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子没有子嗣孤身一人,死了也就是死了,这样的处置倒是也算皆大欢喜。二壮和承志恢复了原本的主人和护卫的样子,只是彼此之间的似乎是达成了微妙的默契,谁也不再提及杠子这个名字。
街守小院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偶尔可见的泥瓦匠在修补因了那场刺杀而残破的瓦砾墙头。为了安全着想院子里里外外的都布置了明岗暗哨,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去什么地方,承志现在除却了带着二壮以外,身旁绝对的不少于五个护卫。所有的进出小院的人等都要经过搜查,甚至的是从门前经过的路人,也一定的是有穿着便衣的街守暗中盯着一举一动。
日子渐渐的平复,似是回到了从前。
只是谁都明白的是,已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如果说街上的人原本的是忌惮街守的崛起,那么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已经是没有几个人敢再轻视一众街守了。尤其的是小承哥这个名字,如今的在这街上更是如雷贯耳的绝对的名人。
每每的出去,总是少不得的路人冲着承志多看上那么几眼。
这天晌午,承志与往常一样的待在院子里面喝茶。唐子和纸老虎都出去处理事务了,唯独二壮陪着,倒是有些索然无味。他不是一个中意安静的人,但是这次他倒是学的乖了,比起性命来说,低调可是比张扬来的好的多。他明白了街上的危险,他知道有很多的人要他的性命,所以的大多数时候,他现在是宁愿的待在院子里面打发。
哒哒哒,
门外跑进来一个小斯,“小承哥,外面有人求见。”
“哟,可是有些日子没人敢上门了,谁呀,倒是稀罕。”
“那人叫做章鲟海,是街上第八号铺子的东家。”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他只是说了有要事想要面见您,具体的,得是跟您亲口的说。”
“有点意思,让他进来。”
一小会儿之后,一个身穿绸缎衣裳的中年在面前弯腰作揖。
这人看去身材的略微的有些发福,油光粉面的,想来的平常日子过得不错。双下巴的面孔上,却是镶嵌着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时不时的冲着周遭打量,总给人一种像是在盘算些什么似的感觉。“您……就是小承哥?”
“正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这人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着。尔后的才是缓缓的弯腰作揖。“小人章鲟海见过小承哥。”
好生的机灵的眼睛,承志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哼,我这儿可是不是好地方,一向的你们这些有铺子的员外大爷们,不是统一的不肯到我这儿来的吗?尤其的前几天倒是来了一个,不想倒是把命给丢了去的。”
“这事儿小的听说了,是那周员外自作自受,活该的他。”
“敢对街守小院进行攻击,是他自己找死。”
“你登门拜访,倒是不怕和他一样的,走着进来,躺着出去?”嘿,有点意思?这人并不像之前接触的那些人似的,处处的给本公子脸色看。并且的反倒是帮着本公子说话似的,他好像一点都不害怕本公子的威胁,他像是有备而来的,有趣。承志看得出来,这人一定是别有所图。
只是这样的一个家伙的上门,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小的是过来跟小承哥您谈一笔买卖的,一笔想来的小承哥您也是乐意的买卖,小承哥又不是杀人的魔头,哪里的会杀了一个有心交好的合作伙伴呢?”
“买卖?你想要做的什么买卖?”
“这个,能否容小人和您单独谈谈?”
“恩?”有事儿。
有重要的事儿,有很重要的事儿。
这人果真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只是他究竟的是是要做什么?这般的神神秘秘的,倒是好像是不想旁人知道似的,像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只是为了小承哥您考虑,因为小人接下来的话语,怕是小承哥一定的不想被他人知晓的。”
“二壮是我换命的兄弟,也是我的贴身护卫,他不会离开。这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靠近,在这里的谈话绝对安全,你尽管放心。”
“可……”
这家伙,倒是相当的谨慎呢?
他究竟的是要说些什么?如果说之前承志更多的是当做了一个笑话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倒是当真的上了心了。他直觉的觉得这人来意不简单,而他所要说的字句,更将是惊世骇俗。“来人。”
“小人在。”
“关门,里外门全关。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不许进这屋子,不许进了内院。”承志并没有从他的这边的到任何的非要相信的理由,可是冥冥之中的却是似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耳畔呢喃能够,他最终的还是决定相信他了。
哼,但愿的他当真的是能够说出些什么来,否则的话本公子非要弄死他不可。
“是。”
门扉自外而内的合上,万字格栅的窗户将外间的大半光亮给隔绝了去。并不至于影响视线,只是仿佛的是头顶盘踞了阴霾似的,倒是让人没来由的觉得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现在,你可以说了?”
“他……”
“我说了,二壮是不会走的,你且放心,他对我绝对忠诚。”
“如此,好吧。”章鲟海顿了一下似是沉思,尔后才是缓缓的说话,“小的知道小承哥您想要铺子,所有人都知道您要铺子。您想要改变着街上本部以外的铺子各自分立的局面,只有收购铺子那么一条,当您成了这里铺子最多的人,当再也没有人的铺子的数目可以自作主张的时候,那么这南龙街,自然的是您小承哥一人做主。”
“哦?继续说。”铺子?
这可是个敏感的字句,不得不承认的是,承志有些动心了。当然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的碰到这种情况,也没有表现在面孔上。双手端着茶盏,小心翼翼的吹开表层的茶叶呷了一口,表现的一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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