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荣闻言一挑眉，和靠在一边的宋景臻交换了个眼神，又说道，“可我不这么认为啊！一是苍蝇不叮无缝蛋，二就是这个世界就是强者为尊，他们打不过你，那也就只能被你打了。”
姜软不接招，回道，“如果程先生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我想我们以后可能也没什么合作的机会了。”
姜软以退为进，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呵，”程时荣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带着真正笑意的笑容，“那么姜小姐，我期待我们的合作！”
到了这里，姜软也不是傻子，也心知肚明程时荣的意思，伸出手道，“那么合作愉快，有需求直接找我经纪人就好了。”
目睹姜软和程时荣合作意向达成，宋景臻也算完成了他今晚最重要的事。
和程时荣聊完后，三人之间的距离感也消散了许多，程时荣和姜软说话的语气都要熟络一些。
况且程时荣本身就是自来熟，姜软又和他胃口，亲近起来，也是早晚的事。
“程导和宋大哥，是怎么认识的啊？”姜软又恢复成平时软糯糯的样子，插着水果塞进嘴里后问道。
柔软的小脸被水果顶起，说话的声音也含含糊糊地可爱极了，嘴唇上还沾了一点水珠，粉嫩嫩的看起来娇艳欲滴。
“我和他啊！”程时荣看看宋景臻，“就是那个传说中影帝大大参与的第一个综艺里认识的。”
“嗷！”姜软有点印象，站在宋景臻和程时荣对面，视线在这俩人身上来回扫动。
怪不得圈里总有传闻，宋景臻的好友圈是个铁三角。
本人，经纪人，还有一个程时荣。
据说是当初一戏爆红，出道即巅峰的宋景臻正巧下乡拍戏，遇见了正在拍综艺的程时荣。
那时候的程时荣可没有现在这么风光。
他所在的那个电视台，要收视率没收视率，要观众没观众，到了后面，就连嘉宾也请不到个名气特大的了。
那会儿正在拍第二期，而且这部综艺属于边拍边播，于是宋景臻偶尔出场的那一期，成了近些年来那个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一期。
程时荣一看有火的苗头，于是就学着刘备三顾茅庐，硬是约着宋景臻也参演了部分接下来的几期。
于是那部综艺就这样爆火。
有程时荣的神奇脑洞和宋景臻井喷式的人气，程时荣第一次导的综艺，就成了时下的爆款，成功在综艺导演的圈子里占了一席之地。
甚至也可以说，就是宋景臻养活了程时荣，然后程时荣养活了那个电视台，所以这两位的关系，可比朋友还要紧密的多。
“所以你最近的恶闻，要怎么处理？”程时荣本人是无所谓，但他还是要考虑过审这方面的问题。
如果姜软没能澄清或是被石锤了，这参演的综艺，要没点关系，只怕是要审核审核再审核了。
“有办法了，”姜软自信一笑，小脑袋骄傲地一晃一晃，“没点办法，我怎么敢真身下场，要不然，那可不得被网友吃了。”
程时荣来了兴趣：“什么什么？你跟我也说说啊！”
姜软：“……就是……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