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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舒服多了。

这是石小萌被吻住后的第一感觉。

但你们见过烧熟的大龙虾吗?

她的脸,现在就那个颜色。

发财挑着出场的时间永远那么精妙。

它说【解绑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霸道总裁的女主角之路。】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摩擦摩擦,摩擦生热,摩擦生电,摩擦生个小石头。】

石小萌:“……”

我谢谢你了。

她抬手,推了一下身前的宋兆,如果不考虑她那有些颤抖的手腕,整个人看着还算理智冷静。

就是说话的嗓音也有些抖:“教授,你冷静一下。不要我亲了你,你就急着亲回来。”这又不是打乒乓球。

宋兆对石小萌这反应也不意外,不要指望一块许愿石有正常女孩儿该有的反应。事实上,他早做好了被一脚踹飞或者一巴掌打晕的准备了。

面对他的“轻薄”,小萌没有武力解决,实在很给面子。

他道:“我们可以继续之前的话题。你去见了乌白羽,并且有事瞒着我。”

石小萌心说亲都亲过了,他怎么还能记得刚刚的话题,但被亲和主动亲果然不同,她心底的那些因为解绑的愧疚烟消云散得差不多了,人也没那么难受了。

心里的石头一轻,理智就恢复了大半。

她想了想,没说解绑的事,只把去见乌白羽,见了老乌鸦的那部分挑着说了。

宋兆连许愿石这个神设定都能接受,再冒出个乌白羽和老乌鸦,什么守封人,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就是有些破坏唯物主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但其实早前他也想过,如果石头可以变成人,那其他生物应该也能。

宋兆这么想着,石小萌却突然问:“教授,你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

宋兆:“不知道,伤口突然崩了。”崩的有些没道理,挺突然的,血倒是没流多少,就是把医院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原来不是因为她,石小萌心里又小小松了一口气,同时旧事重提,这次比之前还要坚定:“教授,不考虑把脑袋石化一下吗?”

这次,宋兆找到了理直气壮的反问方式:“不考虑一下刚刚接吻的后续问题吗?”

石小萌:“……”

好吧,就当她根本没问过,她也没听到教授的“反驳”。

果断装死。

宋兆见她装死,一副怎么都想把接吻这事掀过去的表情,双眼一眯,笑了笑,没有步步紧逼。

他想早着呢,慢慢来吧。

大门被踹,套间还得住人,医院的后勤工作人员反应迅速,没多久就订了个核桃木色的大门,紧锣密鼓的安装了起来。

宋兆对门的关注度还不如对石小萌的一根手指头,知道有人来装门就说ok,其他什么都不管,偏偏石小萌为了不和他独处一间,特意站在大门口“监工”。

结果,安装师傅话多得一箩筐。

一会儿问小萌这门怎么坏了,一会儿就说这医院套房很贵吧,一会儿又说,你们老板挺帅的,护士小姑娘从你们门口经过个个都爱往里面瞥,又问,你们老板结婚了没啊,这么帅,还有钱,很多女孩儿都喜欢他吧。

石小萌干正事的时候向来严肃,最多嗯嗯啊啊几句,听到最后一句,血液直往脑门上钻,跺脚道:“大哥,你装门好吧,我们之间的互动对话是不是太多了。”

安装师傅十分憨厚的笑了笑,呵呵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话多。哎,你们老板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石小萌瞪圆了眼睛:“没有。”

安装师傅一听说没有,当即感慨:“竟然没有,我以为会有一打。”

石小萌:“……为什么?”

安装师傅笑:“你们小姑娘,不就爱帅哥吗?”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旧门取些材料,可以重新安装,新门却得裁掉一些门框,工序略微复杂一些。

这一装就很快晃过了午饭,到了下午。

石小萌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陈斐然的助理,玉姐。

接通电话,还没开口,那边急急忙忙道:“小萌,斐然有联系你吗?”

“没有啊,”石小萌奇怪道:“她今天没通告吗。”

陈玉的声音非常急切,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嗓音:“没有,白天没有!小萌,斐然不见了,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后来就再也没联系上。”

毕竟是前雇主,陈斐然先前对她也不错,多少还留着一些情谊。

石小萌当即安抚,问:“早上不见的?”又想起陈斐然过去的日常接送安排,“不是都有保姆车接送吗?”

陈玉说得有些含糊其辞,还带着点哭腔:“早上她给我打电话,我问她要不要去接,她说不用,有人送她。等我再联系她,电话打不通,联系送她的那个司机,说是她中途突然就下车了。”

有人送?什么人?保镖难道没跟着?

陈斐然是明星,出行全部都有车辆接送,也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车开到一半中途下车?

