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娄兰起身,没有出学校,而是进了另一幢楼。齐东跟着一起走了进去,想要知道她去做什么,结果呢,娄兰已经坐在了另一间教室里开始上课了。如果说刚刚她在学会计可以接受的话,那么现在呢,她居然学的是咖啡艺术和制作工艺。
娄兰不知道自己的一天被人跟踪着,一天学习之后,还买了些东西才上了公交车。看着街景,自己是陌生的,可是这一天下来觉得内心充实了好多。
别墅里很安静,让进门的娄兰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会发出声响让律政不满意。其实,因为昨天的事,此时律政还真的在休息,不过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娄兰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闪身进去后马上就关上了门。这才深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是有些怕那个男人的。
呃……这是什么情况啊。眼前的情景太可怕了,自己的房间跟被小偷给光顾了一样的,乱的不能再乱了,看不出一点儿原来的模样。床怎么这么乱,还有烟味儿,男人的气息特别地浓。不是吧,用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整理,真是让人无语了。
本来是怕律政发现自己才小心翼翼的,甚至还关上了房门,可是此时却不行了,不光打开了门,还冲过去开了窗。这是什么鬼气息啊,真让人窒息。趴在窗前大口的喘着气,是不是男人太冷,气息就强,用了自己的房间一晚而已,怎么会全是他的味道啊。
“你在干嘛?”
正在推窗的娄兰没想到身后会有人,吓得她差点儿从窗户直接掉出去,还好是一层,不然,真有牺牲的可能。吓是吓了一跳,不过没有回头,因为听出是谁来了。“让空气流通一下,太难闻了。”这都看不出来吗,还是总裁呢,怎么当上的。
“噗……”
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也有人脸黑到底了。
娄兰听到笑声转身,没想到欧阳剑还没走,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男人,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床,把床上的东西全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开始换新的。不声不响的,用行动在说,我很嫌弃之前用自己床的人。
“老大,你被嫌弃了。”
有人补枪,还是当着两个人的面儿。
律政的脸一直在黑,此时都成了宋朝的包公了,看着眼前跟只蝴蝶一样在飞着的女人气得他心口疼。还流通空气,是自己把她房间的空气给污染了吗。“我怎么在你房间的?”本来早想问欧阳剑的,被其他事给差过去了。
娄兰还是没有停下来,“当抢救室用啊。”
两个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大方了,昨天在这里抢救来着。抢救的是谁就不用说了,他们三个当然都知道。
我靠,欧阳剑再一次发现这个小保姆有点儿意思。
“去做晚饭。”
“我今天休息。”不是吧,被下药把脑子烧坏了。
律政靠在门框上,爷的姿态全拿出来了,“加一百块。”
终于,在律政话落时,娄兰停下了动作看向了门口,做一个人一百,现在明明是两个人好不好。看也没有看另一个男人,就是看向了律政,相信他懂自己的意思。果然,“我只出自己的部分。”
娄兰懂了,那自己就做他一个人的就好了。反正自己也是要吃的,多他一个人的份也没什么。“我收拾好了就去。”
律政转身离开。
欧阳剑没懂两个人在说什么,于是,跟着律政一起转身,“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暗语,还是在自己家里,还是跟保姆之间。加一百,等着吧,还有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有些小神秘。
律政没出声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了今天的晚报。
欧阳剑坐在了律政的对面,对于他跟小保姆之间的对话特别地好奇,可也看出来了,老大没有要跟自己解密的意思,所以呢,就坐下来等。刚才小保姆那句等着吧是听懂了的,时间自己有的是,特别是看热闹的时间,那就等着吧。
欧阳剑不知道律政玩儿的是什么,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都说好奇害死猫,欧阳剑的好奇,就是破破财而已。
娄兰晃着出来时已经冲了澡,换上了睡衣,特别卡通的海绵宝宝在她的胸前和后背上挂着,长发就直接披在了肩上,没有吹,还湿嗒嗒的。沙发前的两个人男人抬头看向她,而她呢,一路走向了厨房,目不斜视。
“哥,你家的小保姆有出水芙蓉之貌。”说不上是惊艳,还是能看的。
俗话不是有一句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此时的娄兰在律政眼里到不可能是西施,但是本着自己人向着自己人的原则,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保姆就是赛西施,她就是个小西施。脑子里闪过是她几天来不同变换的脸,这是第一次见她没有装修过的,刚刚洗完的脸,是挺干净,特别地白晰,跟那晚自己见到的一样。只是善于隐藏情绪的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要提醒她,家里有外人的时候要注意穿正装,不能穿着睡衣到处跑。还有啊,她睡衣上画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