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围观的众人愣住了,胡月自己也愣住了。
她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玄机。
张玄机左手夹住剑身,脚下一步踏出,反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狠狠的抽在胡月的脸上。
胡月抓剑的手不由的放开了,分别捂着自己的脸颊,眼睛瞪的更大看着张玄机:“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张玄机低头打量着手中的这柄长剑,淡淡道:“为了区区一个座位,你竟然还想害人性命,你自己你该不该打?”
“你凭什么打我?”
胡月指着张玄机怒骂道:“你一个贱民,你凭什么打我?”
张玄机看着胡月,淡淡道:“人无高低贵贱,所谓贱民只是你赋予一些饶称呼,这是否经过别人同意?这种强加于饶做法是否可取?至于你我凭什么打你?就凭我想打!”
“啊啊啊……”
胡月捂着脑袋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气得直跺脚。
张玄机听她吵得烦了,反手又是一记爆栗子磕在她的脑门上。
“啊!”
胡月惨叫一声:“你还敢打我!你还敢打我!你个贱民!贱民!”
张玄机淡淡道:“你再叫一声贱民就是一个爆栗子!”
话的同时,咚咚两记爆栗子磕再胡月的脑门上。
胡月捂着脑袋,眼泪哗啦啦往外淌,怒视着张玄机却是不敢再骂“贱民”二字了。
“你这东西,你今死定了你!”
胡月看向身旁的陈东东:“陈东东,你是死人啦!这子欺负我你看不到嘛!”
陈东东被这一骂,这才反应过来。
他赶忙拉了胡月一把,讲其护在身后,瞪着张玄机吼道:“你子哪儿冒出来的?经过动手打我的月月?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女人这话你妈没教过你?”
“无论如何?”
张玄机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心里微微一堵:“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明白吗?”
陈东东微微皱眉,看着张玄机一时语塞。
这句话若是其他人出来,陈东东定会不屑一顾,当场反驳甚至直接动手。
但张玄机话的时候,却用上了一些无上道法,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令陈东东直接对其所的深信不疑。
胡月用力的一拍陈东东的脑袋:“你跟他废什么话?这贱民竟敢打我的脑袋,你快给我杀了他!”
胡月的话刚刚完,便只觉眼前一花,脑袋吣一声,两眼冒金星,头顶仿佛被什么东西击穿了一般疼的不出话来。
张玄机淡淡道:“我过,你再提那两个字一次,我就打一次,别以为躲在别人身后就安全了!”
胡月捂着脑袋,听张玄机的话差点没哭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已经起了好几个大包了,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呜呜呜低声哭泣起来。
陈东东一听自己女人哭了,顿时急了。
他拔出长剑,向张玄机攻来:“子,你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女人,我今跟你没完!”
陈东东一剑刺向张玄机的喉咙,剑势迅捷如风。
张玄机抓着从胡月那里夺来的长剑,眼看着陈东东这一剑刺到身前,便抬剑轻轻一拍。
张玄机这一剑直接拍在陈东东的剑尖位置,对方手中的长剑剧烈颤抖,旋即剧烈摇晃起来,连带陈东东的手腕手臂。
陈东东瞪大眼睛心中大惊,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此时此刻,陈东东心中一片惊惧。
刚刚张玄机这随手排出的一剑,竟然事抓住了自己陈家剑法的这一式的破绽,直接讲这破绽无限放大。
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失去林抗力,对方只要轻轻刺出一剑,自己便只有引颈待杀的份了。
陈东东摔倒在地,预想中张玄机的追击并未出现。
陈东东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张玄机显然是再问你怎么不杀我?
张玄机只是看着他,淡淡道:“这点事,值得以命相搏吗?”
陈东东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后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胡月,从地上一跃而起,狠狠的盯着张玄机:“你刚刚打我女人,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尊严无价,你我要不要与你以命相搏?”
张玄机看着陈东东,回头看了一眼雪灵儿,沉声道:“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你们先动手欺负雪灵儿,这便是你们应付的代价!”
“谁付出代价还不一定呢!”
胡月突然出声道,随后看向身后某处:“三哥三哥!有人欺负我!还侮辱我们胡家,完全不把我们胡家放在眼里!”
听到胡月的声音,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谁敢再东极城欺负我妹妹?谁敢侮辱我们胡家?”
人群自动向两旁分开,为首的黄毛青年带着一伙流里流气的家伙大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黄毛青年一来,胡月立即冲了上去乒对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头也不抬的指着张玄机的方向:“三哥,就是这个贱民欺负我,还打我!还打了东东………”
“咚——”
胡月耳边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便觉两眼冒金星。
这种熟悉的感觉,没错!就是那个贱民的爆栗子!
张玄机敲了一下胡月的脑袋,整个人仿佛一阵清风一般回到原位。
他看着胡月和目瞪口呆的黄毛等人:“我过,只要让我听到你再那两个字,就是会受到惩罚!”
胡三忍不住了,指着张玄机叫到:“子,你很皮啊!当着我的面还敢打我妹妹?”
张玄机淡淡道:“养不教父之过,你身为长兄,却不教她辩是非分善恶,也该打!”
话音落下的同时,张玄机再次化为一道残影,一记爆栗子出现再胡三的头上。
胡三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疼的直跳脚。
他捂着脑袋,看着回到原位,一脸风轻云淡之色的张玄机,此刻却是明白碰到硬茬子了。
胡三带着胡月,谨慎的往后退了退,与张玄机拉开了距离。
他看向身侧众人,挥了挥手:“你们上!你们快点给我上!”
万岁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