石小萌记得一清二楚,就在她任职安保的那段时间,别说下车了,开个车窗都不可能,就怕被拍。

怎么感觉陈斐然一大早的这个行程不太对劲呢?

石小萌还想问,可陈玉那边匆匆挂了电话,她捏着手机,总觉得有些蹊跷。

同一时间,为了找陈斐然,公司高层都被惊动了。

消息并未流传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而陈玉寻人的电话,最后一通就是打给石小萌的。

如果连石小萌那里都没有消息,那陈斐然手机关系,突然断联的半天里,他们连最后一点寻找的线索都没有了。

陈斐然的经纪人一根烟接着一根烟,见陈玉失魂落魄的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妈的。”

旁边的许芯芮一把抓过经纪人手里的烟,甩在地上,怒道:“你还有脸骂?要不是你,陈斐然也不能……”说道一半,还是把下面难听的话咽了下去,只皱眉冷脸催促道:“给那边打电话啊!再问问!”

经纪人一脸冷煞,不耐烦道:“还问什么?该问的早上不是都问过了?那边让司机送她回来,她中途突然叫停车,让司机先走不用等她,她就下车自己走了!”

许芯芮一嗓子吼过去:“那下车的地方你不是叫人找的吗?找到了吗?”

经纪人:“a市这么大,说找就找你当我本事这么大?已经通报上面了,让人想办法去搞路面上的监控了!”

两人均是气急败坏,唯有陈玉缩在一旁掉眼泪,陈斐然今天白天是没有通告的,但晚上需要出席一个奢侈品高定店的开张仪式,她有工作要做,根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关机断联。

这不是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做事的方式。

为什么手机关机了,还没有联系他们?

陈玉心中隐隐觉得,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报警吧。”

陈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声音嚎出来,直接盖过了另外两人的争吵。

许芯芮和经纪人同时转头,愣了愣,前者没说话,似乎也在犹豫要不要报警,后者直接道:“你疯了?”

“我疯了?你们才疯了!”陈玉站起来,一脸焦急:“斐然是明星,在a市,只要她露面,网上很快就有消息。现在所有能找的人我们都找过了,网上也没有动静,她能去哪儿?那么多安保过去保护她的安全,现在她失去联系这么久,你们竟然不报警?难道奢望她只是像普通人一样心情不好关机逛街?如果她被人绑架了呢?”

寻找的时间太久了,可能出事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心里,大家都知道,侥幸是用来安抚自己的,事实却不可能由此产生任何转变。

祈祷没有事,就是把事情发生的所有可能扔回给了上帝。

但上帝有情还是无情,谁也不知道。

“才半天,”许芯芮抱胸,安奈住焦虑的心情,尽可能理智道:“我们再等等,上面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再等等,不会有事的。”

最后那五个字,在安抚别人,更在安抚她自己。

当天晚上七点,市刑侦队。

文件堆满的办公室内,烟味夹杂着方便面调料味,不是长久在这里工作的人,可能一进来就想吐。

电弧铃声此起彼伏,进进出出好几个身影之后,终于有人大声问:“乌队呢?有人通知了乌队没有?”

“有,有。”

“小陈通知了!”

正说着,推门进来一个衬衫都染着高端男士香水的骚包,赫然正是乌白羽。

乌白羽工作多年没请过一次假,调到a市刑侦大队后别说年假,连过年都没休息一天,是下属们的好楷模,上司们心目中工作完美的刑侦队长。

当然,除开他那身骚包外加阔气的毛病,简直无可挑剔。

工作忙到,连其他分局派出所的内勤大妈们都不会想得起来给他介绍对象。

但只要私下里聊起这位乌队,总会连连摇头感慨,大好的青年才俊啊,怎么就挑着干上了警察,还是刑侦队的,哪家的大姑娘嫁过去,还不得天天月月岁岁守空房。

这次乌白羽难得请了两天假,还是隔开的两日。

领导连同整个刑侦队都忍不住打关怀了一下请假原因。

谁叫乌白羽在请假单上写的是理由是:会面青梅竹马。

卧槽,青梅竹马啊!乌队这骚包的大光棍竟然还有青梅竹马?

此刻,那请了两天假去见青梅竹马的乌白羽一脸愁容的走进了刑侦队的办公区,拧着眉头,脸色十分不愉。

长眼的都知道,这一天的假,度过得恐怕不是十分愉快。

一进门,便道:“报案材料!”

有人飞速的递来一个蓝色文件夹。

乌白羽打开,低头扫了一眼,却终于有没长眼的在旁边瞪着大眼狗腿的八卦:“乌队,你那个青梅竹马,你们,怎么样了?”

