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轻在,但以她目前的实力还无法跟丞相一党相抗衡。
端起酒杯与冰莹一碰,轻微笑着道:“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就不必计较这些了。”
“我说你们两个谢来谢去的要到什么时候?”颜诺端起酒杯道:“大家一起干了。”
轻和冰莹不由得相视一笑。
“对了,轻,你可猜到幕后之人是谁?”
轻神情凝重地摇摇头:“上次我遇袭和这次的事都与一个身上带有淡淡梅花香的女子有关,而这个女子似乎爱慕着三哥,三皇嫂也觉得很熟悉,我怀疑是权贵之女,只是猜不透她与绝尘宫是什么关系;至于谣言,必是那个女子传出的,贵妃也参与了其中。”
“贵妃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未达目的,贵妃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可千万当心。”冰莹掏出一叠纸递到轻面前:“这是你让我调查的人和事。还有,我在调查中意外得知了一件事,相信你很感兴趣。”
轻和颜诺听罢神色微变:“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很好。”轻墨瞳中闪烁着璀璨摄人的锋芒:“冰莹,设法将此事透露给童湘绣。”
“你的意思是……”
“林月媚毁了童湘绣最在意的容貌,贵妃又在教导宫规礼仪时千般刁难她,若她知道了此事,你们说她会怎么做?”
她正想着给贵妃找点什么事做,省得贵妃闭门思过也不安生,没想到机会来了。
冰莹和颜诺恍然道:“此计甚妙!”
三天后,剃度出家,法号戒业的尼姑,原丞相府千金林月媚不甘寂寞与山下的猎户私通,被总兵千金童湘绣抓了个正着,净心庵住持按庵中戒律将其沉潭的消息很快传得人尽皆知,人人都说丞相府教养不善,以致教出的子孙们不是恶霸,纨绔就是败坏德纲,简直丢尽了国人的颜面。
林夫人气得昏死了过去,丞相也怒火攻心一病不起,于是向惠文帝告了假待在家中闭门谢客。
延庆宫内。
正因小贱人轻易平息了谣言而怒不可遏的贵妃,听闻此事后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气恼侄女的荒唐连累丞相府名誉扫地,又怒恨童湘绣不知死活竟敢与丞相府作对。
宫婢太监们胆颤心惊地跪在地上,个个努力隐藏存在感,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冷声命令所有人退下,一群废物贵妃看着就来气,然后狠狠盯着暗影中的某处阴戾道:“滚出来,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贵妃火气不小,看来本座来得不是时候。”一个蒙面黑衣人缓缓从暗影中走出来。
嘲弄的语气,嗤笑的眼神,不屑的姿态,都让贵妃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延庆宫?”
“小小一个延庆宫算得了什么,即便是戒备森严的皇宫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奈何不了本座。”
“本宫面前你竟敢如此狂妄,找死!”贵妃突然飞身上前,保养得当的白皙右手直直袭向黑衣人,在快要接近黑衣人颈部时五指微微弯曲,长长的指甲犹如鹰爪般锐利,直取黑衣人颈部命脉。
黑衣人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侧身,后退一步,轻易避开贵妃的狠招,同时左手抓住贵妃的右手用力往前一拽,右手掌风击在贵妃的背部,惯性作用下的贵妃无法稳住身体,于是象狗一样重重扑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放肆!”贵妃回头怒瞪着黑衣人的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本座就放肆了,贵妃能奈本座如何?”察觉到背后凌厉杀气袭来,黑衣人讥讽道:“不自量力!”说话间身形诡异移动。
现身的太监只觉眼前黑光一闪,不见了黑衣人身影的他脸色一变,想改变招式时已然来不及了,后背重重挨了一掌,扑倒在贵妃身边,嘴角溢出了鲜红血液。
眼见黑衣人一步一步走来,太监忍着浑身剧痛挡在贵妃面前,戒备道:“你要干什么?”
在距离两人三步的地方停下脚步,黑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目色阴狠毒辣,咬牙切的贵妃:“贵妃可还记得‘晨霜晚雪’?”
两人俱是神色骤变:“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座是什么人不重要,贵妃只要知道本座是来帮你对付慕轻的。”
“本宫自有办法收拾小贱人,用不着你多事!”
“是吗?”黑衣人冷冷讥讽道:“贵妃应该已猜到,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件事都是针对贵妃,针对丞相府而来,而幕后操纵之人就是慕轻,如果贵妃还当慕轻是以前那个被你们哄骗得团团转的傻瓜,那贵妃注定会一败涂地。
何况,贵妃已失去了统摄后宫的权利,丞相府又处在风口浪尖,慕轻却笼络了不少文臣武将,更掌控了禁卫军和守卫京畿重地的骁卫营,加上拥护慕轻的边关将士,试问,贵妃要如何对付慕轻?”
见贵妃听了脸色变得愈加阴冷如霜,黑衣人又言道:“本座的武功你们已见识到了,本座身后更有强大的势力支撑,一旦贵妃接受本座的帮助,本座必会倾全力支持贵妃。”
“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本座要慕轻死!”
“凭你的武功要杀小贱人简直易如反掌,为何找上本宫?”身处后宫多年,贵妃城府心计自是非同一般。
黑衣人目色幽暗,一字一字说道:“因为本座要慕轻生不如死!”
“你跟小贱人有深仇大恨?”
“与你无关。”将贵妃眼中的算计和阴狠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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