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二人被带到这样没有了外人监视和左右两边相押的绝处,要是真想要趁机逃脱开来的话,就凭眼前这四个鬼魅山魈想要阻止得住他们二人的话,那可就是有一点言过其实了。
好在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此时并没有想着要趁机逃走的意思。看他们二人此行的真正目的和表现,就应该知道他们二人这一次是必定要与他们四个头儿的主子‘五煞山魈’直面面对的了。那里还有什么逃避之法来为他们二人宣道呢?
但是就凭眼下几人这种行走的做法和行进速度来说,又实在是让二人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和困惑?这难道是他们二人就要去面对的‘五煞山魈’,竟然是喜欢住在这样崎岖而又蜿廷曲折的山道绝顶之上的呀?那他岂不是成了他们眼中的孤岛里的枭雄了吗?不会是‘五煞山魈’这个名称就是这样堂而煌之的归附而来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五煞山魈’的镇守使大人也是生长得大奇怪了。这那里有一点人为的气息呢?活脱脱的就有一种让人见而不疑的山毛子精神和宿影了。
但是,眼下尽管二人对这些异类居住的地方大感不同,有如鬼使神差一样困惑和抗拒过,可是再想到即将要直面面对那个神秘而又充满邪恶的‘五煞山魈’的时候,二人内心突然涌起的波涛海浪之心又莫名的被自己压抑了下来。
“什么人?竟敢来惊扰咱们镇守使大人的安枕清梦?你们是不是嫌自己活得不耐其烦了?”
就在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对眼前之势和脚下之路大感困惑的时候,绕过前边一个不远处的小土堆上,突然传来了这一声凄厉的瀑喝之声。接着就见得在那小土堆的后面突然涌现出一队大小不一,形情各异的鬼魅山魈来?但见得他们一时齐刷刷地盯紧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的脸上,就好像如临大敌一样,不敢再有丝毫的放松和懈怠了。
“各位兄弟,请你们千万别误会了!咱们可是奉了主子‘五煞山魈’的命令,押解着尘世间闯入咱们魔界的这两个异族之灵来听候发落和差遣的。”
一时声落话止,就听得这边那个领头的主儿回言怼怂道。那一袭正气堂煌的气慨,好像也给了前边那一撮鬼魅山魈十二分的胆定之气。他们几个只是奉命押解二人前来的,而不是来找主人镇守使大人麻烦的。
果然,听得那领头的主儿这样一开腔,前边那小土堆之上的一众鬼魅山魈果然放低了所有的守护警惕,一齐闹哄着直向几人这边全力看过来。当中见得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异于他们的一般模样,就听得他们当中又有鬼魅山魈高声尖叫道。“哎哟,那个闯入咱们魔界的异族之灵,果真是生得与众不同、美眉巧目的了。”
“等一下,要是那个女的被咱们的的镇守使大人,硬生生的留下来做了压寨夫人那才见得好呢?这个男的生长得也俊,就是不知他娶过亲没有?若是他能和咱们‘七煞森林’有大主儿‘紫衣仙魔’配成对儿,那才称得上是咱们魔界‘七煞森林’的绝配呢。否则,若是放生了他们二人的话,那可就是咱们魔界的一大损失呢!”
可是,还未等小士堆那边那个多嘴多舌爱说话的鬼魅山魈语带诙楷的停落下来,就听得他们当中有个年长的鬼魅山魈反驳开了。“哎哟,小母狗,就你话多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吧啊!这是你一个小不垃圾该管的事吗?我看啊你还是多替你自己想一想吧!整天像个疯疯巅巅的发情母狗一样,东吠西犬的,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没成想刚才那个被这个年长一点的鬼魅山魈这样一通狂刷,直接就见得那个被他狂谑成小母狗的鬼魅山魈,即时像瀑发出了心中所有积蕴的怒火一样,马上就向那个年长一点的鬼魅山魈拉起了吵架的架势。但听得好个稍小一点的鬼魅山魈狂怒道,“老东西,你就别倚老卖老了。其实你和咱们都是一个鸟样,没有什么好出奇好胜的资本。如果你想凭着自己一点年长的年龄就想来欺负我的话,你做的这个梦也大好了吧。”
“我不是一任人摆而的小母狗,我要做一只拥有自己独立思维和方式的小母狗,永远都别想我像你一样,只会以已之长哧人之短!”
