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见跟丢了人也就回了府中回禀给卓文君,“你说跟着跟着人就没有了”,丫头抱歉了回了卓文君一句,“夫人总感觉她像是发现了我似的,一直往人群里钻,我一停她便快走,唯一看到的只知道她是个女子”,“好吧你先下去吧”,晚上司马相如又是烂醉而归,卓文君看着夫君有几分无奈,只得服侍他休息,这边刘陵看着面前回禀的人问,“那个小孩可找到”?来人禀道,“找到了已经带到府中”,没一会小孩便被带上来,心中有些疑惑今天怎么竟然突然那么多贵人都找他,刘陵悠然的看了眼小孩问道,“今日那女子让你去司马大人府中做些什么”?小孩看着刘陵说,那位姐姐只是让我送样东西给司马大人,刘陵一听有些疑惑的问道“是什么东西”?小孩思索了下就是一个香囊,里面好像是个写满字的布,“一块写满字的布”,刘陵自言自语道,旁边的海棠姨娘见小孩答完了,就把他打发了出去问道,“翁主为何对着此人如此上心”?刘陵扫了眼海棠姨娘,“我总觉得和这个念奴娇似曾相识,依着她的年纪我又找不出与她相识的可能,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和东方朔是旧识又是桑弘羊的未婚妻,拉拢一下总有一天会有用,可是没想到,越是接近她越是觉得她很奇怪,莫名其妙的回到长安,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堂邑侯府,第二件事就是给司马相如送帛书,她这样的年纪阅历和身份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海棠姨娘听这刘陵的叙述,突然想到一件事,“翁主我曾经在调教过她的时候谈及卫夫人,可是她似乎对卫夫人有些不屑,还一口说出卫夫人的闺名,我当时也有些疑惑,只是没有多想”,刘陵嘴角上扬莞尔一笑,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念奴娇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会做出多少让我惊讶的事情”。
一早司马相如就要出去,却被卓文君给留住了,两人进了书房,卓文君屏退了左右,司马相如见她神神秘秘有些好奇道,“夫人一早便将为夫请入书房还屏退了左右不知道所为何事”?卓文君将司马相如拉这坐在书桌前,将昨日的事大致说了一便又将手中的帛书拿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如同卓文君刚看到一样,惊讶的站了起来说了声,“夫人这……”,卓文君笑着将司马相如按回到位子上,“我知道老爷很惊讶,我和老爷一样初看到的时候也惊讶的失了态,不过我看倒真是好文,只是不知道此次是何人相助,又是何动机,我派了人跟着竟然给跟丢了,既然此人不想让我们知道,老爷又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文,我看不如将此文献上如何”,司马相如又看了一遍,不可否认真是一篇好文,“只是这样让为夫这样占着别人的文,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为夫万万不能,更何况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卓文君笑了笑,“老爷又何必拘泥这些小节,这样一篇好文,就算不是老爷所作,老爷将其推荐与人也是大功一件,老爷若是不咬死这是亲身所为,就算有一天被人所知看,老爷也不用失了面子”,司马相如想了想“确实如夫人所说,那我这就将这篇好闻呈与馆陶公主”,卓文君见自家老爷这般不淡定有些好笑的说,“那老爷也要收拾利落将此文整理好才能呈给馆陶公主,莫不是老爷就要将这帛书呈给公主”,司马相如这才警觉,“是的夫人说的极是”,为夫这就整理。司马相如这才坐下认真整理了下此文,另外取名为长门赋。
馆陶公主拿着司马相如呈上的文,看了许久泪眼婆娑的对司马相如说,“司马大人果然是大文豪,写的这般入骨三分,我想这也似阿娇的那份孤寂落寞吧”,司马相如有些难为情道,“能为公主分忧是下官之幸”,出了堂邑侯府司马相如走到巷口才停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天还微凉进侯府的这段时间,司马相如全身是汗,自己未曾一口咬定是自己所著,虽然有些不磊落,但终究过了这一关,司马相如这才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司马相如走后馆陶公主就让董偃将赋抄写传与各地,没多久长门赋便传遍长安的大街小巷就连坊中也在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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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长时间都没有思绪,好想弃文,但是每次想起总感觉自己该做些什么,最开始以为写文章不就敲敲键盘的事情,当时大致的线路已经有了,就是细节扣不出来,原来作家真不是好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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