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看着这一群审视夺度,最终实力悬殊,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族亲笑了笑:“他们手里又不是刀剑。庶出的也配骑到嫡子头上?岂不让天下笑话!”
好,大气!
小花忍不住鼓掌。
江家庭院,众人鼓完掌才记起,这骂的是他们呀!
江家主唔唔着,仿佛在说,说得好!
终有一名男子站出来:“二伯,你要当家主,未免太可笑了些。来人,把大伯救出来。”
两相衡量,大伯虽然有些糊涂可从不亏待他们。二伯虽然机灵有名气,可得益的只有二房。让他做了家主,可有他们活路?
江家主被救,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这个弟弟脸上。这么多年,他竟养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心全都喂了狼子野心!
啪啪啪……小花忍不住拍掌:“宿主霸气威武,不费吹灰之力就离间兄弟感情。恭喜宿主!”
“你怕是个三观不正的系统吧!”江若脸上哭唧唧,心里一本正经mmp。
江若自行辩白着:“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谁该让着谁?原主是其心可诛,可若安然的嫁入周家,结局尚未可知。谁知道刚出阁的孩子,便经历如此人生起伏,纵是菩萨,也会引一场水漫金山吧。呵,如来手指里撒尿还把孙悟空压了五百年呢!善恶岂有独存焉。”
江若心里默默的撩了一把头发:“我是江若,我只为自己代言!”
小花尴尬的啪啪啪,以为绑了个青铜,没想到你是隐藏的闷骚界王者。
江家一事过去,江家主心里有愧,给江若送来好些绫罗绸缎,金玉首饰。
他也知道今天若没有江若,他这个家主就做到头了。最让他难过的是他的妻子。事到如今,不肯悔改。竟不知,他们下了好大一盘棋,他的亲生嫡女竟然只有江若一个。
那毒妇,竟敢恬不知耻,与二弟私通!
想起他宠溺的三个孩子,锦衣玉食的娇养着,没一个是自己的种,心里一万句草泥马。
这事可不是江若挑拨,江若不过想救自己一条命而已,他们自己愿意怎么斗怎么斗,她不干涉。
可谁知道,恰恰不巧,她那继母让她三个孩子认祖归宗杀死假爹。
恰恰不巧,江家主心情不好面子挂不住来找夫人。恰恰不巧,听到小女儿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二叔的孩子?母亲,你还要不要脸?
恰恰不巧,他才得知长子和二女儿都知道!二女儿还说:“三妹,二房那个女人只生了一个江柳,将来的二房都是咱们的。咱们现在那位爹爹儿女无数,连皇室之女也敢懈怠,被妾室谋害死,你又怎知他不会偏爱庶子庶女,将来财产权势分了他们?”
三女儿说:“姐姐,父亲对我们不好吗?母亲,父亲对你不好吗?你让我,以后还有何脸面?呜……呜呜……”
三女儿哭哭啼啼跑出来,一切便真相大白。
江家主挑了几个信赖的人手处死了夫人,驱逐了儿子,匆匆嫁了二女儿给一家农庄管事。
事已至此,他已是有心无力,从嫡出的兄弟中,找了一个出色的侄子,就是救了他的那位,传了家主之位。
短短几天发生了诸多事,他来江若这儿散散心。
门口有个门柱子钟南浩,抱着剑寸步不离。也不知他什么心思。
江若塌中小憩,一本江湖画册盖在脸上。
梦里,她梦见日日夜夜那个到自己身边的大美男!真是衣洁白如玉,身子修长,是她的菜啊,就是脸看不清。
在梦里她恨不得把他扒了。
这回,江若可不会再让他逃走了!一个蛙跳压在他身上:“说,自从我19岁以后就天天梦到你,你到底是谁?”
“你再不说,嘿嘿,我就把你上了。”
“淫贼,你敢!”男人的声音居然这么好听,娇怒带嗔,好听到想怀孕。
江若哈喇子流了出来,男子推开她整了整衣裳:“你快来找我,好冷,我好冷。”
“你是谁?”江若看不清他的脸啊,还有,自己一个现代人,搁哪儿找他去?他可是在现代就跟着自己,如果自己没有绑定系统要去任务,他也就这么出现吗?
江若相信,他是存在的,心里有一种方向在指引。
不过……搓搓手,江若冲着娇滴滴的小公子揩了一把油:“这个天下没划算的买卖,我若找到你,你可得做我男人。”
“呵,你倒是敢说。你与那一米八二的男人翻雨覆雨姿势万千以为我不知道?”
男人一说,江若脸皮厚了一打,摸着他的小手,哇,真美啊,早出现这种绝色,她哪里还看得上那头猪啊。
再说了,翻云覆雨人之常情。人生聊聊数十载,她江若岂能背着加锁,横眉冷对千夫指的?
倒不如,逍遥一番,心中无所拘束。
再说了,这情到深处,难自禁嘛,谁敢说自己没有那么一遭?这不是所托非人嘛!
男人倒是特别骄傲,仿佛也是了解江若的厚脸皮。
手指被江若把捏在手里,便恩赏江若觊觎他的美貌,哪怕是手甲。
江若嘿嘿笑着,若惧了,她这一辈子的流氓怕是白当了。
江若索性玩个更大的流氓,翻身把他压了:“你信不信,有一种直觉就是你是我的。若你一直不存在,世间依旧如俗物。”
咯噔……扑通扑通的!男人的心忍不住乱跳,其实,他脸上没手上那么傲娇,可手指依旧好看的很。脸上却有一丝清冷。
他忍不住握住江若的手:“若你能找到我,给你又如何?”
可这千百万年过去了,从未有人找到他。
“你说的!”江若拉着他的手摸向胸口,不羞不臊“你在我心里。”
扑通扑通……心跳越来越快,男人撒手逃了!
逃了?江若摸着胸口突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靠,又是这个男人,自己刚才中邪了。这个跟鬼一样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男人,现代社会她不信鬼神,可有些事无法解释。
使劲擦着胸口,狠狠地搓着,这一切让她感到恶心,想起那个欺骗了她的男人。
心里悲怆,江若捏着拳头,她的身体只是她自己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配再得到。
谁配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卑躬屈膝去讨好?
谁都未曾发现,此刻的江若如同嗜血的女王,是绝对极端的模样。
连系统小花也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