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最为隐秘而又致命的棋子,随时可以化作尖锐的刀子扎在静长老的心头。你听了我说台子上危险,所以你所幸不去,反正你一切早就是安排好了,对吗?”
“你以为的他,会是谁?”
“一个谁都熟悉,却是谁都想象不到的人。”
“少自以为是了,若是我当真的对圣物感兴趣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在这里。所谓的人,不过是你自己纯粹的臆想。”
“那只是因为你比谁都要清楚,在这个村子里面,若是师傅不同意的话,那么即便是圣物炼制成功了,也没有人可以待得走。所以我断定,你是为了师傅而来的,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师傅死的彻底。”
“听起来是有几分的道理,然而这个人存在不存在尚且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哪里敢这般的肯定……”
“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一村子人苦苦追寻的偃月突然的出现,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偃月,偃安……你之所以敢放心的离开二楼扛鼎,四长老是你的人吧?”秦暖原先并不知道他的谋划,然而当师傅真正的出现在了院子里的时候,一切便是豁然开朗。
刷,
某人的面孔瞬间的白了,牵连甚至连声音都因了仓促而透着失常的喑哑。
“偃长老,他……你怎么会知道?”
高处的楼阁,像是来自地狱的殿堂,在一片火光寥寥下现出模糊而又不可忽略的轮廓,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可怖。小小的拱形窗扉里,依稀可见两条人影。仿佛是那吸血鬼伯爵居住的古堡,蜘蛛网张牙舞爪的弥漫的角罗里,无声无息的蛰伏的危险。似乎如神像一样的一动不动,然而当某一个时刻出现的时候,便是化作死神手里挥舞的镰刀,致命!
“放北山鹰出来,没有想到静流也真敢提。”
“二长老是极聪明的人,这事情本就瞒不了他多久的。”
“利用他作为挡箭牌,姑且还可以撑的一段时间。”
“他似乎是起了疑心。”
“若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么二长老这么多年到是平白的混了。该显露的,迟早都是会被他知晓。然而在他人的眼中,他却是尚且可以有利用的地方。你是他的人,至少在村子里大部分的人眼中,是这样。”
“老夫好像知道你的意思了。”
“我就是要你成为众矢之的,我就是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你的身上。因为只有这样,看似二长老得利,实际上却是把他彻底的出卖。无形之中,他所做的事越发的会公诸于众。”
“呲,突然的庆幸,自己不是与你为敌。”
“吾等乃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何会有为敌的一天?”
“呵呵,也是。对了,敢问小月……”
“他很好,承诺了保证他的周全,这是最起码的诚意。”
“那么他何时可以回来?”
“他是重犯,罪无可赦的重犯,盗窃圣物怕是回不来了。当初,你该是知道了这一点的。”
“额,对了,的确是。”
“去吧,接下来可就是大戏。”
“是大戏,要开始了呢。”
尖叫,咆哮,呐喊,状若疯癫的响亮,书生风范一时丧的干净。“不,不可能的……谁都清楚,偃长老在这村子里的地位崇高,他怎么也不可能是我的人。纯粹的是因为偃月吗?这未免太过的牵强了些。”
哼,瞧他那模样,俨然的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所以,果然咯,自己又是猜对了呢。藏在迷雾中模样,渐渐的现出了大致的轮廓。“之前倒也是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然而细细的思索,可还记得我第二次偷偷的进入偃府的情况吗?”
“是我透露了消息给你,说是那儿有密室的一回?”
“的确。”
“最后的结果的确不尽如人意,然而那又如何?莫非这样便怀疑,我和偃长老勾结了?”
“这看去是一次失败的进攻,然而归咎起来,其实双方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那是皆大欢喜,不好吗?”
“若是非要说有什么损失的话,那么也就唯有一点。那就是几乎全村子的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彻底的知晓了我在查偃府的事情。同样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和师傅派去的,我们几人却是一道的。”
“嗯?”
“你的意思是。”
“换个角度思索,这便是等同在暗示对方,有人在查探他们。这就像是一个局,一个等着我呆呆的进去的局,什么人物该出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一切都是早就注定了的。”
“你还是执着在一点之上,你就是认定了我是在向着偃长老通风报信。”
“不,最关键的是你出面保我,承担下了全部的罪责的时候。”秦暖冷冷的看着他,眼里只剩下冷漠。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当真的以为她直到现在还揣测不出什么吗?
不,荒谬!
“你倒是铁石心肠,救你倒是好像还是错了似的。
“我的再次擅闯俨然的是得罪了偃长老,甚至是师傅出面,偃长老如旧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他那个时候很得势,他若坚持,完全可以灭杀了我,没有人可以保的了我。然而当你出面的时候,他只是愤愤,倒是放弃了追究。”
“许是看在村长这个名头的面子上。”
“我知道,你当初就是想的用这个为借口,想必大部分人都不会深究。然而仔细一想却是存在了一个大破绽,致命的破绽。你以为区区的一个村长,一个后生小辈,能够比师傅更有权威吗?不,不可能。”他是以为这借口不错吗?
不,从来都不知道他却是恍若三岁孩童一样的天真呢。
“是那个时候?呵呵,的确,是我大意了。”
“你才是背后的人,你才是真正的想要那颗丹药的人。然而圣物的特殊,让你明白如果想要彻底的得到的话,就必须除却了师傅这个最大绊脚石。你和静流一样谋划了所有的事情,他所谋划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