有人默默朝那位仁兄竖起了大拇指,同时还有人手刀横放,在脖子前默默切了一刀,佩服他不要命的胆量,但大家全都伸长了耳朵,生怕自己漏掉有关那青梅竹马的半个字。

怎么样?

乌白羽目光没抬,直接道:“快把我家老爷子气死了。”

哇……

速度这么快,还没约会呢,都直接见家长了?

一曲八卦奏完,办公室内恢复了快节奏的紧张气氛,每个人都累成了驼子,但驼子始终拉着磨,没有停歇。

“乌队,有人报案,有个明星,就是陈斐然,她今天早上突然失踪了。”

“陈斐然?”

“就她。下午,她的经纪人接到了她的求救电话,只有四个字——快来救我。”

梳理脉络,简单来说,就是陈斐然早上从“男朋友”家出来,没有让自己的保姆车来接,而是由“男朋友”的司机开车将人送走,车行到半道,陈斐然突然要求下车,司机将车停在路边,陈斐然下车独自离开,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联系上她。下午,她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喊出了四个字,快来救我。

当天晚上,乌白羽确认了当时的停车地点,一面叫人去打申请调路边所有可疑范围内的监控,一边又带了两个人去现场。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最后那个电话,通过移动基站和手机厂商,可以缩小甚至定位最后那个电话的所在地。

可疑现场就是陈斐然最后下车的地点,十字路口,正是晚上,路宽人少,车流不多。

“那个司机说,当时陈斐然要求下车,他本来想把车停在公交站台,但想起来她是个明星,就又往前开了一段,才停车。”同行的同事如是道,说着,一面开车,一面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车子缓缓滑行,乌白羽抱胸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扫过三三两两站着几人的站台,黑暗的车厢中,下巴一抬:“朝前开。”

车子驶过展台,最后停在百米外的路边,那开车的同事左右看了看,确认道:“就是这里了。”

刚好一通电话打进来,乌白羽接通,那头人飞快道:“乌队,监控查到了,就是有点问题。”

乌白羽目光看着车外,扫过一圈,随时夜晚,但周围的环境已映在脑海里,他一听说有问题,就知道肯定是监控有问题,要么没拍到,要么拍到了什么而奇怪的东西。

那头飞快道:“陈斐然的确是在朝夕路下的车,下车之后,就顺着路一直朝南走,这些路边的监控都有拍到,但拐弯之后,人就不见了。”

乌白羽皱眉:“什么叫拐弯之后人就不见了?”

“她直走和拐弯后的那两条路刚好都有道路监控,就是很不巧,有一个监控死角,拐弯的那一段因为有树,她走的地方也很靠里,拐弯的时候没有拍到。朝夕路的那个监控拍到她拐弯走的背影,但同一时间另外一个路口的监控却显示,根本没有人从那里经过!”

乌白羽握着手机,示意身边同事开车,手里握着手机:“那附近没有其他监控?”

电话那头:“有,但监控内容一清二楚,陈斐然是从那边拐弯走了,之后人就在拐弯口消失。”

车子已经顺着朝夕路开到了机动车道右拐的路口,乌白羽一指,车子右拐,他转头看车外,便刚好能看到监控中所说的那个“死角”——

建筑工地的外墙,绿树亭亭如盖,人如果贴着墙下走,的确身影很容易被树木遮挡。

但乌白羽想不通的是:除非监控被人做了手脚,否则,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拐了个弯凭空消失了?

但好在,乌队他自己也不是个好好的大活人,鸟人一个,没什么是他一只乌鸦真的想不通的。

他让那头去查陈斐然当天坐的车、自己,最好把那位传闻中的“男朋友”也查一查。

挂了电话,他便和另外一人一起下车,那人刚刚一直没吭声,但电话内容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嘀咕着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和乌白羽一起走到拐弯口,大概为了亲身印证这个路口问题,还亲自来回走了两边,根本没什么事。

或许只是视角问题?

就像魔术一样,只是看上去把人给弄不见了?

同事在周围转悠,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大晚上的,路边灯光昏暗,还得从车上拿个照明灯出来照着看。

乌白羽却只是在那个拐角处站定,他先是目光低头巡视一番,无果,接着抬起脖子,看向了头顶的大树。

鸟类对树木这种东西有天生的亲近感,乌白羽看到树干就浑身舒服,就是头顶那树上留下的其他鸟类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麻雀啊,布谷啊,城市里所有可能生活的鸟儿,还有残存在树木附近的人类的气息,这里多少都留下了一些味道。

乌白羽吸气,浅浅一闻,暗自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可这么多味道里,它突然闻到了一股十分陌生且奇怪的味道。

“乌队。”去拿照明灯的同事折返,乌白羽迅速恢复神色。

那人呼了一口气,道:“队里都散了,等会儿我们不用回去了,直接下班。”

乌白羽:“嗯,明天继续查。”

陈斐然只是从这里经过,自然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就算有,也可能早被扫马路的大爷大妈给清理了。

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两位公务人员收工回家。

没多久,正准备爬床睡觉,顺便看点言情剧增补一下大脑的石小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又是乌白羽?

