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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闻言把荷包拎起看了看:“还是郡主有眼光,我倒真得没有注意过这荷包,还以为是司马家姑娘都用这样的荷包呢;原来,我那小妾身边就有一个差不多的。['书`]”
经过紫萱一问、方生一答,司马云给方生送信的事情便成了板上钉钉。司马明的嘴角一抽一抽得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紫萱猜得不错,他认得那是司马云亲手绣的荷包——因为他这个女儿手生得巧,时常会做些荷包之类的小东西放在身边准备着送人。
用亲手做得东西送人不会显得过于随意,自有一份诚意在,且还能得到人们的交口称赞,能为其传个美名儿。司马云只是想自己的好名声能传到萧家、传进水慕霞的耳朵中,能让他记得自己这个云妹妹罢了。
司马云做得荷包很多,自然也少不得拿出来打赏自己贴身的丫头们,也是对她们的一份荣宠;可是她千算万算,机关算尽也不会想到,当日她急急忙忙让丫头们收拾那些金银之物,自己去忙着写信时,她送出去的荷包会在丫头的手忙脚乱中装了那些贵重之物。
她送出去的贵重之物一看都是女子的,不过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少不会随便让人认出那是她的东西;至于信,她也不担心:方生不可能拿出来得,因为他和司马家已经成了死仇,自然恨不得看司马家的热闹;何况,她予方生还是有救命之恩得。
只不过司马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心是最复杂的,这也是她不如司马霞的地方;如果是司马霞绝不会亲笔写信告知方生,因为她最不喜得就是让人拿住自己的把柄。
司马云自作聪明,她的丫头又着紧错,才有了司马明现在的难堪;信上的字他认得,司马家没有几个能认得出来,因为这是司马云左手的字,也只有他和其夫人、还有司马云的两个贴身丫头知道而已。
东西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司马云的,但是一看就是司马家的东西不假,而那个荷包他认得啊,千真万确是他女儿司马云的:如果只有荷包可能是方生他们陷害,因为司马云送出去的不少;可是这信却绝假不了。
司马明的恨不得一把撕碎了手中的信,最终还是用力的揉做一团掷到地上狠狠的踏上去:“这信绝不是云儿的手笔,这些东西虽然有些是我司马家的东西,但天知道你是得自哪里——我们司马家每年送出来的这些玩意儿可不少。()”
他说到这里讥讽的一笑:“当然,方生你是不懂得,因为你算不得真正的世家,哪里知道我们逢年过节都会专门让银楼弄些小玩意送人、同时也赏给府中的下人呢。”
把脚下的信狠狠的踢出,看着司马家的人把信拣起放好他吐出一口气:“老夫就不应该听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哼,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完他这才真得甩袖子走人了。
他相信是一回事儿,但是在众人面前是不是承认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今天司马家丢人已经丢得足够了,他不想再被人笑一个教女无方。
该死的司马云,看他回去之后怎么收拾她——司马明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恨不得现在就拉过司马云来,一脚就把她踢出去。
“司马大人,你走错方向了吧?”水慕霞的声音再次传来:“那边回司马府可要转多半个京城哦;您当真是不记得回家的路,在下让人送一送也是地主之谊,你何必同我这么客气呢。”
司马明气得头晕脑涨,想回府的时候也没有看方向抬tui就走,却不是回家的那边;再听到水慕霞的话他更为恼恨,转身走过司马霞身边时低低的道:“你还活着现什么眼?!”他把怒气发作到了司马霞的身上。
司马霞本就在伤心,再听到父亲的话反而抬头:“女儿谢父亲关心,定会好好活下去。”仇人想让她死,亲人也想让她死?她偏不死!
“留步,司马大人请留步。”水慕霞笑眯眯的开口:“司马大人就是这么急,在下的话没有说完呢,您对方生怎么进得城,怎么娶得妻都不想知道了?”
