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真的可以吗?”
薛青茹眨着美眸,俏脸红彤彤的,尽管她知道一个女孩子问出这样的话很不好,但是为了修炼,也顾不得羞辱之心了。
面对美女的疑问,秦轩有些犯难。
这些日子他和不少修者交过手,也时而听到一些关于双修的修炼方式,但前提都是需要特殊体质的女人才行。薛青茹虽然长得漂亮,但体质一般,双修之后能不能起作用也不知道。
秦轩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也好让对方认清现实。
“没错,双修的确可以的,只要你跟我多双修几次,神马北冥神功,神马六脉神剑都是可以练成的。”秦轩斩钉截铁的承诺道。
薛青茹有些狐疑的盯着他:“真的可以?你不要骗我,我是老师。”
“我也是老师,我还是宿管员呢,有必要骗你吗?不多说了,今晚咱们就开始,姿势随便,什么前空翻后空翻,什么转体三周半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薛青茹:“……”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还受伤呢。没事,我来帮你治,用真气帮你恢复伤势。”
秦轩说着,便抓住薛青茹的腿部。
薛青茹一愣,想要阻止,可惜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靠谱的秦轩开始治疗。不过一想对方是修士,也算是微微放下心来,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感觉怎么样。”
过了几分钟,秦轩有些累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问道。
薛青茹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嚅了嚅嘴唇没说话。
这时,韩雨走进了病房,看到秦轩抓着薛青茹的腿乱摸,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来阻止:“喂喂,你干嘛呢,青茹的腿都受伤了,你眼睛瞎了啊,是不是想让她残废啊。”
秦轩推开她:“你不懂,我这是给她治疗呢。”
“治疗?”
韩雨气乐了:“你以为你是医生啊。就算你学过医术,青茹受伤的是右腿,可你抱着人家左腿干嘛,你看大腿上还有口水和牙印,你就是个变态!”
“右腿?”
秦轩低头望着怀中白白嫩嫩的玉-腿,汗了一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错了,这腿实在太嫩了。”说着,把白皙大腿上的口水用袖子擦了擦。至于牙印,汗,先留着吧。
折腾完,秦轩又抓住了那条蹦着纱布的右腿。
同时,一股冰冷真气于掌心迸涌而出。
韩雨下意识的便要阻止,可是手刚碰到秦轩的胳膊,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量给弹开了,震得她手臂发麻。
韩雨心下震惊。
这是……真气?
秦轩微眯着眼睛,体内的功法疯狂的运转。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晋级,他已经彻底掌控疗养之术,施展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冰凉的气息隔着绷带,钻入了薛青茹的腿部,润养着受损的骨骼肌肉。一阵疼痛撕痒之后,薛青茹发现腿部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除了。之前若是稍微动一下,必将疼痛难忍,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
这也太神奇了吧。
薛青茹吸了一口气,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修行的信心。
…
“好了,你先多躺一会儿,我让韩老师找医生来把石膏和绷带给拆除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秦轩吐了一口气,笑着对薛青茹说道。
一旁的韩雨傻眼了:“这,这就好了?你该不会是坑人吧。大哥,青茹可是骨折啊,没个三五个月是好不了的。你就这么随便摸一下,就说好了。你当我们是白痴吗?”
“你这个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说好了就是好了,你叽叽歪歪个毛线啊。赶紧去叫医生来。”
秦轩不耐烦的把韩雨推搡到了门口。
然而刚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身后还有几个警卫。
看到这几人,秦轩眼神一缩,嘴角泛起一丝嘲讽。
“谁是秦轩?”
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冷声问道,一双锐利双眸却是盯着秦轩,显然这病房里只有一个男人,那么眼前的这青年便是秦轩了。
“我是。”
秦轩淡淡道。
看到秦轩这么淡定,中年男子有些诧异,随即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在秦轩面前打开,冷冷说道:“我是北舟军区警卫部署的,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军区的,有权利抓人?”秦轩冷笑道。
“就是,就算是警察抓人也得有个逮捕令吧,更何况你们是军区的。”
韩雨捏紧粉拳,面色紧张,心里不由替秦轩担忧起来。
“涉及到机密,不方便透露,请跟我们走一趟。”中年军官面无表情,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身后的几个警卫员上前一步,明显只要胁迫秦轩。
“有意思……”秦轩笑了,摸了摸鼻子说道:“行,我跟你们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们军区要怎么处置我。”
“秦轩……”
韩雨抓住他的胳膊,焦急道:“你千万不能去啊,他们肯定会……你先等等,我给唐校长打电话。”
“不用了,过去喝杯茶而已,一会儿他们就把我送来了。”
秦轩拍了拍韩雨的香肩,笑着走出了病房。
中年军官听到他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敢打司令的外甥,那还有你好果子吃,一会儿关到小屋子里,好好收拾一顿这嚣张的家伙。
走出医院门口,秦轩看着停在不远处的吉普车,撇嘴道:“我还以为你们开着坦克来了呢。”
“哼,想坐坦克?可以,一会儿我让你坐个够。上车!”
中年军官冷冷道。
秦轩笑了笑,上了车。左右瞅了瞅,调侃道:“要不要找一块布,把我的眼睛蒙上啊。”
令人无语的是,后座一个警卫员还真的拿出了一条黑布。秦轩乐了,也不抵抗,很配合的仍由对方把他的眼睛蒙上。
一路颠簸之后,车子停了下来。
秦轩被带下了车,对方将他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来。
秦轩眯着眼睛,看到面前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挂着一个大锁。旁边警卫员打开了门,将秦轩推搡了进去。
“嘭!”一声,门又关上了,响起上锁的声音。
昏暗潮湿的小屋子里,只留有秦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