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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最后落得的结果嘛,咱们的顶头上司紫衣仙魔会不会直接出手灭了你的威风和荣誉,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不是紫衣仙魔,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她肚花花肠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唉,那如此说来,连苍龙大哥也认为是我‘北面玄乌’大过做作了喽?那我可真是哑吧吃黄莲有苦难言了!那也好吧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多余而做作的,那我也不想多说了就此作罢吧!”
‘北面玄乌’一时幽幽落幕的说道,再也没有了以前那些神乎其神的神气。不过看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通垂头丧气之态,想必此时此刻的他必然是感觉得十分悲衰而无奈了的。但是,由于他‘北面玄乌’仍然是算作‘四象魔阵’里的一员,在这一时之间那为首‘东方苍龙’也不能拿他怎么办而已。
那当然了,换谁站在‘北面玄乌’这样的位置之上,被人家当面这样一通无缘由的死命驳斥开来,心里自然是无法一时接受别人这样一通重重打击的。即便是他‘北面玄乌’真的有一些错,那也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而不值得拿来当事说的错误罢了。就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紫衣仙魔来惩罚于他同,细算起来顶多也算作是他‘北面玄乌’油头舌滑,善于巧言令色而已。若是真正治起他的罪责来的话,只怕也是嘴上严厉而手中无凭。
对于他自身的这一点,“北面玄乌”多少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毕竟,他没有犯下什么大错,顶多是在与‘南面朱鹫’相爱相亲这一过程中有一些出格而已。但是,自古情爱缘由本来就是一件很令人显得爱昧而不霞瑕的事情,就连天地人三界之中的神灵圣人也都是难以逃得脱这情爱的诱惑的,那这世上又有谁可以真心去呵责一个为自己所倾慕的情爱之心而全力以赴的人呢?
但是,眼前之势确实不像是‘北面玄乌’为自己的情爱之事所想的那一样简单了。因为他们三魔此时此刻所面对的对手,毕竟是从尘世之道强闯入魔界‘七煞森林’的左白枫和游神女魔。她们二人一心要闯过由‘东西南北’四魔所把守的‘四象魔阵’这最后一关,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魔界的‘绝情谷’,寻找为他寻情千年而来的‘白子荷’的阴魂真体。
想来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为了完成初心之愿,自然是志在必得而不会避违嫌让的。这就是真真实实摆在他们南北东三魔的现状,如果他们三魔此时都不会择时而进的话,只怕眼前就没有那么多的谎诞之事发生了。
但是,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如果的假设,只有眼前之景的真实存在。所以对于作为他们四魔之首的‘东方苍龙’来说,他能够凭着自己对‘四象魔阵’的热爱和荣誉,很自然而然地就挑拨出了这一些事情来说。
可能‘东方苍龙’的目的并不是单单指向‘北面玄乌’一人,而是通来‘北面玄乌’的本身之事来提醒,或者言明眼前与左白枫和游神女魔相斗之事,已是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否则,只要稍微放松下来,输的就不是左白枫和游神女魔这一方,而是他们三魔联手的那一方了。
很可能是‘东方苍龙’明白或者预先看到了这潜在有危险一点,所以他才这样特意拿捏出‘北方玄乌’来做说辞。然而眼前之势也正是因为他及时提醒了‘南北二魔’和那一个汇聚三股魔力而成的人影,才让他们二人一影在这万分危急之中冷静了下来。而看着眼前就要被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联手攻破的阵势,三魔和一影顿时又摒去了他们之所有的恩恩怨怨,一时又齐心胁力起来共同使出自己的各种大招,直接就向场中的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攻将上去。
此时,就听得那条‘东方苍龙’悠悠的大声说道,“左白枫,你认命吧?别以为你们二人刚才破了咱们那一团火焰之阵就万事大吉了,其实真正厉害的苦头还在后面悬挂着呢?就看你小子现在怎么样选择和割舍了。”
“哼,东方苍龙,你真恶心,居然这样无耻到了极点。”新世界
听得那‘东方苍龙’一打开了话砸子,而且还说得了这样认真的话题,左白枫顿时张嘴就冷笑道。“东方苍龙,打自从咱第一次相遇到今,你那一次不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们二人无能吗?既然连你们都这样坚持下来,那我又何必再在你们二人的身上浪费时间呢?咱们只要撸起手臂直接开打就是了,何必再向我说一声殃及无辜的回头惮呢?”
“哈,哈,若是你们三魔真有什么大本事的话,我看不用我左白枫说再多的言语,你们就已经使用你们的绝招把咱们二人办了。还会留到现在让我二人在这里与你们对仗吗?这简直就是你们的不打自招!”
