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其实家族高层这样决定对你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说句心里话贤侄这些年来在修炼上的努力程度整个家族无人出其右,但是为何修为还是进不了小子辈前十之数?还不是没有足够的资源供应。
你们若是真的成了亲两边的家族自然会给与一定的补偿,至少可供你修炼好几年了。只要日后为家族做出足够的贡献自身的修为再修练到炼气期大圆满的境界,家族一定会为你换取筑基丹的。”上官青木也只是嘴上这么说,其实他的心里十分清楚上官玉只是被家族牺牲掉得一个弃子,还不是因为他本身是家主的孙子,自身的资质不是很好,修为又不太差。
要知道家族中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找出这么一个符合条件的子弟。与自己扶植的势力联姻招的家中子弟也不能太寒碜,刚好在他们的眼中上官玉炼气期六层的修为(至少他们看到的是这样)很合适。
“大伯,不知道爹娘是一个什么看法?”上官玉开始静下心来仔细的斟酌这件事情。
“你父母如今被家族派到了仙缘城,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不过有着家主及众多族老们的赞成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上官青木说出的话让上官玉的心思胎死腹中。
其实就是上官玉的父母在家族里面也是无法更改家族高层的决定,修仙家族里面的成员很多时候都要为家族的利益牺牲个人的利益。
“不知对方详细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上官玉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是自己反对也是没有意义,除非肯离开家族离家出走从此断绝联系。
但是不论怎么说就算是先虚与委蛇日后再做想法也得先打探一番。反正上官玉自己的年龄还太小要成亲的话也得过好几年,一切都是在变化的几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
“那女子名叫柳月儿,十五岁。是柳家的掌上明珠,自身的资质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努力程度与你有的一比,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上官青木的讲解简洁明了。
“十五岁?那不是比小侄还要大?”上官玉十三岁多还不满十四周岁,女子的年龄大了一两年使其感觉有些别扭。
“对于我等修真者来说年龄的差距算不了什么,就算是炼气期的修士都可以活一百五十岁,筑基期更是能够增加一倍,区区一两岁不需要太在意。”上官青木说的倒是实情,在修真界年龄差距不是主要的关键的是修为实力上的差距。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般而言都是男的修士要比女的大,这也是物以稀为贵。修真界的女修士数量本来就不比男修士多,又有一些修炼了特殊功法不可能双修,还有心理变态的不喜欢男修士,再有就是为了一些实际上的利益甘愿当高阶修士炉鼎的女修士这样算下来合适当双修伴侣的实在是少得可怜。
在这样的背景下要想娶到一位不错的女修士对男修的各方面要求就比较高了。
“那大伯可曾知晓家族中是怎么安排的呢?”上官玉状若关心的问到,实际上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担心这个问题。
“我这次来就是要通知你一声,你先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回家族一趟。你与柳家的女娃也好见上一面,彼此之间熟悉熟悉。”上官青木狡黠的笑着说道。
“大伯,这就是所谓的相亲吗?”上官玉感觉挺别扭的,反正都不是自己能够做的了主还假惺惺的要相亲。
“当然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当年大伯也是这么过来的,收拾一下东西赶紧回去吧。”很难得的上官青木由自己侄儿的婚事一下子想到了数十年前的自己,如今回忆起来仿佛就在昨日。可实际上时间过去了太久自己也老了!
“那侄儿先告退了。”上官玉其实没有多少值得收拾的东西,他真正的身家财产都在储物袋和洞天当中。真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之所以还要装模作样的回住处一趟就是为了稍微掩饰一下。
没有用很长的时间上官玉再次出现在上官青木的跟前,与大伯告辞之后上官玉便回转家族。
离开家族已经一年半了,不过与自己最亲近的父母都不在家中这家也就没有了想象中的那么温馨。
上官玉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赶路,一路游山玩水陶冶情操。
这一日天色刚晚上官玉便在途经的一座高耸山峰上找了一处凹陷避风的地方,打算将就一晚,反正修仙者夜里就算是打坐也有着睡觉一般的效果。所以对于周围的环境倒是没有太高的要求。
南疆的夜格外的静,只有几只不安分的虫子在时不时的叫着。在这空旷的山野中更显得清静幽远,上官玉听着虫子的低唱心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淡淡的月光照耀下略显黝黑的山岩。
突然在这安静的夜色中出现了一点白色的影子,上官玉的眼力与听力相当的好已经看见那是一位身穿白衣的俊俏男修士,风中更是隐隐传来一丝破空声。
上官玉自然是不愿意让对方发现自己,若是对方有什么秘密的话指不定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的把戏。这倒不是说上官玉怕了对方,只是不愿意招惹莫名其妙的麻烦。
很快那名白衣男子离得更近了,上官玉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相貌。只是此时这名男子的情况实在不怎么好,脸色苍白嘴角还有黑色的鲜血流出,胸前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湿了一大片。
炼气期第六层,上官玉清楚的感应出了此人的修为境界。
那名男子在离上官玉不是很远的地方跌倒在地,半天没有爬起来。他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能够支撑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男子挣扎着掏出了一瓶丹药看也不看的全部倒在嘴里吞了下去,然后便艰难的盘膝坐于山石上打坐调息。
很明显这是一个受了别人追杀的修真者,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