果然,那个年长的被那个他自称为小母狗的鬼魅山魈这样一通狂刷,马上就怒将起来瀑喝道。“你上该死的小母狗,这里是你该来指责我的地方吗?还不赶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好好的看守好这个天险天桥之地。若是让你这个母狗放松了警惕,那些渡劫的精灵或魂魄从这里偷渡了过去,我看你怎么向咱们的镇守大人‘五煞山魈’交差去。”
“到时候你可别告诉我,我没有警告过你,把所有的过错都往我身上推。”
“放心吧,死瞎眼,就是让咱们的镇守使大人把我吃了,怨不会向把责任往你这个瞎眼狗的身上推的。毕竟,你还没有生就担当那一份责任的肩膀。把责任推给你,还不如我自己死命支撑定去。”
等那二鬼魅如此一闹,果真就见得在那小土堆之上,不等那瞎眼狗把一通怒气之话说将出来,小母狗就已经把一肚子的苦水倒将出为了。那仇中带恨的怒气就仿佛是完全散泼出了她心中的委屈一样,再由不得那个瞎眼狗来牵制自己了。
但是,就在小土堆之上二鬼这样剧烈交锋的时候,这一边的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已经在那四个鬼魅山魈的押解之下,不声不响的走到他们的跟前了。那二个正在争吵着的鬼魅山魈抬眼一瞧,年长的那个马上惊得立即狂跳起来哑声连连说道。“你们,你们,怎么都不等咱们这边的人允许了才过来呢?你们这不是先斩后凑,乱弹琴吗?从那里学得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了。”
突然被那二个一大一小的鬼魅连声责问起来,见得他那凶恶的情形简直就是没有一点可以通容的意思。那四个押解着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的鬼魅山魈,被那个立在小土堆之上年长的鬼魅这样一骂,
一时正陷在那怒火中烧而无处可泄万般愤怒之中的四个鬼魅,果然就像是引瀑了一只装满火药桶的火山瀑发一样,立即把那隐藏在万分怒火之中的愤怒切底瀑发了出来,上去就是挥动他们几个的一双在手,狠狠的就向那年长的鬼魅山魈打去。
“叫你多嘴多舌,咱兄弟四个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辖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呢?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可别怪咱们兄弟了。”
没想到那个年长的鬼魅山魈被那四兄弟一顿狂追猛打,顿时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马上瘫软了下去。就像一只癞皮的落水狗,一时又嘹起他那沙哑的嗓子,没命的向着那四个挥拳如雨的鬼魅山魈狂啸而去。
“你们竟敢这样来围殴我、就不怕我在咱们的主子那里告你们的黑状去吗?你们有什么权利来这样打我,况且我又不是你们的气筒!”
“哼,咱们四个打都打了,你又能怎么着?谁叫你这样多嘴多舌呢?没见咱们几个现在正是愁眉苦脸,没有一点笑容的苦逼时候吗?谁叫你们偏偏撞到咱们的枪口上了。咱们四个若是连这样都不惩罚一下你的话,那简直就是没有天理了。”
此时,只听得那四魅当中,那一个领头的头儿一时急言直说道。看他们那一副火急火燎的架势,好像根本就没有把那个年长的鬼魅山魈放在眼中一样,只等着他自己在这里无端的哭诉就好,谁叫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招惹了他偿几个呢?那不是活该他自作自受的话。
然而,就在眼前这种不明不白的形势之下,尽管在那小土堆之上有几个把守关卡的鬼魅山魅见得此状,心里犹是有一些不服气的结果,但是,此时此刻谁也不想去招惹那四个已经切底瀑发了震怒的鬼魅山魈。好像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的举动,马上又会在自己的脸孔上添多一个响亮的巴痕来。而那个刚才与年长山魈较上劲的小母狗,此时此刻虽然心中也潜藏着一股就要瀑发出来的怒气。但是,终见得她整个身子在一翻不规则的扭动和顾盼之后,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落下一点话语来。
见得那守护在小土堆之上的鬼魅山魈不再有人出声与已相抗,那四个押解着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的鬼魅山魈,即时又怒不可遏的押起二人往前走了下去。那被狠揍了一顿的年长鬼魅山魈见状,刚想要阻止开来,但是一手摸到自己刚才被揍得火辣辣的脸上,霎时又停止了下来,再不敢向前多说什么了。
二人见得此状,真不知自己的心里现在苦还是甜的,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诉说和表达了。左白枫只得呵呵地冷笑一声,忽然对游神女魔说道。“漂亮姐姐,咱们这到底是到了那里啊?居然管理得这么混乱?看起来好像谁的声喉大谁就是爷们,谁的拳头硬谁就是正主儿,才不管你是主子还是什么名不见经的小鬼呢?”
“这那里像是‘七煞森林’之中‘五煞山魈’的镇守之地啊?简直就像是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谁想爱干嘛就干嘛,谁也碍不着碍了。只要不死,你总会有出头之日!”
那二个鬼魅山魈听得左白枫这样一说,好像顿时吓得一身顫魏魏的扭曲起,急急的扭回头对着身后的另二个鬼魅生魅说道。“兄弟啊,看来咱们这一回遇上麻烦事了。这两个尘世闯入魔界的异族之灵,居然还能这样调侃于咱们,还真她娘娘的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