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杨临川摸了摸被扇红的半边脸,不怒反笑,玩味地看着林珑,“怎么,还想立牌坊?”
林珑气得止不住轻颤,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笑容轻佻的男人,不住在心里劝自己别跟他计较,冷笑着道:“不知道杨先生有没有听过另一句话,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杨临川仍是不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到底是死过一次,现在活得真特么硬气。”
林珑也笑了,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只有死过一次才知道,嫁给疯狗是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林珑就被杨临川一把捞起,打横抱着走到床前。
“我看你是没尝过疯狗咬人的滋味。”杨临川把林珑往床上一扔,侵身压了上去,一手撑着床,一手解开一个个衬衫纽扣。
“你——你放开!”林珑怒目圆睁,扭着身体不住挣扎。
“权当我是疯狗,听不懂人话好了。”愤怒和欲望,在杨临川眼里交相闪烁,犹如破啪作响燃得热烈的火把,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杨临川,你还想毁我到什么时候?!”林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无视林珑的任何反抗,杨临川将她牢牢困住,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你——”杨临川猛然停止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娇妻,“第一次?”
林珑双颊潮.红,气若游丝:“怎么,现在不觉得我脏了?”
“那又如何?娱乐圈的女人,迟早都得脏。”
杨临川喘着粗气,继续动作,汗水顺着下巴流过,滴在林珑泛红的脸上。
迟早都得脏。呵呵。林珑眼中升起一片雾气,眉头微蹙,却笑了:“跟你睡,才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事。”
“你说什么?”杨临川双手撑在两侧,目光森冷,像是一头被惊动的猛兽。
林珑嫣然一笑,抬起纤细的手,伸出食指,在他脸颊上画着圈,一字一顿:“嫌——你——脏。”
第二天早上的新人集训课,林珑在第一课开始前一秒,踏入了教室。
坐成两排的十二个新人,全都扭头看着教室门口的她。
这些新人都认识林珑。从他们的眼神里,林珑知道,人家铁定觉得自己在耍大牌了。
耍大牌就耍大牌吧,林珑也没法为差点迟到早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总不能告诉别人,杨临川昨天折腾到很晚,导致她睡眠严重不足?
一想到昨晚那个疯了似的男人,林珑不禁双颊泛红。
教室里其他人看着她的羞态,以为她是为差点迟到而感慨羞愧。
“抱歉,老师。”林珑看向教室正前方,站在那里的男人应该就是早上这两堂表演课的专业导师了。
三十岁上下的男老师面色淡漠,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到了其他学生脸上。
十二个新人分成两排坐,六人一排,林珑从教室后方搬来一个椅子,坐在第二排最左边那人的旁边。
“你。”表演老师严海再次将目光投向林珑。
“老师,我吗?”林珑指着自己,问。
“对,你,带着你的椅子,要么挪到第一排前面正中间,要么挪到第二排后面正中间。”严海慢条斯理说道,捏着粉笔的手一前一后指了指。
“老师,我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挺好的,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林珑难以理解这个老师的奇葩要求。
“你妨碍到我了。”严海双手交叠环在胸前,身体微微往后倾,背靠着讲台。
“什么?”
“你现在坐的位置,让整个队形看起来很不规则,我——看——不——惯。”严海一字一顿说完,完全不认为自己的理由又多奇葩。
这尼玛——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人民教师——居然是个有强迫喜欢为难女学生的大变态???林珑默默搬着椅子,走到第二排后面正中间坐好,娇艳的脸上挂着一副面瘫表情,内心飘过潜台词:
你妈了个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