紫萱听到请留步三个字,忽然想起了封神榜上那句最有名、最有杀伤力的话:道友请留步——不知道司马明被这三个字留下来,一会儿会不会气得当场身亡。
司马明头也不回:“你们的胡说八道……”
“丁老将军。”水慕霞淡淡的开口:“没有丁老将军的相助与指点,方生岂能进得城?只凭司马三姑娘的一封信,可不能让城门的兵士们网开一面——方生的路引被司马霞烧掉了,他这一路上如果不是有人给他帮助,司马云的算盘就要落空了。”
司马明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说什么?!”他没有想到丁老将军会暗中相助方生:“绝无可能。”他说得斩钉截铁。
水慕霞摇头:“最可怜的就是司马大人这样的,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说好话;方生啊,你怎么一路通行无阻的,把那文书给司马大人瞧瞧吧。”
“丁家家仆!”司马明的眼睛猛得一缩,把文书收到袖子里,看也不看萧停香父子,也没有对紫萱行礼,大步就向人群外挤去。
紫萱淡淡的道:“君臣大礼啊,司马大人还用得我着来教?”
司马明回头看向紫萱:“你、你……”他没有想到紫萱还会计较这些,今天司马家输得很彻底,什么好处都让朱紫萱等人捞去了,居然还非要他行礼:“顺风之时莫要太得意。”
紫萱看着他:“我们的确是赢了,你司马明是一个女儿成了妾、一个女儿成了内jiān,司马家一族的体面也被大家踩到了脚下;可是,我就是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因为今天是我们赢了。”
“司马大人,要走可以,这个头你总是要叩得。”看着司马明她抬了抬下巴:“就算你今天再搭进来两个儿子,你一样也要给本郡主叩头才能离开。”
存心的折辱啊,司马明的腰忽然间硬了许多,盯着紫萱一言不发。
紫萱缓缓上前:“司马家再丢了人,你司马家主今天也要拜伏在本郡主脚下,本郡主今天心头的一口气才能顺得过来;不要说什么不要太得意,你我两家不死不休,又何须对司马家主你太过客气呢。”
萧停香此时忽然抱了抱拳:“郡主,臣府中还有急事就先行告退了。”
紫萱微一欠身:“萧大人慢走。”今天的萧停香还算是水慕霞的父亲,也让紫萱对其客气了三分。
司马明看到眼中心头更有气,可是紫萱是堂堂的郡主,他只能跪在地上对紫萱叩头:“臣,告退。”
紫萱看着他半晌才道:“司马大人太多礼了,起来吧,不送。”
司马明带着一肚子的怒气与恨意走后,方生带着一妻一妾也走了;钱家大门外也就渐渐的重新安静下来,而钱家叔侄却还是不见身影。
跟着方生走时,不管司马霞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不想低下她世家女高贵的头,她也只能跟在方生夫妻身后,同时还要承受众人的指点与谩骂。
紫萱忍不住也伸了个懒腰:“方生还对你说什么了?”
“司马霞以后不用我们烦恼了,他之所以要救下司马霞,不只是为了声名二字,他就是想要让司马霞求生不得、却也求死不能;”水慕霞伸懒腰:“回去吃茶,渴死我了;方生,可算是把司马霞恨之入骨了,以后她的日子用水深火热都不足以形容了。”
他的目光闪了闪:“方生现在也不算是个坏人,至少对我们来说不是,因为他无害我们之心,也摆了丁家老狐狸一遭;但是,我不喜欢他。”
紫萱也笑了:“想来丁老狐狸现在气得也不轻,没有想到布得好好的一个局,环环相扣最终却在方生这个最为关键的人身上出了差错;他常自诩识人断事上有独到之处,却不想今天在yin沟里翻了船。”
“不知道有没有气得吐血三升。”她哈哈大笑:“如果能这样气死,倒能让我们省下不少力气。”
水慕霞微微一笑:“这天地间就没有算无遗策之人。就如今天,连钱老国公和天佑都被弄走了,却还是没有如了丁老狐狸的意,这就叫天意了。”
丁老将军此时果然心气不顺,城府如此深的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最终也无法平静还是狠狠的一掌击在桌子上;他是真得没有想到事情会再次有变化:那个方生明明满心全是恨,而那个蔡shi郎也满心全是往上爬——这两个人怎么转个脸就把他给卖了?
他卖人的时候多的是,可是被卖却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啊。越想越气,一掌又要击在桌子上时,门被推开小妾彩羽进来:“老爷,你进把自己关了两个时辰,这个时候太阳都要下山了,你不饿也要知道妾的担忧啊。”
丁老将军原本想发作的怒气,在看到彩羽时缓了缓:“你怎么过来了?”
“老爷,这次怕是踩到了他们的痛脚;”彩羽把饭菜摆好,一句话就让丁老将军把怒气散了个干净:“如今,还是想怎么利用他们要找老爷麻烦的机会……”话没有说完,就听外面一阵吵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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