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小丫头居然一天学两门课程,会计和咖啡艺术,这两者之间貌似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学。不过,学东西是好的,只有本事学到自己手里,别人是夺不去的。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啪关掉了邮箱。“进来。”还是她,再没有别人了。
这一次娄兰推门进来,“驴总,我吸一下地板。”
“嗯。”
娄兰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好冷的男人啊,只会说一个字,有时候觉得他突然跟自己说一长串的话都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吸尘器的轰鸣声响起,两个人没有交流,一个人忙自己的,一个呢,不知道在想什么。
“驴总,麻烦抬一下脚。”
律政抬脚让娄兰吸尘,他的配合并没有得到娄兰的好评,因为不是他本人主动的,是在她的要求下才抬脚的。这一点常识都没有,人家干活他当然就要知道不能捣乱了。唉,这富家子弟,不知道一个人能不能生活,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行,就是个生活上的白痴。
十几分钟后,轰鸣声停了下来,娄兰搬着吸尘器出门,把安静还给了律政。
律政深吸了一口气,以往只要自己在书房婆婆是不会来打扰的。只有自己不在的时候她才会打扫,可是今天呢,娄兰非要这个时候来。其实也不能怪她,是自己没有要求她,在自己工作的时候她不要进来。
就在律政想着要跟娄兰交待一声的时候,她又敲门进来了。这一次,没有说话,直接就干活。
“娄兰。”正在斟酌用词,不想伤她,更不想让敏感的她觉得是她做的不够好。
“驴总,请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把脚抬起来。”拖地也不知道让开。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不过,在发现是同时的时候律政停了下来,而娄兰却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
律政抬起脚配合着她擦地。
“你说吧。”
娄兰专心地擦着地,一直都没有看律政,刚刚他有叫自己,应该是有事要说,见他没动静了,所以,出声问他。
律政看着专注地女人,是一个小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着做着家务,突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
“驴总……”
娄兰没等来男人接下来的话,就停了下来,刚好站在他的面前。“你说啊。”看着他,叫了自己又不说话,感觉怪怪的。
“你叫我什么?”
娄兰不知道律政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他。“驴总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眼看着男人的脸由正常变为绿,再变成灰,以为他是京剧里练过变脸的呢。
律政看着娄兰突然间特别无语,以往这个时候他会发脾气让人滚蛋的,可是在面对眼前明明已经是个女人了,却长着一张孩子脸的她却说不出狠话来。“是律,不是驴。”第一次跟别人强调自己的姓氏,感觉真他妈的怪。还有,自己姓律什么时候这么难叫出口了。
对啊,怎么了?娄兰一脸的不解。这跟她从小说方言有关,后来上学了,再到镇上读了高中,她的普通话在他们村里还算不错了的呢。而她也一直没觉得自己有叫错律政的名字啊,为什么他这是这副表情。
“律总!”
这一次对了,律政也发现,她不是发不对音,而是习惯的不去刻意地纠正自己,就把自己的律总是给叫成驴。
“驴总,晚饭你有想吃的吗?”
就在律政错神儿的时候,娄兰再开口,这一次,律政想要暴走,还想人,要是换成其他人,说不定一脚就踢过去了。
“你,以后叫我先生好了。”还是把姓省了吧,跟她劳不起神,操不起心。要是让人知道,自己闲得在家教保姆念自己的名字,那可真的成了笑话了。
“噢。”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他让叫就叫吧。
律政看着娄兰还是一脸的不解,在一次在心里觉得自己快疯了,“你把‘律’和‘驴’两个字的发音练好了。我会抽查的,合格后,以后发错一次扣一百块。”就不信了,在金钱的诱惑下,她还是说不对,再说了,本来她可以说对的。
“你,你不是吧。”本来要说驴总你不是吧,总后生生的把前面两个字给咽到肚子里去了。看着律政,一脸的不相信。资本家,驴律,驴总,律政,律总……这也要扣钱,他的钱都这样从别人的头上克扣来的吧。
上楼之后的律政有些头疼,突然想起欧阳剑的话,娄兰是个小保姆没错,可是她身上有公主的基因一样的。刚刚她不解迷糊的样子实在是可爱,随着接触多了,也感觉她身上有股精神特别地强大,完全不像她。
算了,可不想被一个保姆左右了自己的情绪,还是做自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