都说要把你大爷顿了喝汤了你还敢找我?

石小萌接起来,有些没好气:“干嘛?”

乌白羽上来就道:“知道你没睡。”

石小萌:“这和你有关吗?”

乌白羽:“睡觉当然和我没关系。但我找你的事,和你有关,陈斐然失踪了。”

石小萌心里一顿,陈斐然是明星,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公司都不会希望这种消息流传出去,乌白羽怎么会知道?

乌白羽接着道:“我们现在见个面。”

石小萌瞪眼:“凭什么?”

乌白羽口气并不严肃,但显然没有和石小萌耍宝或者兜圈子的工夫,他说得十分直接:“陈斐然失踪的地方,我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搜集了一些带回去给爷爷,他说那味道就是大封的,现在你明白了吗,大封已经破了,有蛮从里面逃出来了。”

大封,又是大封。

石小萌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脑袋疼,她实在无法将大封和自己的存在使命联系在一起。

她起身,确保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又为了确保自己和乌白羽的对话不会被教授听到,索性把门直接锁了。

她本来想说,你别找我,大封这个使命你们说压给我就压给我,我又不是三岁的石头,能说相信就相信吗?空口无凭啊。

但乌白羽既然同时提到了大封、陈斐然,和那封印里逃出来的什么蛮,难道陈斐然的失踪,又和大封有关吗?

可以不管那什么大封,但好歹为陈斐然当保镖当了那好几个月,多少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石小萌这才问道:“你说的那些,和陈斐然有什么关系?”

乌白羽:“所以我让你来见我啊。”

石小萌恨不能当场怒摔电话:“你电话里说,和当面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乌白羽:“我喜欢当面说,没有手机辐射。”

石小萌:“……你的毛,有那么娇贵吗?”

乌白羽:“那当然。”

石小萌无语,觉得那臭乌鸦真是给脸不要脸,爱说说,不说滚蛋,正要挂电话,那头乌白羽才道:“那行吧,我和你电脑视频聊。”

石小萌顶着一脑门黑线:“我没电脑,你爱说就说,不说我挂了。”

乌白羽沉默了一下,大概只能选择屈从,开口道:“陈斐然失踪的最后地点,被我搜集到了大封的气息,爷爷确认大封已破,有蛮物从里面逃出来了,陈斐然的失踪很可能和那个蛮物有关。”

石小萌:“嗯,然后呢。”

乌白羽:“人类自古就有志怪传奇,喜欢把变成人的其他生物统称为妖,或者妖怪,其实就是蛮。说起来,终究我和你,跟那些蛮也没什么不同。但大封的创始人认为蛮破坏了人类社会的秩序,需要将人类和蛮隔离开,所以才有了大封,将人和蛮隔绝开,以维持人类社会的秩序。”

石小萌想了想,评价了两个字:“荒谬。”

这等于说,一棍子把所有蛮物打死,否认他们的存在,认为所有的蛮都会危害人类。

她由自身出发,自我评价,活得规规矩矩,和所有普通的人类没什么不同,除了力气大点有石化能力之外,根本不会危害他人,她连身份证都有,纯一个遵守公序良俗的好公民。

说白了,放到十年前,她也是蛮,难道她就该被否认,被扔到大封里吗?

鬼知道那大封的创始人是不是对蛮物有偏见!

乌白羽:“荒谬不荒谬先别管,至少我听老爷子的说法,的确,这种一刀切的做法太偏激,但这个结果已经发生了,事实就是,当时不管好的坏的,通通抓起来丢进大封里,老爷子还说,当时有些蛮,已经隐瞒身份和人类通婚了,一样被抓起来丢进大封。”

石小萌心里靠了一句,问:“一个都没放过?”

乌白羽肯定道:“一个都没有。”

石小萌:“……”这么变态的大封,这还拉她做守封人?这不是坑她做坏人吗?

乌白羽似乎知道她这头在顾虑什么,直接道:“所以啊,你真蠢。你听到大封,觉得和自己无关,就不想想大封里那些被至少关了十年一身怨愤的蛮物怎么想?第一代守封人,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我们是第二代,那些被关着的蛮迟早会带着怨愤找上你和我,到时候别人找你报仇,你难道还和他们解释,大封和你无关,你虽然是命定的第二代守封人,但你也不想做守封人?你说到时候他们是直接拿刀宰了你,还是和你握手言和请你吃饭?”

石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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