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是二十万和我的名片,请你收下,若是发现卡内金额不对,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徐某人帮助的,尽管打电话。”
徐困龙道。
“谢谢。”
周末从徐困龙手中接过两张银行卡和名片,说道。
“小兄弟,现在既然证明这幅画就是宋徽宗的真迹《写生珍禽图》,而在2009年的保利的夜场拍卖会上,《写生珍禽图》售出了5510万的高价,这样,我也不亏你,我愿意出6000万,买下这幅画,如何?”
徐困龙问道。
6000万?
陈江南以及现场无数人闻言,面色可均是再次一阵巨变。
他们纷纷用一种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凝视着周末。
尤其是陈江南,可是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内心的懊悔之意,也是更加浓烈。
谁也没想到,周末用五百块买来的一幅画,一转眼就可以卖6000万。
现在仔细想想,当初徐困龙出价十万时,他们大惊小怪,羡慕嫉妒的场景,简直就不值得一提了。
“抱歉,这幅画,我还有它用,不卖。”
周末拒绝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再强求了,不过,若是小兄弟日后打算割爱,还请莫忘记通知老夫,至于价钱,好说,好说。”
徐困龙道。
“好的。”
周末敷衍道。
“另外。”
徐困龙想了想,说道,“小兄弟如此精通古玩,老夫寒舍,也收藏有不少古玩,有一些老夫能够直接鉴定真假,但有一些,老夫却有些拿捏不准,不知小兄弟闲暇之余,可否到老夫寒舍一叙,帮老夫鉴定一二?”
“以后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
周末道。
“既然如此,那徐某,随时在寒舍,恭迎小兄弟大驾。”
徐困龙再次跟周末说了两句,这才告辞。
而陈江南这个失意之人,自然也是没有多留,冷哼一声,就迈入了不远处自己的店铺。
周末收起那幅《写生珍禽图》,同样是没有停留,直接离开。
“老爷。”
徐困龙两人走了一截,他身边的中年男子,这才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地问道,“咱们就这么走了吗?”
“不然呢?”
徐困龙问。
“我的意思,咱们要不要……”中年男子在徐困龙面前,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小虎,你跟了我徐困龙几十年,何时见过我徐困龙做过巧取豪夺的事情?”
徐困龙面色一沉,言辞之中,夹杂着十足的不客气,问道。
“小虎知错了。”
张虎低着头,回答。
“单凭那位青年鉴别古玩的眼力,就非常人可以比拟,若是能够为我所用的话,一幅宋徽宗的《写生珍禽图》,又算得了什么?”
徐困龙说道。
“我明白了,老爷。”
张虎瞬间豁然开朗,道。
“那陈江南,在小年轻手中,不仅输掉了二十万,还坏掉了名声,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走吧,咱们暗中跟着那位青年,若是能够借此让他欠下咱们一份人情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徐困龙道。
“是,老爷!”
张虎回答。
徐困龙和张虎两人,在准备跟上周末的步伐时,走出一截的周末,正穿过一条巷子,准备到巷子对面的公交站,乘坐公交车回家,正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
四五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你们是什么人?”
周末问。
“小子,我们是什么人,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将身上的银行卡和画交出来,否则的话……”为首的一个大汉,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目露凶光,道。
“否则什么?”
周末轻蔑地扫了那人一眼,问。
“否则的话,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呜呼!”
大汉面色狰狞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奉劝你们一句,现在立马就滚,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周末冷冷地说道。
“呦呵,小杂种,没想到,毛都没长齐,居然敢这么嚣张,兄弟们,给他放点儿血。”
为首大汉目露凶光,一挥手,身后两个壮汉,就气势汹汹,不可一世地朝着周末奔将而去。
“哼,简直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既然你们要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谁了!”
面对手持匕首,气势汹汹,冲将而来的两人,周末冷哼一声,顺手从身边的一颗香樟树上摘下两片树叶,冲着两名大汉射将而去。
两名大汉,“扑通”两声,直接跌倒在地,嘴里发出“啊”的两声哀嚎。
树叶分别射入两名大汉的膝盖,两名大汉的膝盖骨,俨然已经碎裂。
“内劲外放,摘叶伤人,这,是化劲宗师?”
如此一幕,恰巧落入不远处赶来的徐困龙两人眼中,徐困龙苍老的身躯,猛然一颤,惊呼道。
利州徐家,是武道世家,徐困龙顷其一生,也才勉强达到暗劲后期。
可是,徐困龙哪曾想到,自己今日随随便便见到的青年,却已经步入化劲?
这对于徐困龙来讲,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化劲宗师,在这个武道凋零的时代,那是多么恐怖,又多么稀少的存在?
那将是任何一个家族,或者任何一股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
哪怕是国家利器,也丝毫不会例外。
“老爷,您在武道一途,摸爬滚打大半辈子,才勉强达到暗劲后期,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这个青年,一身修为,怎么可能达到化劲?”
张虎同样是满目难以置信,问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夫之前只看出了他在鉴别古玩一行的天赋,却完全没想到,他在武道一途,也有着如此惊人的修为,一名十八九岁的宗师,假以时日,在武道一途,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笑的是,老夫区区暗劲修后期,还想着借此机会,前来相助,让他欠下一个人情……”徐困龙瞬间有些自嘲地说道。
但是他苍老的双眸中,对于周末,又迅速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狂热。
“你,你怎么可以打伤我们的人?”
而此刻,在现场,为首的大汉,见到自己两个手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人废掉了一条腿,哆嗦着问道。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周末讥笑着,再次摘下几片树叶。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大汉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