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既然冥王有此美意,那么咱们做兄弟的也不好再勉强,一切就当顺从大哥之意得了。”
那蟹子精此时又奔出来强言笑语的说道,然后转身从桌上端起一杯温酒,又隆重的敬上了那正座之中显得颇为得意洋洋的冥王。而那冥王此时此刻就好像是打了胜仗而凯旋归来的将军一样,把自己这一翻美美的得意之情捧得高高的,就像特意在众人面前一通无限摆显。“哈,哈,不论怎么说孤王在此还是要感激各位兄弟的仗义相助的,但是孤王在此也请诸位兄弟相信孤王有能斩征服得了此烈性之女,决不会让诸位兄弟看孤王笑话的。”说到此,那座中的冥王一时又连忙端起八仙桌上的酒杯大大列列地敬上了大家。
此时,厅中的诸鬼妖魔听得那冥王如此一说,并且还端起酒杯一连敬上了自己,似乎诸魔都觉得在人家如此喜庆而热闹的婚宴之上,若是过于偏执自己或者个人对主人的要求,可能就显得有一些喧宾夺主之嫌,甚至还有可能引起在座诸魔恶鬼的反对,所以大家一时也没有了什么强烈的反对之意。就好像全是意料之中想好了一样,总是按着他们此时心中所幻想的那一结果发展而结局。但是座中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不大信邪的人,此时他已端起自己桌前的一杯洒水,直接站将起来敬上当中的冥王说道。“冥王,为了更好地摒息兄弟们对你的过多担心,我有一个最好遥办法以让那个烈性的白妞儿自己都要倔服于你。兄弟就是不知冥王想不想听我来说一说了?”
可是,那场面之上还没等说话之人停落下来,就已经听得厅中的一众妖魔鬼怪喧囔开了,特别是那端坐在正中央的冥王这时也冷冷地哼道。“哎哟,狼王兄弟,这事儿你还有什么特别法门啊?不会是教兄弟我对那小妞儿强用武力来威胁吧?若是那样的话你最好就不用多说了,兄弟以为那样只会适得其返的。”
一时听得那冥王顶将上了自己,并且连失意外阻止了自己想用瀑力征服别人的办法以,那野狼怪此时倒也显得有一些莫名的无奈。可是眼前之势自己已是成了奇虎难下之意,他若是此时退缩开来必定会成为厅中众妖魔鬼怪的笑料。为了避免发生这样尴尬的局面,那野狼怪即时把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的冷冷说道。“冥王啊,那当然不是了,兄弟我岂能加害于你呢?当然是为了帮助你顺利解决眼前这个烈性的白妞儿了。”
“若果我儿狠王生了害冥王的心,那岂不是让我从此遭人唾弃,被人取笑而瞧不起了。这样有损于已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做呢?所以请冥王和各位兄弟大可放心,我不会愚蠢到这么可耻的。”
“唉,狼王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咱们也大可放心。不过在此还是需要狼王向大家做个说明,你那治人的法儿到底是什么东东?竟然能让那烈性的白妞儿就此倔服冥王!”
见众妖魔一时问诘上了自己,好像很是愿意听从他的说法一样,那野狼怪很是坚定的喃喃自语道。“其实我也是没有什么特别高明方法的,不过你们可别忘记了刚才我在进入冥王的‘幽冥地府’之时,顺手捉信住了两个前来潜入‘幽冥地府’的外族之人。”
“我想与其在此与那个烈性的小白妞多费口舌之劳,还不如就拿这两个外族潜入之人来做试范的结果好。”
“啊,什么试范的结果啊?”听得那野狼怪如此一说,那端坐在座上的冥王即时又好奇地追问道,好像也很想知道那野狼怪的肚子里到底想的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馊主意。
“就是杀鸡警猴啊?刚才冥王不是说送还我那两个潜入‘幽冥王府’的外族之人吗?那我现在就把其中的一个在这个烈性的白妞儿面前杀一个,看她是怕也不怕啊?”
那野狼怪一时好像长着长长的得意之样说道,见众人一时没有反对他此时的现说,马上又抬高声音说道。“而且我刚才也听冥王说过,这个烈性的白妞儿好像仍然在等那个为她寻情千年而来的少年人啊?我相信这两个能够在这个时候混入冥王府的外族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少年男子。”
“现在咱们就把这个男子抓进来在她面前惩处一下,看看这个烈性的妞儿有什么反应?若是她看了咱们对那小子的手段没有什么意思的话,那就说明那小子可能不是前来寻她的千年旧情人。若是这小白妞看到咱们对这个少年男子处刑而表现得激烈的话,那这小子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为她寻情千年而来的少年男子。”
“这样冥王就可以把他拿捏在手,想怎么样惩处或者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都可以了。如此一来,岂不是省了咱们兄弟对冥王的一场空自担心。”
“妙啊?这真是高妙之极了。”
“狼王,果然就是狼王。做起事来果然比咱们都想得周到而狠毒?”
