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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白子荷终于想得了明白,自己这一次落入二仙这样丑恶之人的掌中,大概已是凶多吉少!要想逃离他们的魔掌,恐怕要得花费一翻周扎和努力了。
想到此,白子荷的心里真是感到有一丝后悔,刚才她就不该这样自信而大意,弄得把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危局之中,一时竟然受制于人,更让她感到可恨的是此时非但没能求自己逃离苦海,而且连她此时此刻最挂虑的左白枫也不能护其周全了。
白子荷的心蓦然疼痛起来,不为自己,只为她经历了五百年之劫的心爱男子不受一点风霜和雨雪。
但是,这样的悔恨之心对于此时的白子荷而言,已经是没有任何取意义了。因为在她没有脱离眼前这种困厄之前,一切的愿想对她来说似乎都是遥不可及的镜中花,水中月。
某些时候,一切都是那么遥远而脆弱,生命之花却经不起这一般的摧折。
然而,让白子荷更感到这个红尘可怕而恶心的事,竟是在她刚刚降临而又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偿红尘这些快乐而灯红酒绿的时候,却先让她感受到了人心的险恶。
连那些看似高大上与她一道修仙学求道之人,居然也隐藏着一副丑恶的嘴脸,包藏祸心,进而煽动民众的切底仇恨勾害于她。一个赤果果的目的,就是要借机吸食她千年的灵力,为已所用。
而白子荷眼前所面临的二位驱魔大仙之人,正是这样无情施害于她一个异类结合体的可恶之人。
此时此刻,白子荷真是嫉恨于这二位驱魔大仙不可告人而又肮脏不堪的最丑恶的目的。不但勾害了她,而且也陷害了一个无辜的清白学道少年--左白枫。
这是白子荷心中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如果真的可以她希望所有的罪过都由她来承担和顶替,所有的快乐和幸福都聚围线在他的身旁,她愿意用她的一切换取他一生的快乐无忧。
但是,这一切的美好如愿都是假设在她没有受制于二仙之前,如今最要命的事情就是她白子荷若要如愿以偿,就必须得依靠自己的能耐先脱离了眼前的这一切苦厄,她心中刚刚所有挥画的愿想才能一一实现起来。否则,今日之祸足以让她切底绝望,不但自己魂消魄散,而且也多了一个陪葬的牺牲品。
想到了这一层,白子荷的脑中猛然又闪出左白枫这些时日以来,与她有过相遇相处的点滴画面,正如她此时此刻的心境一样,充满了甜蜜与忧伤,迷茫与惆怅,恐惧与憔虑……
这是白子荷初临人间所未想到过的,历却五百年之苦换来的竟是这样无比痛惜的回眸一犀,而又匆匆
从她的眼前和心中悄悄流走,任凭她怎么抓也抓不住,留也留不稳。
此刻,满心的恨意猛然从白子荷的眼中喷射而出,直面她眼间这一团弥漫的血色烟雾,遮没了与她历却五百年之苦才得与相见的左白枫。
一时之间,湍急而愤恨的心情没有让白子荷多想,她就擎起双掌,口中念动‘风雷闪电劈邪挪移大法’的咒语,猛吸了一口沉长之气,然后带着一股从心中喷涌出来的瀑发之力,狠命向眼前这一团遮天蔽日的血色烟雾扫去。
果然,眼前的血色浓雾在白子荷这狠命的一击之下,就像风卷残云一般渐渐消退而去,已没有先前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包裹威力。
白子荷拼命一击的情形,唬得此时仍在外边持续发力的红衣头陀铁疯子,马上又在他的两手之中加重了几成力量,同时口中又急念起一通喃喃听不清的咒语来,好像大概是‘咪尔吗啦’之类的意思吧。
红衣头陀铁疯子这一念,果然又见得那渐渐散去的血色烟雾慢慢又弥合起来,和先前包裹白子荷的情形须在不一样了,总之那威猛之力不复再现,只是形而围之罢了。
这样一旦僵持下来,那红衣头陀铁疯子马上就急得直向旁边的黄衣大仙金算子囔叫开来。“哎哟,金师兄,我这‘血色狂魔’的灵幻之术快制服不了这妖女了,你快一点把那个小妖道强捋过咱们这一边来呀?”
“你想啊,有了这小子在咱们二人的手上,还怕咱们没办法收拾白家三小姐这个妖孽啊?”