唉,本想乘着借此说话之机狠狠攻击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一翻的,没成想自己三魔的真正意图还没有发挥出来,就被人家左白枫一句话语半道截杀了,而且还吓煞得南北二魔一时不心有余悸的暗暗叹息道。“唉,真她娘的,咱们也算是动民凡尘之心的人了,可为什么与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相比就差了那么多呢?难道咱们当魔当妖的就不配拥有尘世间的那一些凄美的情爱故事吗?”
“为什么啊?同是天地间六道轮回的主人,为什么咱们这此做魔做妖的就不能拥有自己最美丽和最凄婉的爱情呢?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咱们的惩罚或者倐修炼不够吗?我不服,就是不服!”
但是,就在这场面之上还没等那南北二魔不服气的吼叫声音落下来,就听得外头的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男子的厉斥之声。“哼,你不服啊?你们南北二魔有什么不服的,我倒是想听听你们二魔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说着竟是漠然一笑,显得很是得意洋洋的又脆异的冷笑道。“哼若是你们南北二魔不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那可就不怪我这个‘西方折虎’不给你们情面了。”
“紫衣仙魔好端端的叫你们镇守在‘四象魔阵’里,你们二魔却心生情仇爱恨之志,而且还怠慢她分配给你们每一个人的工作和职守。更可恨的是你们南北东三魔居然敢用三股魔幻之力来变化本尊战神,这逆天之劫你们让我如何下得了台啊?再说了,如果咱们‘四象魔阵’里的人都像你们这南北二魔一样,为所谓的危情滥爱而不尽忠职守的话,你们叫我这个‘西方白虎’如何才能平息本尊这个冲天之怒啊?”
一时之间,听得身在远处的‘西方白虎’就这样气势汹汹的发起了雷霆之怒,而且看起来好像就是要大变天和山崩地裂的样子。场面之上的南北东三魔和那个由三股之气幻化成的假影,即时惊得惶然如跳入那冒着利刃寒光之气的刀山火海一样,各自奔忙着自己内心的假想之词,一时喋喋不休的在喃喃自语道。看他们三魔这突然自乱阵脚的场面,就好像是在各自为政的自我状态之下,先力求自保了再作良图吧!
果然,再次被南北东三魔和那个魔幻之影刚刚笼罩上来一层幽蓝之光,而且好像压抑得有一些困顿而难以自拨的左白枫和游神女魔二人,仿佛是终于等到了一场反击的好机会一样,当即就趁着这三魔和那个聚气成形之人在自乱阵脚的同时,马上就发起了一场突然的猛烈反击,硬是把那三魔刚刚笼罩在二人头顶之上的那一层幽蓝之光和零星碎火再次击碎落来,切底把笼罩在他们二人头上的所有三魔之法和那一团浓火烈焰消失得怠尽而干干净净。
那三魔见状顿时又是疑然一声惊叹,同时又不约而同地看上了那个由远而近渐渐走来场中的‘西方白虎’。但见得他们三魔那一副古怪而又憎恨甚至是不敢发作开来的苦逼表情,此时就像是每一个魔煞的脸上都长着一个大大的苦瓜脸,大有正处在那苦逼而又焖骚得不敢瀑发开来的密封时期,而那最终的结果就只能是各自骚焖着一腔不敢言瀑的郁闷苦逼之气,在正对着你我他三人大眼盯小眼的无奈悲剧之中了。
见得那三魔即时现出的一副副苦逼之状,就像是‘西方白虎’欠了他们祖宗十八代的花花白银一样,怯怯的想想略微牛逼一下自己的神态,或者试探性的想问清一下眼前事情的最后决断方案。但是等他们三魔真正要在‘西方白虎’面前强硬一回的时候,又见得他们三魔像是老鼠见了猫猫一样,一个一个的躲将起来而且还好像是有多远就躲多远了。而那害怕得干瘪的牛叉样子,已经是几乎看不出他们三魔和‘四象魔阵’的魔煞有什么关联了。
然而眼前之状,一时气得那正渡步走过来的“西方白虎”一声恶狠狠的咆啸道。“哼,你们全都抬头看一下你们三个,现在像一个什么样子了?还敢自夸说自己是七煞森林中‘四象魔阵’的镇守魔煞吗?只怕混到你们这个悲惨样子的时候,所有‘四象魔阵’的面子和颜面都被你们丢得水消失怠尽了。”
“就连我这个被外人捧为‘西方战神’的白虎,只怕也逃不脱你们一样被人看贬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