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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惹眼的轻歌曼舞还未结束,西蒙已经暗耐不住欲火,把这“古代美人”扔到了床上。他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享受着他自己的猎物。在月光的照耀下,透过由薄纱做成的复古唐装,呈现在眼前完美的身体线条时刻在脑海里浮现。加之诱人的舞蹈,使他对薄纱里尤物的庐山面目早已迫不及待了。
衣服被兽爪撕成了碎片,林惜萍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毛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被身上的男人死死的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个男人享受着她的体香,但这对他还不够。虽然她在事前已经设法让自己的客人更加兴奋,但对于追求更高享受的西蒙来说,兴奋只能从别人痛苦的挣扎和尖叫中获得。
剧烈的疼痛从林惜萍身体最柔软和薄弱的地方传来。她忍不住嚎叫起来。挣扎是无效的,它只能让渴望得到它的人更加肆意发挥自己的狂性。第二波疼痛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直到那个男人对她暂时没了兴趣。但,对她来说恶梦才刚刚开始。野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猎物,只有第二天的黎明才是她真正的希望。因为,毕竟西蒙还是一个“生意人”,时间对于生意人那可是最宝贵的。
黎明终于降临了,对于每个人它都是不同的。它可能是快乐的,也可能是痛苦的;可能是幸运一天的开始,也可能是一种解脱。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林惜萍倚着床头,坐在地上抱头默哭。她是一个妓女,她不配拥有哭的权利,更何况这是在别人的家里。泪水只能在心中流过,但源头却不是身上的伤痕。弟弟能复明是她人生唯一的目标,可这个目标已经让她付出了所有。
“你还好吗?”一个声音殷切的询问她。
这个声音使林惜萍一惊,随手从床上胡乱抓些东西遮挡身体,迅速站起来,低着头说:“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就走。”
“可怜的人,我可以帮助你和你弟弟的眼睛。”听到这句话,林惜萍心里顿生惊讶和喜悦。她透过自己凌乱的长发,看到那个男人双手交叉在身前,手里拿着一本圣经。
“真的吗?先生!您可以治好我弟弟的眼睛?”林惜萍激动的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感激与乞求的目光。这个黄皮肤年轻男子似乎已经成为她的神。
“嗯。”男人首肯了。
这时屋外又传来了莎拉的声音:“林,该走了。”
男人接着说:“如果你需要帮助,就到对面的教堂里找我。”
莎拉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镖。
看到林惜萍身上的伤,莎拉没有作声,只是拿件大衣披在林惜萍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就像是街道上的老鼠,说不定那天就会被车压死。作为弱者要想活命,就一定要学会看不见、学会不出声。
“李先生。先生不准你来这里的。”保镖
“我来帮助神的孩子,不可以吗?”男人
“对不起,李先生请你出去。”保镖
男人愤怒的推开保镖出去了,林惜萍和莎拉也尾随在后面走出了屋子。
刚回到家,林惜萍就随便换了套衣服,马不停蹄的带着弟弟来到了那个男人所说的教堂。她把弟弟留在门口,径自找到了那位“李先生。”
“李先生,您好。”林惜萍礼貌的问候。
“你好,叫我神父就可以了。”李神父
“我带弟弟来了。”林惜萍
“是吗?怎么不叫他进来让我看看?”李神父
“神父,”林惜萍有点尴尬地说:“希望您不要对我弟弟说今天早上的事,他不知道我是…”
“我很清楚。”神父打断了林惜萍的话:“你把他带来吧。”
“谢谢您,神父。”林惜萍向神父鞠了一躬,然后就像孩子一样,欢快地跑出去。
神父看过林仲男后就把林惜萍拉到了一边。
“你弟弟的眼睛我可以治好。但是,他好了,你就会慢慢的失明。这是你们的命,你或者他,只有一个人可以见到光明。你考虑一下,想好了再来找我吧。”李神父
“神父!”林惜萍拉住转身要走的李神父:“请您给我弟弟治病吧!”
“你想好了?”李神父
“嗯,我想得很清楚。”林惜萍
“那就把你弟弟留下来吧。”李神父
“你要在这里好好治眼睛,不要给人家添麻烦,知道吗?”林惜萍转身回到弟弟身旁,拉着他的手说。
“你不在这里陪我吗?”林仲男
“姐姐要看家,以后要懂得照顾自己知不知道?”林惜萍
“嗯。”林仲男
林惜萍仔细端详着弟弟,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湿润了眼眶,泪珠夺眶而出:“一定要把眼睛治好,知道吗?”
“嗯。”林仲男
“麻烦您了!”林惜萍再次向神父深深的鞠躬。
一个人的房间显得有些冷清,碗碟碰撞的声音掩盖住林惜萍的哽咽声。泪水滴落到水中,开心的微笑也同时堆上了脸颊。
视线忽然模糊起来。林惜萍勉强用手支撑着身体,但还是倒在地上,洗好的碗碟掉落一地。在失去知觉前的瞬间,她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窗户里蹿进来,向她走来。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一杯温水。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不远处的闹钟也看不清了。
电话响了。
林惜萍拿起电话,传来了弟弟的声音。
“姐姐,我能看见光了!”林仲男
“真的?太好了!”林惜萍
“姐姐,前两天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林仲男
“我不是今天才送你去治病的吗?”林惜萍
“我都来三天了。姐姐你怎么了?”林仲男
“…我很好。这几天家里没你捣乱,我睡懒觉睡糊涂了。好好治病,要听李神父的话。”林惜萍
“嗯!”林仲男
“明天姐姐去看你。”林惜萍
“给我带好吃的来!”林仲男
“嗯,那就先挂了吧。”林惜萍
“姐姐,再见!”林仲男
“再见。”林惜萍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唯有从外面传来的一阵口琴声陪伴着她,安抚着她的心灵。这口琴声就源自对面楼上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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