“冥王,你就按狼王兄弟所说来做一遭吧。这样也倒省了兄弟许多事儿。”
一时间,大厅之中突然又涌起了各种喝彩和捧迎之声,好像在表面努力恭维冥王的同时更多的则是在暗地里称赞那野狼怪一样,所有的妖魔鬼怪此时似乎都冷落了那个与冥王平座而穿着一袭红装的娇艳女子。
“唉,狠王,你这又叫什么法子啊?和那血腥做法有什么不同吗?我怎么看着都是用瀑力来解决的啊,她以后可是你们的嫂子了啊?就不怕她日后找你算帐吗?”
那冥王一时又在众人嘈杂之声中说了开来,一副不愿企及的样子很是表现得低迷。
“冥王,兄弟我这给你想的可是他们尘世间争王称霸之中最常用的一招,名字就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冥王你就可以釜底抽薪此之法,来挟那少年男子让这个烈性的白妞儿为你所用了。”
“这还不好过冥王和众位兄弟所提议的那一些破事儿吗?什么先送入洞房再来喝酒的招数吗?这可是提人耳儿而治人周遭的好事啊!冥王,难道你不想这样执人牛儿吗?”
被那野狼怪这样一通相说,那冥王一时也心情摇摆起来,只见他猛然抬头四顾了厅中众人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点头说道。“嗯,狼王这‘挟天子而令诸侯’之计果然高明,就是不知道你刚才所抓住的那一个少年男子,可是这个白妞儿的千年寻情之人。”
“冥王,这个问题简单得很。至于狼王抓住的那个少年小子是不是这个白妞儿的千年寻情之人,只要冥王一声令下,把那小子马上带进这婚庆之大堂上来一验便知,何必在此多费这口舌之劳呢?”
那蟹子精哎呀一声长叹,马上站起来恍若似梦的说道。但是,眼下之势仍未等那冥王再作出判断开来,那意气正盛的野狼怪即时又快速地插言道。“唉,迪事儿就不费冥王多心了,交给小弟我来处理就好。况且之前冥王也应允我说过,是要把那两个外族之人送给我做练手的。”
“现在冥王正处在新婚欢喜之际,不宜多作劳动。这事儿还是由我马上就去处理得了,你们休得在此再多言。”
野狼怪说着,果然向众人一拱手直接就向厅外走去。
过不了多时,就见得那野狼怪一手捏着左白枫再次笑哈哈地走了进来。进得厅前即时站住,立即就把捏在他手中已无力再挣扎的左白枫往那冥王和亲排而坐的女子面前一丢,马上就听得一声硼隆大响,左白枫这小子被野狼怪拿捏得像一团泥子的身体,即时像一个会弹跳的蹴鞠几度跌落下来。见得那左白枫此时的惨状,众魔鬼一时不禁的猛然哄笑起来,有的笑得前昂后俯,有的笑得捧腹捶胸,更有的像是一个哇哇大哭的和一样,居然一时半会都歇不下来了。
喧闹的嘈杂之声,又一次从这清寂的场面飞驰而过。差不多直接就让他们忘乎所以的忘记了自己各位都是来干什么的了。
尽管场面又陷入了这一众妖魔鬼怪的肆谑之中。但是,一直端坐在那冥王右边而身着一身红装的白纱靥的女子,直到此时此刻也没有见她露出过一声细微的叹息或尖叫之声。可是让厅中众妖魔鬼怪显得十公不解的是,直到此时此刻那野狼怪把左白枫像丢垃圾一样丢落在厅中的时候,才猛然见得她整个人的身子突然不住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就见得几乎要在众妖魔鬼怪的面前掀起自己罩在脸上的那一层白纱惊呼而出了。但是,但是的最后可能是她突然回想起那个野狼怪说过的话而又忍痛放弃了。
因为在那红衣和白纱袭靥的新婚女子脑中,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嗯,狼王这‘挟天子而令诸侯’之计果然高明,就是不知道你刚才所抓住的那一个少年男子,可是这个白妞儿的千年寻情之人?”这不是明摆着众妖魔鬼怪要拿他来做自己的威胁牺牲品吗?这认与不认之间不就是一道难过的嵌吗?她岂能轻意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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