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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鼎天他们见背后敌人失去踪影,还以为成功甩脱,于是放慢了脚步。¤ ? ?小卍?說網w-w、w、.
“甩脱了?”方玉龙大咧咧地说道:“看来他们也没多强嘛。”
其余三人相视一笑,懒得跟这个大心脏的家伙废话。
“森林里黑咕隆咚的,有什么好玩的……”姜鼎天道:“还要冒着被人追杀的危险,不划算啊。”
方玉龙吃吃地说道:“我其实……我其实也就是想抓头霸王龙……骑着溜两圈而已……”
明智说道:“我看你其实是想抓一头霸王龙带出去炫耀才对,别傻了,会惹麻烦的。”
方玉龙一脸的无奈,潘翔想了想,却道:“那也不一定……还是有办法带恐龙出去,而且不会有人管的……”
方玉龙两眼立刻大放光彩,问道:“什么方法?”
潘翔道:“将恐龙魂带出去,请人制成魂器,你就有一头霸王龙魂器了,只不过霸王龙的魂太弱,一点法力都没有,制造出来的魂器也会很弱,除非你设法增强霸王龙魂,或是慢慢培养魂器也可以。卐 ?卐?小§卍??說網w`ww.”
方玉龙苦笑道:“看来是没办法了,我一来没东西装魂,二来我没办法请人帮我制魂器,培养魂器也是件麻烦的事情,算了吧。”
明智道:“我有办法可以帮你装魂,甚至可以帮你培养几天,你若能在一年之内……”
潘翔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来一个好了,我负责找人帮忙制造魂器,当然,我会尽量帮你省点的。”
骑着霸王龙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姜鼎天道:“我也来一个……干脆来两个吧……”
连明智都童心大起打算弄一个恐龙魂器来玩,于是大家开始寻找霸王龙的踪迹……
姜鼎天他们没有杀恐龙,却带着五只霸王龙的魂魄回到了赛场。
那些恐龙都是别人杀的,姜鼎天他们只是去收了魂而已,本来还可以收更多,不过要那么多魂也没用,明智于是便念经将它们度了。
“这个世界的恐龙真可怜,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就被屠杀了那么多。”方玉龙突然悲天悯人地说道。
“作为一个修者,你这话等于白说。”潘翔道:“修者世界的残酷你又不是没有体会过。”
方玉龙叹了口气,说道:“对啊……小天,明天比赛你若是遇到帕梅拉,就帮我狠狠地打败她,也让她感受一下修者世界的残酷性。卍 卍 ?中卍文?网 卐 w-w`w、.、”
姜鼎天道:“我未必会遇到她,才四分之一的机会。”
方玉龙道:“我有预感……你会遇到她的……”
潘翔在帐篷里翻了个身,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比赛进行到了第三天,法修组八分之一决赛先开始抽签,姜鼎天又抽到了第一场,他的对手正是帕梅拉。
“干她!狠狠地干死她!”方玉龙咬牙切齿地对姜鼎天说道。
“我会尽力的。”姜鼎天迈步向赛场走去。
“等一下。”潘翔突然说道。
姜鼎天回过身,问道:“怎么?潘兄有何见教?”
潘翔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姜兄,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这个帕梅拉……”
潘翔突然用神念的方式对姜鼎天道:“我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你要小心。”
姜鼎天点点头,说道:“我会注意的。”
说完,姜鼎天转过身,继续向赛场走去。
因为姜鼎天前两场表现良好,如今支持他的人已经骤然增加,给他鼓劲的观众比给帕梅拉鼓劲的观众还要多。
姜鼎天和帕梅拉在赛场中心碰了头,帕梅拉依然全身包裹严严实实,一双眼睛也被遮在斗篷里看不清楚,但是姜鼎天却知道对方正在观察着自己。
姜鼎天也在观察帕梅拉,潘翔不会随便说话,他说帕梅拉有问题,那么帕梅拉肯定不对劲。
这仔细一看,姜鼎天也顿时觉得眼前的这个帕梅拉跟前天晚上说遭遇过的那个帕梅拉虽然在身高、体型乃至衣着都非常相似,不过姜鼎天依然有种感觉,这个帕梅拉与那个帕梅拉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裁判没有再重复叮嘱比赛规则,正要宣布比赛开始,姜鼎天却突然说道:“裁判,我有个问题想先弄清楚,这位帕梅拉选手一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到她的真面目,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帕梅拉呢?”
帕梅拉的眼神一闪,似乎有些惊讶,裁判却对姜鼎天道:“你什么意思?”
姜鼎天道:“我的意思是倘若有人假扮帕梅拉,这样包裹严实地上来比赛,该如何辨别真伪呢?”
帕梅拉冷笑道:“我便是我,还需要怎么辨别与证明?”
姜鼎天道:“你说是那可未必就是,你最好将脸上的纱巾摘下来让我看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帕梅拉了。”
“荒谬!”帕梅拉冷笑道:“你从没见过我,你就算见到了我的真面目又怎么能肯定我是谁?”
姜鼎天道:“昨晚我遇到一个朋友,他说见过真正的帕梅拉,还把她的照片给我看了,所以只要你揭下面纱,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帕梅拉了。”
“荒谬可笑。”帕梅拉道:“裁判,这家伙胡搅蛮缠想要搅乱比赛秩序,我建议轰他出场作负论处。”
姜鼎天道:“你才胡搅蛮缠呢,确认对手身份是我的合理诉求,你听听全场观众的呼声,绝大多数人都支持让你揭下面纱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是人就有好奇心,大家见帕梅拉身材窈窕,分外想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自然都支持姜鼎天的诉求。
方玉龙见姜鼎天故意刁难帕梅拉,更是兴奋地大叫道:“没错!不揭下面纱鬼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贱人!”
帕梅拉虽然听到了,气得狠狠向那边瞪了一眼,可如今的场面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裁判见状也只好说道:“帕梅拉,你就揭下面纱给他看一眼吧。”
帕梅拉狠狠地看着姜鼎天,说道:“这面纱自幼便戴在脸上,除了我母亲没有人见过我真面目,你所谓的朋友拍到的照片从何而来?这是我们家乡的规矩,只有我的丈夫才有资格看我的脸,请裁判不要受他蛊惑,影响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