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打坐起来,算算时间也到了,该动身去回合地点了,然后就不在迟疑的离开了临时修炼的地方。
在一个不知名的偏僻山涧里,一个白衣如雪的美男子站在一颗大树下,好像在等待什么人。
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走来一个灰袍人,这就是赶来赴约的吴成和那名甘姓男子了。
甘姓男子面带微笑,吴道友真是守信之人,咦,道友突破到四成了,真是恭喜道友,进阶这般快,道友大道可期的,这是道友的报酬,说着扔过去一个玉盒,但心里忌惮异常的。
吴成也没有客气的一把抓到了手中,查看了一番,然后收进了储物袋,一脸的笑意;多谢道友,吴某就不客气了,突破在下也是侥幸而已,道友法力深厚,想来突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在下这点修为不值一提的,甘兄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甘姓男子看见吴成收下灵药,然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现在就走,道友没什么问题吧,道友法力大增,此行我等更可高枕无忧了。
吴成看着甘姓男子,心里一阵的嘀咕,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怎么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然后也毫不犹豫的说道:吴某没问题的,随时可以出发,高枕无忧道友也太看得起吴某了,收了道友这般大的好处,到时吴某一定会助道友一臂之力的。
甘姓男子笑着说道:山涧外面有辆马车,目的地可有些远的,你我就乘此车去吧,路上还可以打坐修炼一下的。
吴成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跟着甘姓男子就离开了山涧,在山涧外的出口不远处有一辆马车,还有一个驾车的车夫,吴成和甘姓男子到了此车中,然后甘姓男子一声吩咐马车就开始跑了起来。
在车上吴成看着甘姓男子忽然一副感兴趣的问道:道友现在可以说说到什么地方了吧,还有那两人的情况,也好让吴某做些准备,其实道友这般保密,反而让吴某有些不安的。
甘姓男子见此,面上笑容依旧,心里却暗骂了声老狐狸,此人多半有了怀疑,但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到时候大不了分他一粒,此人得了如此多好处,只要他奈何不了我,还真能跟我翻脸不成。
想到这里甘姓男子就正色了起来,对吴成说道:道友不要怪在下,此事实在是关系你我性命,还是万分小心的好,至于地方到了道友自然就知道了,哪里是一座深山的,两人是这附近低阶修士中号称郑何双恶的,说起来你我二人此次也算为修仙界除去败类的。
道友不用给吴某带高帽的,在下一向都只求自保的,至于除魔卫道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做吧。
在一座深山处的一片隐秘处,有两人正在修炼打坐,一名长发披肩面容凶恶的大汉,一名头戴黑冠的青年,这二人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危险正在悄然临近。
马车一路马不停蹄的赶了十数日,路上很少停留,但吴成看着这里有些熟悉的感觉,这是吴成老家一带,看到这里吴成心中不禁有些百感交集,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母亲在战火中丧生,父亲也多半遭了毒手,还有元阳门的好友,张九死在了马山手里,自己却机缘巧合的踏上了修仙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吴成打定主意,这件事完后一定要去看看的,还有那马山差点就伤了他的性命,此人是一定不能放过的,顺便把其他人也揪出来,也好报了这一箭之仇出口恶气,父亲如果死了还是去祭拜一番,如果还活着就让他老人家安度晚年,吴成有些安慰的想到。
甘姓男子看到吴成脸色复杂,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道友为何到了此地表情这般感慨的样子,难道道友是此地人吗,还是只是在此逗留过,甘姓男子转眼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吴成见甘姓男子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不禁有些感叹的说道:让甘道友见笑了,吴某未踏上修仙路之前,一直都在此地生活的,说一点感情也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岁月不久,已经物是人非,让人不禁感叹不已的,踏上修仙路的人大都清心寡欲,不理尘世,奈何一个缘字。
甘姓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吴成说道:道友踏上了修仙之路,本就不在是凡俗之身了,何必留恋什么,我们修炼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不该有太多的尘缘牵挂,道友能做到如此也算重情义之人了,不必妄自菲薄什么的。
甘姓男子宽慰了吴成挤句,说的话却滴水不漏,让吴成不禁对此人忌惮之心又重了一分。
就在下午吴成和甘姓男子放弃了马车出了官道,直接奔向深山而去,在大半夜的时候到达了一座石山前,此山三面悬崖,险恶异常。
甘姓男子脸带一丝疲倦的说道:吴道友,那两个贼子的洞府在过两座山就到了,我们不如就在此休息一番,恢复一下法力,好应付明日行动的,争取速战速决,免得另生事端,如果附近也有修仙者此事就有些麻烦的。
吴成也有些累了,一脸疲倦的说道:吴某没有意见,就在此地找地方打坐吧,明日免不了一番争斗,先恢复法力也能让我等把握大一些的,说完就大步了朝山上走去,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人就盘坐了下来,开始恢复法力。
元阳门原内堂中,在一个大厅主座上,一个脸上带疤的大汉座在其上,下面坐着一些其他人,还有一个脸色黝黑的青年在向此人说些什么。
此人就是马山,黝黑青年是吴成以前在元阳门的时候一起居住过一段时间的那名叫岳明的人,现在出现在此地,马山也座在内堂,好像此地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化一样,没多久黝黑青年就退了出去,里面的人也发出了声音,一副在争议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