旁边的金算子突然被红衣头陀铁疯子这一怂,原本停下来的攻击之势此时又猛然高涨起来,一时竟叫嚣着向地上躺着的左白枫身上扑去。“好咧,铁师兄,你放心好了,我这就擒拿那小妖道去。”
此时,被血色烟雾困住的白子荷听得二仙之说,心中更是显得憔急而惊异,生怕左白枫就此被那个邪恶的黄衣大仙金算子捋掠了过去,眼下之势就凭自己一人之力也再难抢得回来了。
一翻抱恨的情急攻心之下,白子荷复又狠狠的打出了几掌,伴着风雷闪电的痴狂之劲四处翻卷起来,一时就在两股灵异之力相碰撞的瞬间瀑发开来。白子荷她人恰在这时,把包裹得严实的血色烟雾从中冲破了出来。接着就见得白子荷以快得比电光火石闪烁之光还要快捷几倍的速度,狠狠挥出一掌直向那惊弄在当中的红衣头陀铁疯子当胸打去。
谁知以为自己可以稳坐钓渔台的红衣头陀铁疯子,这时一副得意洋洋的劲儿还没有过陷得十足的劲儿,‘血色狂魔’的妖邪之术就被白子荷几下狂乱的‘风雷闪电劈邪挪移大法’从中
给破了,而且还以极其快捷的手法向他劈来一道凶狠的必杀金光。
此时,只听得那红衣头陀铁疯子一声‘啊’然大叫,当胸一道就已经结结实实着了白子荷狠命的一掌,接着就见他摇挄的身子,随着末了的掌风连连往后退了十几步才算稍微站稳。
这情形,吓得一边已经狂抓上左白枫右脚的金算子,一时拖着左白枫的身体猛然往后退缩了回来。但是令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金算子施行这一恶毒的偷盗之时,与左白枫相并而立的白老爷夫妻二人猛然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左白枫上半部分的身体,死命地拼力往回拉,当即就和黄衣大仙金算子怼起了拨河夺冠大赛。
金算子见状,耳边又猛然听得红衣头陀铁疯子的‘啊’然惨叫,当下心里一惊,手脚马上也哆嗦起来。但是,他仍是不甘愿就此放手到嘴的肥肉一样,立时瞪着一双古怪的大眼,怼着白老爷夫妻二人盈威地大吼道。“哼,老柴头,放手,快放手!”
“再不放手,我就把你们一并收了去,看你们如何救得了这个小妖道!”
吼毕,金算子的左手已然做出了凌空飞掌打来之势,就看二人能不能被他一口唬住了。
可是,就这样相持了片刻,见得白老爷夫妻二人仍然没有被自己的盈威吓得放手的打算,金算子即时大怒道,“该死的老柴头,别说我金大仙没有为善的好心,是你们夫妻二人不识善良之举,休怪得罪于我也。眼下之势,我金算子不得不强难为之。”说罢,再不管不顾白老爷夫妻二人之举,举起他左手飞出的灵幻之掌,照头照面猛然就劈了下去。
但听得两声‘啊’然大叫,就见得白老爷夫妻二人的身子随着金算子凌厉的掌风飞了出去,直往后面的地上飞落。
然而,眼见得白老爷夫妇就要重重的跌落于地,死于非命了,那知此时的白子荷刚好冲破了‘血色狂魔’的囚禁难关,一时冲将出来,又狠狠的直接劈了红衣头陀铁疯子当胸一掌。
等她回头相看之时,正瞧见自己的爹娘无端被金算子挪用的灵幻之术打飞,甚至就要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死于非命了,白子荷骇得急忙娇斥一声‘啊’然大叫,又连续甩出两条白绫鸳鸯绣花带,一时抖动得宛若两条飞舞的游龙一样,不偏不迟,刚好接住二人飞落于地的身子。
但是,由于白老爷夫妇二人受力大重,虽然白子荷竭力为二人御去跌落的重力,然而一时半会二人还是被吓得了个半死。此时已是两眼紧闭,手脚僵直。除了鼻孔之中还有两口流动的气息存在之外,再也找不出还有什么值得认定是人的生命力了。
一时看着白老爷夫妇形同死尸的身体,就这样僵直地展现在了眼前,直白白地刺激着自己悲愤的心情,白子荷一时气得竭力而骂。“金算子,你真是个狠毒如蛇蝎的妖道,连一对手无寸铁的老人你都不肯放过。至于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看来今天非逼得我杀生重涙,也要为你们人间之道,亲手摒除你们这一些恶毒的败类了。”
听得白子荷这样直言而侮,金算子和铁疯子二人一时倒也硬气起来,不等白子荷再说将下去,红衣头陀铁疯子就恶狠狠和抢先怼怂道。“妖女,别以为你一时冲破了我的‘血色狂魔’之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得实施告诉你,你刚才吸进肚子里的那些血色烟雾才真是要了你性命的毒招呢!”
怒罢,讪然而笑,一时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妖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体里面到处游动啊?”
“若是有的话,那就对了,我的毒招开始生效了!”
突然听得那红衣头陀铁疯子之说,白子荷一时而怔,居然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摧动之力,莫名的四处游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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