有心上人相伴,所以也就感觉不到累了。驾着马车一路南下朝着楚国方向驰来。
“我想去楚国看看能不能遇到当地的铸剑师,我爹当初把一些关于铸剑的心得记了下来,我有些地方不懂,想去请教一下别人。”这是莫邪一直想去楚国的原因,林云很想成为对方的依赖,可惜的是自己对于铸剑一窍不通,两人在说话时总是无法尽兴,没有办法只能带着自己的女人一路南下寻找高人。
穿过郑国,下一个就是蔡国。蔡国国家小,当地的老百姓过得也很贫困。从都城的官道上走过,路边有很多乞丐,这些乞丐有的是本地打过仗的士兵,一仗下来缺胳膊断腿的全都被筛选下来,官府又不给什么补贴,士兵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没有办法也就只有沦落为乞丐了。
还有一些乞丐是从他国流浪过来的,战争的爆发使得很多家庭败落在了街头,家里的男人死了,剩下的婆娘和孩子无人依靠只有在路上乞讨了。
看着围在马车周围的面黄肌瘦的一张张脸,林云心里轻叹一声,莫邪早就掀开帘子,把马车上存储的一些吃的东西递了下去,乞丐的相互撕咬使得食物还没刚递下去就被众多的乞丐一抢而空。
看着那些可怜的面容,莫邪哭红了眼,把车里剩下的铜钱一把把撒了出去,一把又一把铜钱撒出去,看的林云心惊胆战,心里盘算着晚上是不是再对那些富户来一次“顺手牵羊”。
一个农妇抢到了一块地上的食物,慌忙将食物塞到孩子嘴里,脏兮兮的脸上有了说不出的喜色。看着这一幕,林云心里一动,将屁股下面的手绢握成一团,直接扔到了农妇身上,农妇一愣,捡起手绢就朝着马车磕头。
马车没有停顿继续向南方驶去,一路上见到了人间百态,自己也亲身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从人类产生以来,贫穷就成了大多数人终生的相伴,挣扎一辈子最终还是孤老一生,什么也没有得到,除了生命就是苦难的感慨。
如果说先前充当盗贼的劫富济贫还有一些心里纠结的话,见过了世间众多的不堪,林云觉得世上还是需要自己这种人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位置,在自己的位置上干好分内的事,只要问心无愧,也就没有必要在意太多。
一路上走走停停耗费了很长时间,在马车沿着官道走到一座城墙下面时,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大字,林云知道,楚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